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抿嘴笑,萧瑮知其意,猛地把她抱起来就往浴堂去,那屋里早已热气氤氲,烟雾缭绕,萧瑮把以宁放在高凳上,双手撑在她身子两边,两人双额相抵,萧瑮闭上眼睛冷静了一会儿,小声问以宁:“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以宁依然只是点点头,萧瑮笑了:“平时挺能说的呀,怎么今天就变成小哑巴了。”
以宁终于开口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萧瑮坏笑:“来,不,及,了。”说话间已将以宁外衣剥下,两人共赴浴池,这一晚谁也逃不过这一场春风:
芙蓉粉面,冰雪玉肌,杨柳腰肢盈手握,纤足酥酥不能提,看他贴唇去,手旖旎,来来又去去。教她眉间蹙,朱唇启,高高复低低。香汗又淋漓,云雨难平息。今日起,做个交颈鸳鸯共戏水,千年万载不分离。
到次日早上,两人依然同枕共衾,交颈叠股而眠,一直睡到中午时分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萧瑮先醒了,心中正美滋滋的时候,看到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微微渗出了血,怕以宁看到担心,也想让她再多睡一会儿,萧瑮就悄悄起来想自己换药,解开容易,想再包上却如何也不趁手,正要叹息,以宁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纱布,轻轻帮她包扎起来。
萧瑮道:“把你吵醒了?”
“没有,我自己醒了。怎么不叫我,干嘛自己弄。”
萧瑮道:“怕你看到难受。”
以宁假意生气:“你这样躲着我,我看了才难受呢。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军营里的事情我闹不明白,你说说,作为你的妻子,我还能知道你多少事情。我是个好说话的,不该我知道的我不问,但是该我知道的你一个字不许瞒着,不然有你好看的。”
萧瑮佯装害怕:“昨天将我吃干抹净,今天就露出真面目了,我当是个娇滴滴的娘子,原来是个母老虎。”
以宁顺手掐着他不放,疼得萧瑮直求饶:“疼,饶了我吧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不敢说夫人是母老虎了。”
“还说,要死啊!”两人一个跑一个追,玩累了才罢。
到下午,以宁整理给天歌做的几件衣服,只差配的腰带没绣好,下次过来就好让她拿了穿了,还有给两位师父和玄空师父做的棉衣也都收了尾,得想个法子给捎过去才行。也不知道天歌的醉仙居是什么模样,要去看看才好,想到这儿以宁问萧瑮说:“你明儿有事没有?”
萧瑮正在看棋谱,听她问话想了一下说:“没什么事情,和老九约了要见。”
以宁问:“你们约了哪儿见?”
萧瑮道:“紫石街。”
以宁并不知道在哪,只问:“和盐市街离得远不远?你明儿出去,能不能捎我一段,我去盐市街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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