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酒才带着一身露气回来,发梢上还沾着水珠儿,抬眼看向二楼时,便只见一双冷淡的眼,嘴角毫无弧度,心下苦笑,知道自己又有事了。
“教主。”
闻祭看他一眼,眉眼柔和,笑着道,“赤座故人必定是惊才绝艳之人,夙夜不归,赤座可是吟诗作对度过良宵?”
花间酒唇色苍白,缓缓一笑都太过无力,扶着门框站直了身体,说道,“教主别取笑属下了。咳、咳……属下,可是被追杀了一夜呢。”
闻祭走下楼,清屏静静站在身后,接到闻祭的指示,上前替花间酒把脉。
闻祭揉着眉心,感觉头疼无比,昨夜睡得晚,今日清早醒了,然后就睡不着了,每日都是如此。清屏比他醒得更早,却丝毫不见不妥,倒也是奇怪。
“主上,赤座受了内伤,但是不严重,调养几日就好了。”清屏把完脉,一脸轻描淡写,看来对方确实没受什么伤。
闻祭更加头疼的是,每次出行都会出现这种事故,属下没一个省事的。墉都一行不比拔焕城,怎么说后者都是红莲教的地盘,前者是中原地界,还是个各方势力复杂的地方,在这里出事就是找死。他本就是考虑到教中其他人不适应中原才带了相对合适的花间酒,没想到花间酒还带着夙仇,呵,这真是赶着了。
“是属下的不是,属下不该将红莲教印记暴露在他人面前。”花间酒满脸苦闷,“属下不知秦罗公主身边有中原门派的人,平日又不需要隐藏,一时疏忽,这才招惹祸事,请教主责罚。”
闻祭嘴角的弧度凝住了一般,然后缓缓扩大,“赤座说什么?”
花间酒一僵,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教主,属下不是说红莲教印记不能见人,是……是说那些中原武林门派无理,不辩是非,随意出手伤人……”
闻祭冷笑一声,“那是哪些门派呢?本尊倒是想见识见识,所谓名门正派,到底是怎样一个正义法。”
花间酒说道,“属下才去秦罗公主府邸,便被人发现,属下怕给教主带来麻烦,不敢回来,这才在外一宿,天将亮才甩开他们,还不知对方是什么身份。”
闻祭瞥他一眼,“赤座忘了吗,本教教义可是犯者必诛,一个公主杀不得,几个江湖杂鱼还杀不得吗?赤座是忘了,本尊说过不想再看到触犯本教的事情发生!”
花间酒张口欲言,然后也自觉无力辩驳,只能缄口不言。
闻祭被他那副看透生死的表情一气,只觉得无力,拂袖转身上了楼。清屏看了花间酒一眼,跟在了闻祭的身后。
这个人,已经不能再留在教中了。
店小二端着铜盆,敲开了闻祭的房门,看见闻祭坐在桌边,放下手中的铜盆跪在了地下。
“属下苏二见过教主。”
闻祭下颌微抬,“起来吧。”
“是。”苏二低着头,站在一个不显眼的位置,“教主有何吩咐?”
“昨日午夜赤座遭人追杀,可知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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