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一会哥哥走了,我就又得很久才见着他。妈妈,你先帮我喂喂小黄吧。”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兄弟情深了。
我刚出来,门就被关上了,两个人在里面格格笑,也不知道笑得什么。
猫咪窝在沙发上,他的旁边。我说,“你要不先回去吧,木子不知道磨蹭到什么时候,明天我送他去学校,晚上放学,你再去学校接他。”
“我们谈谈吧。”
楼下,小区外,街道的对面,有一间咖啡馆,在景天大厦二楼。出了小区左拐,然后过了天桥,就到了。出门的时候,我跟木子和豌豆说:“爸爸妈妈出去一趟,你们俩在家乖乖的啊。不许出去。”
他要开车过去,我说:“不远,我们走过去吧。”
外面有一些冷,没有围围巾,冷风刮在我的脖子里,仿佛被什么刺了似的。他或许是因为不知道路,没有像往常那样,甩开我一路就走。跟在我的身后,不紧不慢的。
那是装饰很雅致的一间咖啡馆,墙上多是西方的油画。风吹着麦浪,田埂上的少女,还有乡村的星空等。这里很宽敞,人不算多,也算是安静。
我要了两杯蓝山。
“你要说什么,就快点说吧,他们俩在家,我有些不放心。”我指尖摩挲着瓷杯上面的豌豆花,低声的说。
“有可能,我下个月就要,调离北京。”他说的云淡风轻,我却听的不是滋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要调离。如果他走了,两个孩子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上他一面。
“你何必跟我说。”我好歹也是生他的气。他什么时候做什么决定,都是由着他自己的性子来的。没离婚的时候,我曾跟他说过,希望他从外地调回来,他就留给我一句话,“我要到最危险、最需要我的地方去。”现在或许也是如此吧。
“我不在,儿子还需你多照顾。”
他不说这还好,说了却愈加可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难受的很,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不想跟他再说下去,拎起包就走。他起身,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揽在怀里,“乖,你哭什么?”
“你走啊,以后我都不想再看见你。”我强忍着眼泪,不想让自己太过狼狈。
他从钱夹里掏出二百块钱扔到桌上,牵着我的手出了咖啡馆。电梯是去八层的。我想说什么,嘴就被他堵上了。出了电梯,我才知道“小布丁”是一家酒店的名字,之前没有来过,我跟豌豆都以为这是卖冰淇淋的店铺。他附在我耳际说:“宝贝,你把身份证给我。”我鬼使神差的竟然就把钱包给他。他去前台,我又后悔了,身份证什么的,都不要了。转身就走。电梯很慢,正想去走楼梯,被他追上,扯着头发进了楼道深处的那间房。
我甚至都来不及看看这房间,就被他反剪双手,摁在门上。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向来都有很多种玩法。
他几乎是把我身上的衣服扯下来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门口的穿衣镜里,我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头发散落在肩头,面色酡红。
在那里,他抓着我做了一次。
这其实并不是很大的房间,只是装饰的很雅致,壁纸是蓝色、黄色的小花。床上的被单也是淡雅的。浴室和洗手间在台阶之上,算得上狭窄。
灯是昏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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