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好事!”唐夫人随着女儿笑了,“娘亲瞧你不但长肉了,还长心眼了。”
“算是吧,算是长全了。”
“那德甫待你可好?”
“娘亲安心,他待我向来极好。”
“知道就好!你出事那日,德甫可是难过透了。有此夫君,琬儿定要珍惜!”
“女儿明白。”
“那……”唐夫人试探地低声问:“你可晓得陆务观回绍兴了?”
唐琬微讶,“知道的,娘亲何以提起他?”唐夫人算是唐府里最讨厌陆游的人了。
“他可有去寻你?”唐夫人追问。
“有的。”瞧见娘亲瞬间惊异得瞪大了眼睛,唐琬连忙解释:“他纯粹来探望,没有别意,士程亦知晓此事。娘亲莫忧!”
“当真?”
“千真万确,娘亲待会可问士程作证。”
唐夫人盯着女儿,没有马上应话。一会,她叹了口气,“琬儿,过去的事,能放下便是极好。毕竟人生之中,兜兜转转会经历许些人。此世上亦无十全十美之事,但求问心无愧,与最亲密的人活得快乐,便已安好。”
唐琬听出弦外之音,“娘亲想议何事?不妨直说。”
“你呀,在沈园乱书什么《钗头凤》?幸好城内认得你笔迹的不多,万一让闲人发现你与那陆务观藕断丝连寄情于诗……该不成了话柄笑话,笑死至临安城了?若是赵府知晓了,又多丢脸!若是德甫知晓了,会多伤心!他可是你如今最亲密的枕边人呀!”
唐琬急辩:“娘亲,女儿如今与务观已无纠缠。”
“此事并非嘴上说了就是,得心从。”想当初,女儿为陆务观流过多少泪,能说断就断?
“心从了,真的。”唐琬握着娘亲的手,反复保证。
唐夫人盯着女儿的眼睛,清澈透亮,光明磊落,不似有隐瞒,方吁了口气,“那就好。说来也气,那陆务观算几个意思?休妻的是他,先另娶的亦是他,却装模作样在墙上乱画乱写,招人注目!你亦不乖,跟着瞎闹瞎起哄!”
娘亲一席话,提醒了唐琬,“女儿正打算遣人去把那阙词给擦掉。”
“好主意!娘亲替你办!”
“只擦女儿的好了,莫乱擦务观的。”
“当然!你以为谁都能让咱们唐府效劳?得看人!”
两母女聊着聊着,气氛越渐轻松。忽地,唐夫人记起什么,神神秘秘地问女儿:“对了,德甫如今可与你同/房了?”女儿病危时,她去探望,得知赵士程搬到书房睡。那时人都病得五颜六色了,睡哪已经不打紧,但现今女儿骨子棒棒的,夫君是否睡身旁就相当紧要了。
话题来得太快,唐琬的脸一刷而红,舌头打结了。
这数日,赵士程夜夜与她共眠,虽没行夫妻之实,但已让唐琬渐觉与他亲密熟悉了许多。
记得那日早上醒来,她一睁眼,便见赵士程敞开的寝衣襟内那片结实的胸/膛,鼻息间全是赵士程那男子汉的气味,羞得唐琬由脸到心,都火烫火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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