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同时也是有笑有说道:“茶凉了,不喝也罢。”
说话间,温七伸手拉掉床头灯的电灯线,室内一暗,男人是四只手脚地爬到阿慈身边,把手放在对方的腰间,温七睁着一双清炯炯的眼睛,是躺得稳如泰山。
二十分钟后,温七抬起一只手,拉亮了床头灯。
灯光里,光晕朦胧,周慈沉沉入睡。温七是看准了阿慈不知道反抗,所以下手格外干脆——男人是抓住阿慈的绸裤裤腰,连裤衩带长裤,一下子全拉扯到了大腿处。
温七撑在阿慈上方,身心都有些紧张,额头上青筋直跳,但是看阿慈呼吸绵长、均匀,一点动静也无,知道是麻药起了效果,他心里也渐渐踏实下来,一踏实了,温七摸得格外理直气壮,一只手抚摸着阿慈的胸膛,在他的两粒乳头上拈了拈……
温七趴了下去,凑到阿慈嘴边,用舌头顶开阿慈的牙关,温七的舌头在阿慈口中搅来搅去,带着一点淡淡的烟草气息——他为了定神,在临睡前抽了一根烟。
安静的室内,响起一阵啧啧水声,温七擒着阿慈一条舌头,怎么吻也吻不够,一时吻毕,他抬起了身,彼此唇齿之间牵出一条晶亮的银丝,温七砸巴两声嘴,仿佛是老餮一般,吃了无上美味。温七又低下头,男人仔细打量阿慈的腹下方寸,就见阿慈皮肤洁白而富有弹性,对方胯间这套传宗接代的东西却是难得的粉红——仿佛很少用似的,耻毛也罕见的疏淡,虽然不见得美好,但——真的不恶心。
温七其实不好男风,也不知道怎么地,像是鬼迷了心窍,老是想干了阿慈——像干女人一样,大可恶狠狠地干一场——因为对方身矫力健,是个男人,反而经得起折腾,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干到他求饶——想必威风之至!
温七取来床头柜里的雪花膏,掏出一大砣,悉数抹在自己的“驴家伙”上面,这家伙已经鼓胀得非常吓人,男人轻手弹弹这个大家伙,自言道:“别着急,很快就进去了。”
温七分开阿慈的双腿,像那个做了无数次的春梦一样,他抠着两指雪花膏,捅进对方的甬道里,捅了又捅,将雪花膏抹在肠壁里,抹了又抹,因为深知自己的家伙大,届时必然是一场“破身”,破裂的破——天然就带着疼痛意味。
温七将大家伙抵住阿慈的甬道入口,然后将对方的双腿盘在腰间,男人是一挺腰杵,扑一声,直接、干脆,“一气呵成”,温七长驱直入,终于将驴家伙恶狠狠地送进阿慈的甬道里,第一感觉就是烫,烫啊,好紧,阿慈这里面太紧了,紧得堪称“勒”了!
温七仰起头颅,在幽长的夜里,发出梦一般的叹息,然后,他泄了。
——仅仅是勒,就让他把持不住精关,泄洪一般,将精水早早喷泄了去。
温七很沉着,并不恼怒,心态非常好,他对自己说:“这是第一场——礼数而已。”
——有第一,必然还有第二第三……甚至“一夜七次郎”的第七。
温七发狠:“阿慈,今天一定要灌足了你!”
——他说,这样下流粗俗,今天一定要灌足你——因为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今朝有酒今朝醉”,温七是发了狠的,一定要把以后的份都给做了去。
温七双手“掌”着阿慈的腰,大家伙从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长久过,都是一下快一下地顶进去,打桩似的,沉猛、有力,又像挺枪,粒粒皆中靶心。
这个时候,周慈已经醒了。
——在惊涛骇浪的情欲浪潮中,他是被痛醒的,同时也是被摇起来的,世界上没有哪种麻药可以让人在这样剧烈的撞击中还沉睡不醒。
周慈昏昏沉沉,意识是清醒的,然而始终都睁不开眼皮,连动一根手指都欠奉。他整个人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前后摇晃,下身又痛又麻,难以启齿的部位一直被人家充满着、开拓,非常撑。
周慈难耐着闭目呻吟道:“嗯……”
温七俯下脸,凑过去衔住阿慈的舌头,吞掉他的呻吟和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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