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头没敢再说话。
十分钟后菜终于全上桌，肖石磊把宾馆厨房的电饭煲都给端来了：“好了，吃饭。”
李岳在他说话之前就已经下筷了，他像饿了几百年的饿死鬼一样的风卷残云，那速度让小虎妞和肖石磊都叹为观止。
“岳岳，你这是饿了多久了？”
李岳把嘴里的东西嚼巴嚼巴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肖石磊：“你说我只不过离家十几年，怎么就不习惯这里的味道呢。”
李岳的老家和红山靠的很近，吃的东西也都类似贾老的口味：清淡。
“只能说你爱上我的手艺了呗。”肖石磊笑着往他和小虎妞的碗里各夹了一块蹄膀。
“有醋吗？”李岳吃清水蹄膀喜欢蘸醋。
“有，我特意把镇江香醋给带来了，”肖石磊说着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包简易版的醋包，“快吃吧。”
李岳点点头继续大快朵颐。
吃完饭小虎妞和李岳捧着肚子躺在床上看肖石磊收拾，收拾到一半李岳突然道：“带小虎妞回家吧。”
“啊？”肖石磊收垃圾的手停住，“我和他在你隔壁开一间房绝对不打扰你工作，小虎妞还没来过红山呢，我想带他看看这里……”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岳自觉自己说的不明确，“我没赶你们走，我是说我们两个带小虎妞回我妈家看看吧，顺便把我们的事儿给说了。”
肖石磊没想到李岳会说出柜的事儿，一时间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你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我都在杨锦面前把话说明白了。”
“我，我，我，”肖石磊紧张了，“我要不要准备东西？”
“我来准备，”李岳笑起来，“等我明天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就走，见过我妈之后就回肖家村。”
小虎妞听到李岳的话靠近他，李岳戳戳他的脸道：“我想你们了，特别想。”
光军这几天是又开心又不开心。
开心的是肖之初一直陪着他玩，不开心的是那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人动不动出现打扰他们。
光军这些天见的人多了说话也顺溜不少，肖之初发现他已经可以算出一百块钱以内的加减法了，这会儿正在酒店大床上拿出身上的所有零钱给光军算呢。
“一根棒棒糖一块钱，我给你一百块钱，你回来应该给我多少？”
“99！”
“真棒。”肖之初夸奖着亲上光军送过来的嘴巴。
“一串羊肉三块钱，我给你五十……”
“之初，”光军打断他的问题，“我不想玩这个了。”
“哦？”肖之初转了个身把他搂进怀里，“那你想玩昨晚的那个？”
昨晚光军和肖之初彻底完成了“69姿势”，光军也彻底懂了“69”这个数字的意思。
“那个晚上再玩……”光军有点害羞。
“那你现在想玩什么？”
“我想问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这是光军这几天第六次问这个问题，也是肖之初第六次责怪自己没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和归属感：“不会，我绝对不会不要你的。”
光军抬起头迷恋的瞧着肖之初的脸：“你千万不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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