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秦子蔺既然仍旧喜欢她女儿,为何不来提亲这个问题,施二夫人又觉得心里不踏实了,暗暗似在掂量着什么。
而这时被她们母女俩惦记着的秦子蔺,却是正在与刘忠斗蟋蟀,看那模样,似乎还挺得劲的。
刘忠想到什么,突然道:“爷,今日是施家二姑娘的生辰。”往年世子爷都会送礼物,今年似乎忘了。
秦子蔺用根软草拨了拨箱子里头突然不动了的蟋蟀,听到刘忠的话,他手下的动作顿了顿,随意道:“今年……就不送了吧!”
刘忠不解:“为何?”
秦子蔺并未说话,只继续看着自己那只终于动起来的蟋蟀笑着吹了个口哨。
自从上次高热意识不请,老梦到柳蓝玉后,他觉得他该是不得不去正视自己的感情世界了。
他从不是个会在感情上亏待自己的人。
尤记得六年前受伤的他,初遇小时候那个温柔漂亮的施明絮时。胸口的柔软悸动告诉他,他喜欢这个善良乖巧,明明害怕他身上的血,却仍是要咬着牙帮他包扎伤口的小姑娘。
所以,他就一直喜欢着她。
就像他娘,喜欢上了他爹,便就一直喜欢,无论对方变成什么样子,对自己又有多冷漠。
他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该一直喜欢下去。
以前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份感情是否会变质,只理所当然的继续下去。可最近他发现,似乎喜欢一个人不该是如此满不在乎的样子。
相比来说,他好像更在乎柳蓝玉,甚至有着对任何人都没有过的想念。
他想,若他真的对施明絮没了情意,便不该再去招惹她。若他真的喜欢上了柳蓝玉,前所未有的喜欢,那他便不会放了她。
他会理好自己的心意。
冬月初三的这日,耀都下起了小雪。秦洬抱着宗绫坐在房门口看着外头纷纷小雪,他总是如此,他们在一起时,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被他强制抱在腿上。
宗绫看着雪发呆时,秦洬从她的手心写了一个字:生。
看到下雪,宗绫就想起了自己冬月初五的生辰,每年她生辰时,极少没有不下雪的,只是隐州的雪大,耀都的雪小。
本就想到了自己的生辰,是以当他在她手心写了个“生”字时,她第一反应就知他的意思,便问道:“你知道我的生辰?”
秦洬微微颔首。
记得在隐州,她过十一岁的生辰时,缠着他要礼物,他自然是不搭理她,但后来古灵精怪的她却趁他不注意利落的抢了他腰间的玉佩,喜笑颜开的对他说:“祁疏哥哥,谢谢你给我的礼物。”言罢就蹦蹦跳跳的跑了。
就在那时,他鬼使神差的记住了这个小丫头的生辰。
那是一块云纹紫玉,如今他倒有些好奇后来那块玉佩被她弄哪里去了。
宗绫也只是随口问问,见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便没再说话,继续看着窗外的小雪。对于如何过生辰这件事,她的兴趣并不大。
但这时秦洬却在她的手心写了两个字:紫玉。
“紫玉?”宗绫面露茫然之色,一时没记起这么个玩意,抬头见到似乎因她不记得而冷下脸的秦洬,她心下莫名一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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