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还恋恋不舍的摩挲的她的唇。
“帮我系一下。”
他仰着脖子。
许挽帮他弄好了，有点歪。
末了，又想使些坏心思似得戳戳他的喉结。
易燃身子一紧，声音嘶哑的厉害，“怎么，今天准备好了？”
许挽懒得和他讨论这个历史遗留问题，推他，“你还要去机场。”
“嗯，”他在她脖间蹭蹭，“要不要送我？”
有完没完？
许挽掐他胳膊，“我觉得你智商严重退化，可能不太适合照顾我。”
被质疑了，易燃揉揉她头发，“我走了。”
许挽背对着他摆摆手。
天快黑的时候钟琴打电话过来，热情的问她要不要她过来接。
许挽还是决定自己过去，反正不太远，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在公交车上的时候，许挽闲着没事看看窗外，又看看车上的人，一瞬间有些恍惚。
她以前真是太忙了，都没有时间来好好看一看，其实生活挺美好的，每个人有事可做，有人陪着，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孤单。
至少，她还有小藏獒啊。
钟琴家是个挺大的别墅，门口乳白色的雕塑透着淡淡的疏离。
许挽下车的时候她就在门口，眼睛红红的。
钟琴扑过来抱着她，“许…许挽…完了，都完了…”
“怎么了？”许挽给她顺顺气，“不是过生日吗？刚刚给我打电话还很开心的啊？”
钟琴使劲吸吸鼻子。
是啊，本来是好好的，可是那个女人一来就不好了，她国内的朋友都在，那个女人就这么挺着个大肚子走进来，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她妈当场就发火，跟人撕扯在一起，她爸却只是护着那个女人，还扇了妈妈一巴掌。
那一巴掌声音大得很，所有人都愣住了，没多久就开始找各种借口离开。
钟琴出来的时候，她妈在坐在地上哭，头发披散着，骂她，“你是不是我生的？怎么也不过来帮妈？你是不是也想我去死？！”
钟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劲的哭，那个女人就那样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们的狼狈模样，嘴角带着冷笑，纤细的手指摸着肚子。
一下又一下。
扎在她心上，疼到抽搐。
钟琴讲的没头没尾，许挽还是听懂了。
“那我……要不要回去？”
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她这时候进去总归是不太好。
钟琴擦干眼泪，“蛋糕还没吃呢，你好歹来一趟，带块蛋糕回去吧。”
许挽点点头，跟着她进门。
客厅里静静的，却又嘈杂的厉害，一个女人坐在地上抽泣，看上去五十岁模样，浑身都带着一股狠劲。
死死盯着沙发上坐着的……
许挽有一煞那的失神。
这世界可真小啊。
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她的亲生母亲。
林程看上去倒是没变多少，画着淡妆，宽大的孕妇装依稀还可以看出她以前曼妙的身材，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本来放在肚子上，一看到许挽，可见的颤了一下。
边上也是大着肚子的男人看她脸色不对劲，问她，“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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