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低头笑笑,想起刚回家,在杨州的时候,自己想上屋顶看日落,所有大人都说危险,不可以上去,天歌不这里,没有人会带着自己乱跑乱玩了,以宁一个人坐在树下不高兴,梧桐走过来说:“小姐,奴婢护您上去。”
两个人搬了梯子,爬上屋顶,一坐下来,梧桐就牢牢抓着以宁的胳膊,以宁问她:“梧桐,你害怕吗?”
梧桐笑说:“非也,只为护着小姐。”
以宁道:“还好有你,梧桐,以后朝霞落日,静夜明月,你都要和我一起看,好吗?”
“奴婢自然唯小姐是从。小姐为何如此钟爱观览?”
以宁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山里养成的一个习惯吧,我大师父教导我,人活着要学会旁观,四季山川,悲欢离合,都要看遍看透,这样才能置身事外,你明白什么是旁观吗?”
梧桐摇头。
以宁笑说:“我也不明白,不过先看着呗,你看看天边,多美啊,这么好看,我怎么能不钟爱呢?”
远处红红的一轮落日,把两人的脸也映得红扑扑的,梧桐此时只觉得陷入了天地之间,与之融为一体。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火堆不够暖和了就起身回了营帐。晚上萧瑮回来,倒是没有喝醉,就是脸红红的,一直嚷着热,还在数九的天气,哪里热了,想来是喝了鹿血酒的缘故,以宁怕他有火憋着不能发散,特意打了一盆冷水来,拧了冷水把子给他敷着,没想到萧瑮碰到以宁凉凉的指尖就跟着了魔一般往以宁身上靠,拿大手固定住以宁的脑袋就要亲,以宁用力推开他:“疯了你,还有人呢。”
雪海只是红着脸笑笑,就赶紧和梧桐出去了,把营帐几层帘子全放下来,告诉外人不得入内,雪海和梧桐就躲远了。
帐内没了人,萧瑮急吼吼得脱了衣服,只剩下一层里衣,抱着以宁到床上,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说:“宁儿,你摸摸这里,都快跳出来了。”拉着她的手往下,小声说,“还有这里。”
以宁羞红了脸,赶紧抽回手说:“是酒让你这样的,又不是我让你这样的,你找酒去,别来找我。”
萧瑮笑了,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解着以宁的衣服一边说:“如果说这酒是穿肠的毒,天上地下,只有你一个人能帮我解。”
“我冷。”
萧瑮紧紧抱着以宁,他的身体完完全全把以宁的身体包住,手贴在她的背后,脚固住她的双腿,以宁无处可躲,只有将红唇送到他带笑的唇畔,他的身体就像火一样烫,烫到能把两个人都烧成灰烬。正是,酒热情热解,冰肌最销魂。
半夜,四下寂寂,以宁在萧瑮怀中熟睡,萧瑮却睁着眼睛睡不着,酒劲已经退下,看着以宁肩头的淤青,脖间的红肿,萧瑮深深的自责,不该借着酒劲胡来的,万一伤到哪儿可怎么好,萧瑮紧了紧胳膊,帮以宁掖好被子,在她额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攥着她微凉的手,渐渐入睡。
从游苑坊回来,第二天肃王府就送了帖子来,请周王携夫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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