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用嘴堵住他不满的呻吟,响亮的拍拍徐景维雪白的屁股示意他夹紧自己,大手摸到他仅剩的中衣,掀开衣服咬噬亲吻徐景维的肩背。
徐景维僵了一下,湿热的吻落到他脖根处,心中突然情绪激荡,眼睛一热偷偷的把头埋在男人肩窝处。顷刻,听到男人不满的言语,卜冬柯大手抚摸著他裸露的脊背问道,“这是怎麽搞的?”
☆、第三十七章(H)
徐景维嗫嚅著不知如何回答。他接管杨风镖局的几年里不分白天黑夜的拼命,好不容易落魄的徐家又有了新的生机,他就著手开始寻找卜冬柯的踪迹。得到了他的消息,借著保镖的名头动身来到大漠,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怕他言语动作上的狠心,却在应该诉苦的时候噎住了。他应该告诉他的爱人他遭遇的一切,徐景维了解卜冬柯,从他进门看到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一定会跟他回去。他拒绝不了他的。
“嗯?”男人又问了一声,见徐景维不开腔,低沈的嗓音中隐隐含了丝不快。
徐景维咬咬牙摇了摇头。埋首在卜冬柯身上,也不知怎麽的,就是羞於开口将自己的处境。当年卜冬柯为了不连累他人和徐家斩断关系,最终差点被斩首示众时,熬不过对爱人的思念,托人带了消息希望能见他最後一面。可他当时伤势未愈,根本动也不能动。徐家人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後来只是对他解释,若是卜冬柯能救出来,便不在乎这一面,若救不出来,徒让他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只能让他走的不安心罢了。
他不断的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心里依然愧疚。况且接亲的时候遭了这一出,竟不知怎地,被外界谣传成李家小姐被人玷污了。他昏迷的时候李霖一直守在他身边,等他醒来,两家一商量,两个各有所爱的人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成了亲。後来他身体好转,和名义上的夫人成了至交,便告诉了他自己的往事。结果这豪爽的女子双手一推,将他推出家门,说什麽找不到“那个人”就不要回来丢人。
说不出口,若是从前不曾相爱时,徐景维反而能毫不顾忌的倾诉,但他现在已经不是没有牵挂的少年了。卜冬柯是他的牵挂,也是他的弱点。这些年让他牵肠挂肚到忘了自己的屈辱,连现在被他按著狠狠地抽插也顾忌对方是不是得到了足够的快感。如果做爱能让卜冬柯发泄出来,如果肉体的欢愉能让他们暂时回到从前,如果能用身体抚慰他,能减轻他的怨念,能让他回忆起从前,对自己心软的话……
徐景维不说话,卜冬柯等了一会将人翻过来,长腿一抬一脚踢开纸窗,强健有力的臂膀搂抱著年轻男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扯开他的双腿让他毫无遮挡的对著窗外。徐景维惊恐的望著外面,双手反抱著卜冬柯的脖颈,心中狂跳,“冬……冬柯……”
名为龙门的客栈自然建在龙门,平时只有些商队之类的人流经过。秋风萧瑟,本就人烟稀少的客栈外此时空荡荡的。卜冬柯许是瞅好了时机这般惊吓手中人,可怜了门户大开暴露下体胸膛的凌乱少爷,先前因情欲昏沈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扭动著就要逃脱男人的桎梏。
卜冬柯淡淡地看了徐景维一眼,健美的手臂离开他的大腿根滑到无一丝赘肉的腰间,手指一点,挣动的人硬生生的停住了动作。被点了穴,徐景维登时急了,撕破顺从的模样破口大骂,“你奶奶的!放老子下来!”
“说不说?”
“说你奶奶个熊!”少爷浑身情欲的狂潮还未退去,脸上因为愤怒涨得更红,长长的睫毛颤抖著,湿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甚是诱人,可惜他的情人却听不到想听的话,“你他娘的,若是被下面的人看到了,以後我怎麽统领镖局?”
卜冬柯停了一下,想起什麽道,“对,这个也要给我解释清楚。我的好少爷,几年不见,你竟成了老爷了?”
身体不情不愿的僵住,登时没有了抚慰,难过的浑身发疼,似乎肠道内都开始悲泣。徐景维红著脸低吼,“知你在这事上就是个衣冠禽兽,不知羞耻。平日里任你动作也就罢了,怎麽就不能改改你的毛病,哪能什麽时候都随你胡闹!”
男人火气也上来了,硬著脾气顶道,“就你知羞,哪次你不是很享受?”
“开始时你不问,怎到了──”徐景维一咬牙,“到了这时候却停下问我!”
卜冬柯笑了,“原来是怨我给的不够。”
解开他穴道重又插入他体内,没有抽插顶弄,只是晃动著腰身一圈一圈的摩擦他的内壁。听到徐景维低低的抽气声,知道他中招正情陷,继而放心的摇摆起来,磨得痛快爽利,酣畅淋漓,异常享受,一会就感觉到包裹著他的那圈嫩肉承欢过度痉挛起来,深处也热得像要化了一样,直白的表达著主人肉体的欲望,极度渴望的吮吸著他吐水的顶部,恨不能将之整根吸入。
与之相比,那诱人甬道的主人远远不够诚实。明明下面渴望的要死,嘴上紧咬著不认输地道,“我怎是──啊!啊……不要……嗯嗯……嗯啊……不……不一样……真的,不要──闹了啊啊!”
一句话好容易的说完,最後那个字吐出时卜冬柯狠狠一顶,力度之大几乎将卵蛋塞到徐景维狭小的甬道里去。刹那间徐景维仰头脖子再次射了出来,星星白浊泼洒带墙上桌上,甚至有些落到离他们不远的窗外去了。释放时徐景维手指紧紧掐著卜冬柯的皮肉,胸膛和腰肢挺出诱惑的弧度,像祭坛上将自己献出去的圣洁又色情的淫荡祭品。徐景维因为近年来的锻炼,脸皮色泽比原来深了一些,脖颈也成了淡淡的蜜色。许是他不经常敞著胸膛习武,从肩膀往下肌肤依然是白皙的颜色,只是不像从前那麽柔弱,精瘦的身躯有了肌肉更加结实有力。
“呼……哈……哈……”徐景维大脑瞬时一片空白,无暇与男人争执,张著嘴喘气,“嗯嗯……哈……嗯哈……”
卜冬柯想到他刚进客栈时,一身贴身短摆的直缀,腰後挎著环首刀,身材修长精练,大漠余晖下竟散发著少有的阳刚之气。彼时徐景维仍未转过头来,他已经深深被他吸引了。那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习武人摘下防沙的面巾露出熟悉的脸时,卜冬柯一时悸动,好久不见的欲望被分离依旧的爱人勾了起来。很想知道熟悉的身板结实之後捏起来是什麽感觉,於是带著他上了楼。这客栈看似破旧,实则隔音效果极好。而他常年混迹於此,很是熟悉每个时间段的客流量,知道这时不会有人来,才放心的把人暴露在窗口边。
“……这麽多年过去了,我怎麽可能还和以前完全一样……”气喘的差不多了,徐景维垂著头说了一句,“你先……放我下来,我想去解手。”
自背後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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