许是招待惯了,他们将羊肉以刀片下装盘,剩余用来手撕,一家子人加几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吃了不少,瓦安则看着流口水,差点没爬出去暴露自己。
委委屈屈的蹲守在口袋里没有活动地方不说,就连吃饭时间都得闻着人家吃东西的香味过活,人生何其悲惨。
阿宽看的心疼,瓦安怎么说都是从宠物升级为常伴吾身的挚友的存在。
于是阿宽自己边吃边暗地里撕扯下来喂他,最后吃了不少。少数民族的人较为好客,见他吃的开心便招呼着再多吃一些,阿宽也不客气。男人吃了个八分饱便看着眯眼打起瞌睡,那是一副全然放松的姿态。在旅游中原生态享受方面,估计没人能比得上他。
不过他还记得阿宽的存在,在阿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懒散的睁开眼,看着裹得不厚的阿宽道:“我带你去睡觉的地方,你晚上睡得时候还是要穿一些衣服,晚上冷,那个偏房没供暖。”
阿宽不介意。
“也是,你什么地方没睡过,应该受得住。”男人嘀咕着却依旧给他拿了两床厚实的被褥,嘴里却说:“不能让别人以为我虐待你,将你这堂堂凶神给冻死了。”
阿宽很给面子的配合他,“是啊,要是我死了,你也不好交差。也不怕告诉你,我是溜出来的,之前还在观察期呢。”
男人愣了一下,反应了半天不太理解是什么观察期,最后联想半天得出结论,惊恐脸与瓦安曾经如出一辙,“你特么在逗我呢吧。”
阿宽耸耸肩。
男人却越发相信了自己的猜想,最后做不出表情只得木着脸告诉他,“这里没法洗澡。”
越.狱。
这个词一直盘旋在男人的脑中久久不能回神,满脑子的天呐路,这家伙在做什么,他知道自己做什么吗!
他看着阿宽欲言又止,阿宽也很配合的没说话,实际上存心想逗他,最终男人嘴唇蠕动,将所有的话咽下终是没有开口。
口袋里的瓦安差点笑出声,这厮怎么这么逗。
随后脑袋便被阿宽不轻不重拍了一记,男人走后瓦安被拿出来,瓦安将自己丢进厚实的被褥里,随后傻笑个不停,“阿宽你这朋友怎么这么逗。”
被晒的软和的被褥带着阳光的味道,但瓦安很不合群的想起了网上的传说。
瓦安:“阿宽,你闻闻,是不是螨虫被晒死了。”
阿宽:……
阿宽在瓦安面前一直很放得开,不知是因为没把对方当做真正的人还是因为允诺一起相伴到老,他将瓦安捞出来放到一边,将被褥铺好,“你也是。”
瓦安起初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却见阿宽露出笑容,瓦安便旋即意识到了什么,鼓起脸道:“我可是天地灵物,怎么能和你们土著比!”
被褥已被铺好,阿宽抱着瓦安仰躺,“不止你,还有王阔海。”没等瓦安插嘴,又接着说道:“我说的是性格,你又想岔到哪去了。”
瓦安知道自己想错了,也不计较了大方的一甩手,“性格开朗又心细的人那么多,又不奇怪,我本来就只能学你们如何处事,你太死板了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学王阔海那一套了。”
瓦安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模仿宛如小孩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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