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像个小媳妇似的,畏头畏脑地跟在安容身后,转而上了二楼。
一进门,阿七就被安容死死抵在木门上,重大的推力,镂花木门不免发出“吱吖吱吖”的动静,与城里的爆竹声混杂在一起,刺得阿七耳膜阵阵发颤,他知道,这人是真的怒了。
“你跟阿生什么关系!”
阿七偏头不理睬,他不喜欢这个样子的伶公子。
这种无力的抵抗更是深深激怒了安容,重复一遍,“你跟阿生什么关系!”,比刚才更加威慑。
阿七也急了,挣扎着跟安容反抗,可是力量间的悬殊,不是一朝一夕的,此刻占了下风,只得任由安容摆弄。
突然,安容猛然吻住了阿七,或者说是撕咬,直到两人的口唇间都是浓重的血腥气,这才罢口。
阿七浑身像失了力,沿门滑落,一下子颓败地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洞的,惨笑一声,“你怎么回来了……”是啊,你怎么回来了,我都把东西吃了,念头灭了,你怎的又回来了。
安容也蹲了下来,与他平齐,瞧着他身上那件补丁夹袄,心里陡然一酸,没有回答阿七的话,而是直接问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怎么过年了,都不舍得给自己添件新衣裳?”难得的温柔鼻息。
阿七怔怔地盯着安容,许久,猛然一把抱住了他,他心里是开心的,先前因为这人的失约难受了一晚上,现在全好了,对的,应该的,自己要见好就收,不能跟主子拿乔。
安容一下把这人抱到了床上,覆身上来,在他耳边又问了一句,“你跟阿生什么关系?”这话没了刚才的戾气,言语间的温柔扰得耳锅丝丝痒痒的,撩人心扉。
“没有的事儿,我听你的话,只敢看你,不敢看别的男人……除了一人。”
“谁!”扣在阿七双肩上的手倏然一紧。
“我啊,我每天去河边洗衣服,那河面上映着的男人可不就是我嘛,难道我连自己都看不得了。”
安容松开手,笑了,随即开始剥阿七的衣服。
“伶公子,我还没洗澡……”
安容丝毫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不脏。”但转变一想,好像哪里不对,“你怎么大过年的都不洗澡!”
阿七被他说的脸一红,幸好月色不明,并不看得清脸上的神色。
两人的衣物都已褪下,阿七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小狗……小狗的眼睛!”
安容哪里还有时间管这些,箭在弦上,一会儿,呻-吟声从阿七口里泄出来,浓浓爆竹声,掩盖了夜晚的春闺梦话……
愿年年如此——这是阿七意识尚且清明时,心里念叨的一句话,然后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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