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也不顾别的,将剑一指,刺在他喉咙上,威胁道:“你救是不救?”
那郎中一见剑,慌了神,连忙道:“救救救……”
此时也不顾无赖,便只把剑往他脖子上架,狠狠道:“少罗嗦,快点!”
那郎中盯着剑,颤颤巍巍说着好,连忙往旁边的药柜中取药。我关了门,抱手坐在一旁,仔仔细细盯着他,生怕他偷懒。
郎中把了脉,叹气道:“这位少侠怕是中了什么剧毒。”
我道:“他体内有乾坤和鸾骨,这手便是证明。”我指着他的手给郎中看。
郎中又是一番诧异,道:“这两种毒加在一起……”
“嗯。”我点了点头。
这两种毒加在一起,便要催命了。本来乾坤还能活三年,而加上鸾骨,便又要蚀心几分,不出一年,即将暴毙。他那日为我引毒,已经分去我体内的大半毒素。只不过,他不知,这毒根治不了。分去了,还会再长。
虽则我的病症突发越少,但是此番,倒是害了两人。他一片好意,我怎能告诉他事实。
“不过,他身上的毒倒是可以解的。体内没有根源,倒像是引入的。”郎中盯着他,抚着胡须,若有所思。
我又再一次赞同。看来这郎中还是有些眼光的,不是个庸医。
我听他如此说,态度也好了很多,便道:“你只要治好他的伤,明日,我会命人给你送一万两白银。”说着,便将剑一插,直入土里。
郎中听了,眼里露出惊异,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连声说好,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这一夜很宁静,只有郎中点着油灯,在给江沛之上针,他在逼毒。过了许久许久,那些血不流了,银针倒是被染成了黑色。不过,江沛之左手臂上的黑斑,却也在逐渐消失。
见状,我心底是有欣喜的。
到了后半夜,我已经有些疲乏了。今日不知怎的,有些嗜睡,好似随时都能倒地睡着似的。大概是乾坤之毒又加剧了吧,开始变本加厉折磨我。
但我知,不能睡,万一一睡不醒可怎么办。每夜入睡前,我也时常担心。当睁眼看见又一个白昼时,便心安不少。这一日,我又活过来了。
只是一日复一日,明日之事,反而永远琢磨不透。这才是最可怕的,甚之于乾坤。
郎中额头冒汗,炙烤的火炉冒着热气,在寒冬里倒是有些暖意。
我依然抱着剑,坐在一旁。江沛之身上的伤好似好了大半,伤口不流血了,开始凝合。郎中给他研墨了药膏,涂了全身,裹好纱布。郎中用干布抹了抹手,道:“好了。”
我去看他时,也发现他神色宁静,没有来时的痛楚。便又背起他,临走前对他道:“你放心,明日天一亮,银子必定送到。”
郎中还能说什么,只能眼巴巴等着。虽然看出他有些许忐忑,许是觉得我们这身装扮,不似有钱人。
我忽地又想起什么,转身对他道:“只是,今日之事,不必要说出去。”
郎中识趣地点了点头。
我背着江沛之,提剑又向城隍庙飞去。此时已是黎明,风寒料峭,刚出门便飘来一瓣雪花。
这时,我才发现,一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有人说跟我说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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