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温七注视着自己方才弹过人家“小弟”的那只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对方身上的热度,温七无声地笑了起来,良久良久,男人低声叫了一声:“阿慈……”
二十分钟后,开襟灯笼裤打扮的温子周大步流星地从楼上快步下来,穿过厅堂,直接进了偏厅——跟以前一样,虽然房子里面现在换了个芯,然而格局没变,这里还是餐厅。
一屁股在阿慈身边坐稳了,温七一边命令小十六加碗筷,一边扭头看牢了阿慈。
周慈是在气势咻咻的情况下,忽然甩门离去,所以服装不整,练功服的上衣一向是开着襟的,腰间用一根带子系住,周慈不耐烦这个,故而上身大敞,露出一大片白晳的胸肌,胸前两点红茱格外醒目,配上他本人乱蓬蓬的短发,越发让人感觉到一种扑面而来的懒散气息。
其实周慈年纪还轻,身体也很健康,就是这几年养尊处优,深居简出的,不见天日,养出了一身懒病。这时觉察到了老七的灼灼目光,周慈也目光灼灼地回望过去,理直气壮,脸上笑得又快乐——幸灾乐祸,他张口就说:“十六,吃你的,别理这个……嗯,不是让你滚蛋了吗!”
——他这个人向来大开大磕的,有啥烦心事搁一觉过去——准忘了,可是面对着眼前这个人,老七?不不不,温师长!他早就被爸爸在五年前逐出师门了!周慈就是大方不起——就是对温七大方不得。
大方不得,一定要计较,死的不是别人呀——是他至亲至爱的爸爸,就是要得寸进尺!
温七见十六听话地坐下来扒着饭,他也浑不在意,笑着站起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周慈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看,感觉老七这模样,三个字,“厚脸皮”。
温七在周家,一直待到了下午。
周慈这几年把所有的时光都耗在一座练武馆里,他本人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然而这“睡觉”一事搬到天黑后才是念正经,白日里,周慈不干别的,光练武,练的是他老子家传的十二路谭腿。
——他把力气都卖在了这上面。
——当然,精力也是,他不睡女人,周慈很少找女人,嫌女人难侍候——处女干净,就是难侍候,为了插得爽,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跟赔多少笑脸,周慈从来不耐烦这个,欲望也很淡薄,有精力多踢两下沙包嘛!
练武场里空荡荡的,四面墙壁里都是夹钢板的,天花板吊下大大小小的一排沙包,按高低一一排开来,周慈站在空地中央,站得不丁不八,展开双臂,神情懒洋洋的,低头看着十六帮他系上腰带,细细打了个活结,十六仰头,对牢大哥哥展颜一笑:“好了,大哥哥。”
大哥哥和蔼地拍拍十六的脑门:“一边玩去。”
十六并没有去玩,他只有在大哥哥睡觉的时候才会无所事事、无忧无虑,在大哥哥一腿扫向沙包的时候,十六已经伶伶俐俐地去烧药汤了,叉着腰,他站在水房里,支使着公馆里的几个高壮听差,来来去去地抬着热水。
而温七呢,男人是双手抱胸,倚着练武场那两扇敞开的门扉,斜斜靠着,一脸惬意。
真是惬意呢,大饱眼福,温七的目光是清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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