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得什么日子你知道吗?生木子时,我才二十一岁,伤口痛的难受,床都下不了,你知道吗?你讨厌我们去了国外,电话都不打一个,那两年我怎么过来的,流了多少眼泪,你关心吗?豌豆每次发烧,都厉害到要住院,我的心有多难受,你问过吗?你觉得你亏欠了你们的女儿,我的儿子呢?你尽过你为人父母的责任吗?”
这一番话,我颤抖着身子和嗓音,朝他喊出来,突然就觉得心里不再那么堵得慌。只是抑不住的眼泪直流,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又是亘古的沉默。
“你放我走吧。我以后不会再去找你了。关于儿子,我希望你言而有信,我不会跟你争夺他们,但是我想每个周末都见到他们。”我只觉得自己寂寥的话语,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就像是夏末用力歌唱的知了,平添几分悲怆的意味。
很久,他说:“滚。”?
☆、疲惫
? 我踉跄下车,甩上车门,向楼里走去。没走出几步,他就追上来了。我下意识的向前跑,还是在楼梯口被他追上。我是被他扛着上的二楼,踢他打他,都不顶用。
在门口处,我护住包,不让他拿钥匙,他说:“你要是不怕,我们就在这里做。”我咬他,掐他,邻居秦阿姨正好出门,我被他圈在怀里,秦阿姨自然不认识他,显然愣怔住,而后笑着说,“是小溪啊,我当是谁呢?”我说:“秦阿姨好。”秦阿姨不知道我的情况,肯定是把林斐邑当成我男朋友了,笑着说:“你们忙,你们忙,我下楼去。”
就这个档口,他已经开了门,把我的包往地上一扔,就把我抵在门上。
我气的眼泪直流,感觉之前那股子恨劲都白发了,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他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林斐邑,你这样跟泼皮无赖有什么区别呢?”我哭着喊。
“你今天穿成这样去找我,不就是要勾引我吗?”他掐着我的下巴,挑眉问我。
“我没有,是你不让我见儿子,我才过去找你的。我们早就说好要……”我尚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唇舌。
以往,我们不怎么接吻,他那样性子的人,做事情向来简单粗暴,直入主题,目的性很强。今天,却是破天荒的,两次,这么耐心的吻我,有那么一刻,我竟然也沉浸其中,忘了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那么淡淡的回应着他。
他的唇舌都很凉,就像他这个人。捂都捂不热。
从客厅到卧室,一路散落着被他撕扯的不像样子的我的衣服,还有他的。我根本就抵不过他,一切挣扎都是徒劳。他把我扔到床上,覆身上来的时候,我问他:“林斐邑,你这样有意思吗?”悲落的嗓音,回荡在这房间里,又平添几分凄凉。他哪里就听得进去了,我们的心思,永远都不在一条线上,所以我永远也不懂他这么做是为什么,他或许也不懂得我,所以我们见了面,谈到一些事情时,除了争吵,还是争吵。
八月即末,傍晚,夜色乍现,吹的都是清冷的风。窗前的风铃,哗啦啦作响。除此之外,还有他的喘息。台灯的光是微弱的晕黄,他凌厉的发丝和宽阔的额头,在灯影里,皆是汗浸浸的。我忍不住哭泣出声。我不知道我们这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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