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忽地轻呼出声。
原来沈毅堂另外一只手探到了春生的裙摆下,隔着亵裤探到她的腿心处便开始揉捏了起来。
春生大吃一惊,吓得脸都白了。
却见那沈毅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着:“爷知道,爷自有分寸,你别挣——”
顿了顿,只咬着牙小声威胁着:“别动,当心外头的人瞧见了——”
春生一愣,这才意识过来,两人坐在了躺椅上了。
这躺椅就是早些日子那沈毅堂新添的,当时归莎问春生摆放在哪里,春生见窗前有块空挡,便随手一指,就将那躺椅摆放在了这里。
这会子就摆放在了窗下,窗子被撑开了,窗外的景致极好,视野能够瞧见大半个斗春院的院落,院子里偶有丫鬟们经过,不过正屋的台沿要比地面高出好几阶,外头又摆放了几盆长势极好的灌木盆栽,将视线阻挡了一些。
从里头往外头瞧得真真切切,可是从外头往里头却是瞧不真切。
可是春生仍是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惊得让外头的人瞧见了,只觉得羞辱。
却见沈毅将轻轻地将春生的亵裤拨了拨,伸手便直接探了去,只探着手指头摸了摸,嘴上低哑着问着:“身子已经好些了罢,还疼不疼。”
待春生来不及回答,又无意识的呢喃着:“爷摸摸就不疼了···”
说着边揉捏着,边将手指头探了进去为她提前扩充着。
却见春生死命地咬着牙,身子都弓了起来了,只连连抽气,又抽泣了起来。
她知道他已经动·情了,她如何挣扎都没有用,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且对于这档子事,她深知他是热衷得要命。
春生身上还却全好的时候,便见他都将要忍不住了似的,半夜忽地醒来,只发现他不住的往她身上蹭着,那会子许是顾忌着她身子还有些不利索,便忍着没有进去,却仍是扒了她的裤子,在她两腿间快速的摩擦着,耸·动着。
直至最后喷·洒她一身才肯作罢。
这会子她身上好得差不多了,他浑身都发硬了,哪里还会放过她。
春生只死命的咬着牙,感觉被他的手指搅动得忍不住快要哭了。
又见他浑身亦是绷紧了,只喘息着要去解她的衣裳,春生只呜咽着求着:“别在这里,求您了···”
沈毅堂动作一顿,一抬眼,便见春生死死的咬着唇,脸上一副屈辱的表情。
沈毅堂一愣,知道她脸皮薄,还有些放不开,便想将人抱到床榻上去。
只将要起身,忽而动作一停,只凑到春生耳边小声道着:“到了床榻上爷就舍不得下来了,待会子爷还要去老夫人那里,今日咱们就在这里,先吃道开胃菜,爷尽量快些,好不好···”
顿了顿,只舔着春生的小耳珠子沙哑着道着:“爷晓得你身子骨有些羸弱,故而特意订了这摇椅,就是为着咱们这一遭助·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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