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妈妈起先以为他们在开玩笑，当看到自家女儿哭了才明白这是真的。
“之初剪的娃娃呢？”
“在垃圾桶里。”
“我现在拿去埋了，你们两个等我回家再商量。”肖妈妈嘱咐完匆匆离开，肖莹在客厅里等着。
“爸……”
“先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
肖莹立马噤声。
过了十多分钟肖妈妈回来了，她的神情相当冷静：“莹莹你听着，我们不排除那个女孩被发现了，所以到时候警察问起来你就说你收了她的熊娃娃，明天我去买个一模一样的，你千万别说多余的，他们问你再说。”
“那酒吧……”
“酒吧你就照实说，除了那个被我丢掉的熊娃娃，别的都照实说。”
“程小言他……”
肖妈妈开家长会的时候遇见过这个男孩，知道他虽然无父无母但家教挺好的，并不像会做贩毒事的人，但没办法，他们家还没脱开关系，就算他们觉得不是又有什么用呢。
“等你没事我们再去看程小言吧。”
“好的妈妈。”
两天后，警察来了。
肖莹进出过涉事酒吧又和程小言关系密切，警察理所应当的怀疑她和这件事有牵扯。当问到她为何去酒吧时肖莹按照妈妈说的话把事情如实相告，除了掩去了□□被删掉的事情。
警察听说前几天调查的王佳芝竟然有组织□□等行为时都很讶然。
“你的意思是王佳芝在经常去那个地方？”
“看她轻车熟路的，应该是，”肖莹道，“有监控录像，你们可以随时看的呀。”
“他们说监控只能看到一个星期内的，不过我们确实看过她几次……”警察道，“那先这样吧，这事我们也大概了解了，如果有需要会再联系你们。”
“好，谢谢警察同志。”
肖妈妈送他们出门时两个警察里的其中一个问道：“你们要告他们吗？”
肖莹有点犹豫：“我……”
“告！”肖爸爸肖妈妈异口同声道，“就算倾家荡产我们也要告。”
“那行，这是法律援助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就联系一下吧。”
肖爸爸双手接过：“谢谢谢谢。”
警察小哥笑了笑露出两个小酒窝：“不用谢，这是我们该做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热心。”刚出门一个就调侃起另一个。
“那女孩也是可怜，我能帮一点是一点。”
“哟是吗？我还以为你看上人家姑娘了呢。”
“别瞎说！”小酒窝踢了同事一脚，“帮个忙就能想到那么多，你怎么不写小说去呢？”
“你说我写小说我就想起来了，那个贩毒的小子还要纸笔写字来着，我昨天瞅了一眼发现写的真不错，字也好看。”
“我也觉得那小子不像做这个事的人，”小酒窝叹口气，“先不瞎讨论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我们也跟人家不熟。”
“也是，”警察无奈，“我听说这儿有个农庄做饭特好吃，要么我请你吃午饭？”
“别请了，我们这一身警服就别给人惹麻烦了，去局里吃吧。”
两个警察走了没多久肖之初带着光军到了，问了几句情况之后，道：“王佳芝不会出来了，你还去学校吗？”
“我想……可万一她还出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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