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说,这难道是我弄坏的吗?”司马珏见了谢鹤亭,越发觉得有理起来。
“你这小娘好生跋扈,我………我再做一个赔你就是了。”
谢鹤亭带了他们二人进屋,煮了茶水招待徐妄言,司马珏对他虽然没有好脸色,却还是听话的去了厨房多添两道菜。
“你这次做的很好,妄言。”
“都亏了师兄的手稿,若不是你提醒我,我也想不起用青蒿。”
“这也是师父毕生心血,更何况,青蒿只是药引,短短几日你便制出药来,实在很不容易。”
“师父走后,我一人在君山,看遍了师父留下的医书和手稿,怎能毫无长进。另外,师兄,我,我见到王衍了。我曾发过誓,永远不见他。”
谢鹤亭默然,缓缓道:“心中若抱有怨恨,人便会被浊气侵害。妄言,我不希望你这样。”
“师兄说的是,可我,为师父不平。”
当年的水月先生喜爱王衍到极致,王衍身体恢复的不好,他便去山上寻一种药来为他补身体,那草药长在山势陡峭之处,水月先生一日雨夜上山寻药,脚下泥石不稳,一脚跌下山,回来时身上伤痕累累,从此染上风寒,再也没好过。没过不久,王家派人来接王衍回去,王衍不辞而别,水月先生却没过多久因伤寒不治去世了。可怜一代神医,却没治好自己的小小伤寒症。徐妄言那时才丁点大,师父师兄一时之间纷纷离开,只剩他一个人,每日钻研水月先生留下的书籍,直到今天。
谢鹤亭留他用了饭,司马珏对他横眉冷对,徐妄言自己也大不了司马珏太多,气性也大得很,吃了饭便上山去砍竹子,回来坐在草庐门口做了一下午篱笆。
“其实,也不必那么麻烦,你把我的篱笆修补好了便罢。”司马珏蹲在他身边认真看着。
“哼,你做的那是什么绣花枕头,一场大雨也能打烂,你瞧我给你做的,十年也不会坏。”
“你这人,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还找借口,吹牛吧,什么篱笆能十年不坏。”
“你瞧好吧!”
谢鹤亭在屋子里喝茶读经,听他们两人斗嘴,难得的笑了。
郭赟只觉得搬来傅园是这么久以来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不仅解了卫若兰的难处,自己也占了大便宜。初春新柳初绿,乘着东风泛舟洛水,卫若兰和谢韵坐在船中,郭赟站在船头,有酒有景,还有双美作陪,实在是人生一大快活事。郭赟只能感叹,傅十三实在是个会享受的人中典范。水波荡漾,东风拂面,傅园没变,只是没了那些吟诗作对的名士,他们或高洁,或洒脱,或桀骜,或温润。
“谢姐,若兰,我想重开傅园雅集,你们说可好。”
“阿赟是要重现当年的傅园盛况吗。”
“是啊,这样大的一个园子,若是只有我们,岂非寂寞了些。”
“阿赟原来还是爱热闹,先前你兄长却是个爱清静的人,你与郭郎,实在不大像兄妹。”
提起郭淮之,郭赟的笑有些惨然,“兄长,他走的时候甚至没来得及娶妻。”
谢韵闻言垂下眼眸,郭淮之曾经是向她提过亲的,可是她心里另有一个人罢了。
“郭郎是个妙人,东都少有女子能配得上他了。”谢韵的声音很轻。
郭赟笑了一笑,知道她心中歉疚,也不再多提。只想着谢韵还好没有嫁过来,否则不是被牵连,就是要守寡了。
船头缓缓靠在岸边,白衣胜雪的郎君抱琴站在岸上,杨柳垂在他肩头。郭赟站在船上与他对视,这几日郭赟总觉得奇怪,自从君山回来后,裴绍看她的眼神总有些不大一样。
卫若兰看向谢韵,这几日见得多了,谢韵便不再似先前慌乱,恢复了一贯的漠然,哪怕见到裴绍在她眼前,也绝不多看一眼。
裴绍还是先向两位行了礼,才朝郭赟伸出手:“阿赟,上来。”郭赟鬼使神差的牵住他的手上了岸,转身将谢韵和卫若兰送上岸来。卫若兰想着乘此机会叫谢韵与裴绍同游傅园也好,便建议道:“九郎,春光正好,不如与我们结伴同游?”
裴绍却拒绝了:“二位先行吧,我是来找阿赟。”
谢韵垂下眼眸对卫若兰道:“若兰,我们回吧。”
郭赟与她们道别,不解的看向裴绍:“九郎找我,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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