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窗帘一拉,去床上睡觉了,只祈求,雨下的更大一些,好让他赶快的离开。
而后,我的世界才能一片寂静。
?
☆、好傻
? 十一月的北京,渐渐的冷了起来。白日里,清空万里,只是狂风大作,似乎要把所有的阴霾都吹到遥不可及的远方。只是,窗外的叶子,仍然是翠绿的,尽管树叶被风吹落,满地都是。夕阳西下的时候,西山一片绯红,都是美。
我每天仍旧是忙忙碌碌的。每天早晨,六点起床,先开车送豌豆到幼儿园,然后再赶到学校里。学校里的事情也愈发的多了起来。教委的各种督查,单是一节课,就要准备一个周之久。没讲完课之前,整个的心都是悬着的,直到结束,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是落地。学校里又安排了学生的读书节,教材都是语文老师编的,我负责的专题,是李清照部分,所以每天都安排的紧紧的。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能喘个气。
不过,这种忙碌的感觉,又何尝不是好的呢?至少感觉自己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得到了充分的体现。用自己赚的钱,带儿子去吃大餐,给儿子买衣服,也算是很好的。
有时候,我在学校加班的时候,爸妈都会帮我去幼儿园接豌豆回来。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豌豆是彻底的跟我爸妈非常亲了。有得时候,他闹得厉害,我要打他的时候,他就躺在地上撒泼:“顾云溪,你敢揍我,我就跟你爸妈说。”听到他这么说话,我又特别生气,又特别想笑。
只是,爸妈最近也没闲着。
过几天云北就要举行婚礼了。又是亲家见面,又是订举行婚礼的酒店,写请帖什么的。不过还好,云北和月儿都回来了,他们也能帮衬着。本来打算明年五一再结婚的,那个时候他们买的房子,差不多也能收拾好了。只是月儿怀孕了,已经藏不住,她爸妈也催着,所以就先把婚礼举行了。
周末的时候,木子打电话给我。我们聊了一会,最后,他说:“妈妈,你明天下午两点能来我们学校观看我的演出吗?”我正犹豫着,他又说:“妈妈,我希望你来,明天爷爷奶奶和爸爸都来。”
我本来想着儿子有演出,我说什么都要过去的。即使周一我的课都在下午。可是他这么一说,我顿然生了怯懦之心。自那次之后,我们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交集了。如若明天遇到了,肯定是一番尴尬的。我实在不想节外生枝。可是,我跟他离婚,心里对儿子本来就有很深的愧疚之感,有什么需要,我都想竭尽全力去满足。只得跟儿子说:“好的宝贝,妈妈肯定会准时到的。”
“太好了妈妈,别忘了啊,在我们学校的音乐厅二层。”我听着儿子欢欣雀跃的话语,想着,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了,到时候,只要我找个角落坐,不跟他们见面就好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把课调到上午,午饭之后,就急匆匆的去儿子的学校。路上有些堵车,我只好绕了远一点但是车比较少的路过去。可纵然是这样,到了的时候,也已经有些晚了。学校很是安静。我跟门卫说,我是演出孩子的家长,门卫给我指了路,我把车停好,然后一路朝音乐厅奔去。
音乐厅里很是寂静。我从后门进去,找了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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