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青仍然没有开口的意思,妥协道:“只要有钱,就能买到文牒。我观售卖之人,似乎是出自军中。”
谢青一脸若有所思,“有趣。”
“我说了,你也该说了吧。”阿日斯兰恨不得能立马逃出牢房。
“你只要每天念上一百遍‘天一生水’,自然会有人救你。”谢青似笑非笑地说,“如果救你之人问你问题,你只要回答‘洛清都’三个字就可以了。”
阿日斯兰摸不着头脑,“‘天一生水’是什么意思,‘洛清都’又是谁?”
“你不必知道。”谢青转身即走。
阿日斯兰半信半疑,但还是每天都念一百句的“天一生水”。
三天后,阿日斯兰发现送饭的狱卒换了一张新面孔。
阿日斯兰吃饭之前,先念了一句“天一生水”。
“地六成之。”狱卒低声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圣教暗语?”
阿日斯兰按照谢青嘱咐,只说了三个字——“洛清都。”
“原来是右护法大人的朋友。”狱卒诚惶诚恐。
阿日斯兰虽然不明所以,但他知道多说多错,于是不发一语。
狱卒也不敢和他搭话,等阿日斯兰吃过饭后,就收拾碗筷走了。
当天夜里,几名黑衣人救走了阿日斯兰。
第二天,谢青听到阿日斯兰越狱的消息,感叹道:“久闻天一教无孔不入,果然名不虚传。”
他想要助阿日斯兰脱困,但是他在边关之中又毫无人脉,于是想到了借助天一教的力量。天一教,也果然中了他的计谋。虽然天一教事后可能发觉不妥,但是那时候阿日斯兰早已经回到草原了。
谢青轻摇手中羽扇,叹了口气,“明知是纵虎归山,我却不得不为。”
一个熟悉的对手,总好过一个陌生的敌人。
楚琮走进房间,恨恨地说:“竟让他逃了!”
“你来了。”谢青放下手中羽扇。
“你让人请我来,我怎会不来。”楚琮看着谢青,感觉心中愤懑平息了不少。
谢青肃容道:“我有一事,要告知你。”
楚琮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什么事?”
“阿日斯兰逃走之前,我曾经和他有过一番交谈。”谢青顿了顿,“他说他和他部下的文牒是从军中购买而得。”
“什么!”楚琮表情愈发凝重,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你觉得阿日斯兰的话可信吗?”
“我觉得可信度很大。”谢青心中沉重。
军队是国之利器,如果军队都从内部开始腐蚀,那么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家,要靠什么来保护呢?魏无衣虽然勇猛,能一敌百,但他能敌得过千人万人吗?
楚琮沉吟良久,说:“此事我会禀告父皇。”
“其实买卖文牒一事,我心中已有了猜测。”谢青再次拿起羽扇,遮住了自己半边脸庞。
“在我面前,你有什么不能说的。”楚琮抢走谢青的羽扇,用力扇了扇风。
“此事,恐怕和夏侯缑脱不了干系。”谢青看着自己的羽扇,“你已经从我这里拿走了我那把红木扇骨泥金山水画折扇,现在连我的羽扇都要抢走吗?”
楚琮只好将羽扇还给谢青,“我热嘛。”他微微侧头,“夏侯缑身为驻边大将,要说他对此事毫不知情,恐怕说不通。我去探探舅舅的口风,说不定能问出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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