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淋湿了自己。郑嬴站在花洒下面,背对着他。
漆律也给自己打上沐浴露,同时也紧贴着郑嬴。郑嬴感觉到了它的昂扬。
“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我的身体?”
郑嬴突然问。
“我从前并不是洁身自好的人。”
郑嬴不觉得奇怪。甚至实在意料之中。
“我母亲……”漆律说这话的时候很凝涩,似乎费力地组织语言,“她爱她的前夫,后来她嫁给我父亲。我总觉得我要是爱一个人不能像我爸那样。”漆律的头抵在郑嬴肩上,微微的呼吸氲着他的耳旁。
郑嬴突然生出一种荒谬的感觉,现在的漆律,怀抱着他的漆律,似乎很脆弱,似乎只自己用力就能把他折断。
“我很和很多人都上过床。留学生都知道彼此是什么样。中国人看上去内敛,其实是善于掩藏,我们上完床可能就会装作毫不认识。”
“你不曾喜欢过他们吗?”
“在床上或许是喜欢的。”
两个人站在细密的水帘中,有一段默契的沉默,这或许是他们身体相亲而心灵最为贴近的时刻。
“也许你怀疑我怎么分辨你和他们的区别。郑嬴,这其实对我来说很简单。我根本不需要分辨。第一次遇见你你我就意识到,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不会快乐。”
郑嬴的脸上全是水,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或者是泪。他的腰被漆律托起,整个背部与浴室墙壁紧紧相贴,他像一个婴孩一样坐在漆律怀中,口中压抑着呻吟。
“夹紧,郑嬴。”漆律在他耳旁说,这话里藏着汹涌的感情,可以漫过金山。
“啊,”郑嬴喘息,他无处着力,只好紧紧抱着漆律的肩膀,白皙精致的脖颈摩擦着他的颈项,随着他的冲撞,他的两片殷红的唇瓣时不时被漆律衔在嘴里吮吸。
漆律和郑嬴的躯体毫无缝隙,一具苍白单薄,一具白皙强健,但无论哪一具,都是绝美得令人屏息的肉体。
郑嬴的下体很硬,漆律的更甚于他。在郑嬴温暖潮湿的洞穴里,饱涨着男人的欲望。两人实在是赏心悦目到了极点,即便是交合也似乎循着音乐般的律动,赤裸的肉体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水珠,周而复始地生长然后从肌肤上滑落。
同时从未间断的且绕梁不绝的是郑嬴疼痛欢愉的叫喊,以及漆律沉重难耐的喘息和吮吸声。
当男人抱着他的腰,像一把利刃刺进他的身体,且越刺越深即将刺穿身体的时候,郑嬴终于叫得失声,属于人类的声音再也无法表达出此时的悲欢,属于人类的情绪被抛之脑后,剩下的是最原始的动物的兽性,残忍的杀伐和自然默许的交合。
郑嬴低着头,安静如水,他趴在漆律的胸口,没有力气睁眼也没有力气张嘴。
“我们去床上。”
郑嬴没有力气去回答他,眼睛里还盛着盈盈的水光。
漆律抱着郑嬴,一只手扶着墙,站了起来。可他那巨大的物什还在郑嬴体内,刺激得郑嬴微震,下体流出来一些透明的液体。
郑嬴不知道这是折磨还是无上的欢愉,随着漆律每踏出一步,他眼里的水光就漫了出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如同一只饱受欺凌的小兽。
漆律把郑嬴放在床上,却不急着动作,他仔细看着他的美少年,他的夜幕中的星星,他的心脏与精神的光。
******
漆律起来的时候郑嬴还在睡,脸有些发红,漆律摸了摸,烫极,又拿来电子体温计给他量体温。38.3度,漆律打了一个电话。郑嬴还是没有要醒的样子。
张致远是漆家的家庭医生,每月会到漆家别墅给主人家检查,早上被漆律打电话到私人住宅里还是头一次。
“本来就有点营养不良,平时肯定也缺乏锻炼,现在是累过头了,休息一周就好了。这段时间禁辛辣禁烟酒,主要以修养为主。”张致远说这话的时候,郑嬴微睁着眼,转了转头。
“醒了?”漆律问。
郑嬴点头。
“现在喝粥吗?”
郑嬴又点头,眼圈带着青色。
“张叔,出去聊。”漆律说,又给郑嬴掖了掖被子,温柔地看着他:“等一会儿。”
“我想过几天给他做个全身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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