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十月初四,自从前一天中午江家众人对云梦派的实力成功地实施偷袭并将其击败至今,已经过去了一天多。《+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前一天晚上为了早日超过帝国大军,江寒青一行拼命赶路,摸黑走了三个时辰才休息下来。而后只睡了两个半时辰还没有等天亮,他们就又出发了。这一路上江寒青一行一直小心翼翼,随时准备迎击敌人的进攻,却再也没有碰到任何敌人。
这天中午的时候,他们所行进的山林小道曾经有一段非常靠近官道。两条路几乎并行,所不同的是宽敞的官道是顺着山谷曲折蛇行向东,而他们所走的山道则是在官道旁边的高山上的茂密森林中直插而过。从高处望下他们看到了山谷中蜿蜒而行的帝国东征大军,从旗帜上熟悉帝国军制的江寒青很快判明这是帝国军队的先头部队。这个时候,江家众人心里一阵轻松,因为他们终于要超过帝国大军的先头了。这也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能够绕上宽敞的官道奔驰,不用再受这山间小道之苦。
此刻已是太阳下山之后两个时辰,他们刚刚穿过了广袤的森林地带,进入了另一片广阔但是荒凉的山区。此刻江家众人正在山道上奔驰,虽然仍是山道,不过对于江家众人来说这条路比起昨晚夜行时经过的山林小道要舒服多了,毕竟荒凉的山区可以让战马快速的行进,而山林小道却无论如何不敢放马奔驰。
身下的战马经过一天的劳累,此刻奔驰的速度已经明显放缓了。江寒青看了看左右一脸倦容的随从,纵马追上走在最前面的陈彬,说道:“陈彬,我看弟兄们都十分劳累了,马匹也快挺不住了。我看,我们今天就这样吧,不用再赶了,先就地过夜吧!”
陈彬欣然道:“好极了!不瞒少主说,属下也已经快要挺不住了!”
江寒青看着他笑了一笑,心里对于这个智勇只全的部下十分喜爱,让他传令下去停止前进,就地扎营。
陈彬欣然答应了,只听一声令下,众人齐齐勒住了战马。一听说就地扎营,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由得齐声欢呼。骑着马在山路上奔波一天的滋味可不是任何人都受得了的,现在终于能够停下来休息,谁能够不高兴!
等到扎好帐篷,吃过干粮,人困马乏的队伍立刻进入了梦乡。
听着跟他同一帐篷的林奉先发出轻轻的鼾声,江寒青不由微微一笑。这两天的狂奔,可让这个从没有上过战场的表弟吃了不少苦头。其他人众虽然也很苦,但是毕竟都经过沙场的磨炼,对于这点苦还是觉得不算什么,能忍住。林奉先可是一个十六岁的小毛孩,什么苦都还没有吃过,平时最多是接受一点家族里的特殊训练,从来没有亲历过长途行军的痛苦。原以为这次他会叫苦连天,谁知一路上他竟然挺住了一声苦都没有叫,虽然江寒青看得出来很多时候他是觉得很难受的。从这一点上来说,江寒青觉得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人,这个表弟将来确实是一个有用之人,以后自己要对他大力栽培,将他培养成自己的得力助手。
由于心里挂记着未来一段时间的路程,江寒青一时睡不着觉。他估算着路程:自己一行今天中午的时候赶上了大军的前锋,而帝国军队一般来说会在傍晚的时候停止前进,这样一来自己就比帝国军队多走了两三个时辰,加上自己一行的前进速度比拖拖拉拉的大军快了许多,大概自己已经领先帝国军队的前锋哨探以他们的脚程来算至少四个时辰的路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自己再往前走五十里路,就能够从一个路口走上另一条通向官道的小路,到明天日落之前就可以到达一个叫做三岔口的小城,此后自己一行就可以在官道上奔驰了。再往后,就是迅速跟邱特军队接头了。不过要跟邱特军队接头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唉!管他那么多,到时候随机应变就行了!
想着想着,他终于还是抵抗不了倦意的侵袭,沉沉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他好像见到了阔别四年的母亲,她仍然是那样的美丽。两个人在梦中紧紧的拥抱、亲吻,正在准备搂着她上床的时候,突然旁边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冲了出来,重重一拳打在他的头上。他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而母亲的身影也在此时往远方而去。他伸出手去想要拉住母亲,却没有能够拉住她。他自己却突然掉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一阵惊呼他坐了起来。
睁开眼一看,自己正坐在帐篷中,林奉先正蹲在他面前用手推他,见他醒过来忙问道:“青哥,你怎么了?作恶梦了?”
江寒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坐在那里回想刚才的梦。
林奉先道:“青哥,天快亮了。我们应该出发了。弟兄们都起床了,就在等您!”
江寒青突然转头看着林奉先,动作之突然让林奉先吓了一跳。看着他好一会儿,江寒青才说道:“奉先,你说梦会不会灵?”
林奉先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有些时候会灵吧?不过,也不是全部都灵。”
说完,似乎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答案不能够让人满意,林奉先傻笑了几下伸手搔起头来。
江寒青也没有再说什么,迅速收拾好,走出帐篷,早已等候在外面的武士连忙跑过来收拾帐篷。
江寒青站在那里仍在思索刚才那个梦:“难道这是母亲给我的警示?难道说前面的路上将要出现危险?母亲啊!天下无敌的你,可一定要保佑你心爱儿子的平安啊!”
这时林奉先推了推江寒青道:“青哥,全都收拾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江寒青看了看周围,果然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武士们全都上了马,等着他发号施令。他摇头苦笑了一下,翻身上了战马,示意众人立刻出发。
蹄声得得,众人齐催脚下战马向东而去。
虽然已近秋分,可是今年天气反常,气温仍然出奇地高。江家众人奔驰在荒凉的山地上,明晃晃的太阳当空悬挂,无论是人,还是马都被晒得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更是让走在后面的人万分难受。
江寒青看了看脚下浑身大汗的坐骑,又抬头看了看天,对奔在他旁边的陈彬道:“陈彬啊!你看这个鬼天,前两天在山林中奔驰还不觉得,今天跑到这旷野上来真是要命啊!唉!”
陈彬点了点头,看了看一个个疲惫不堪的同伴道:“是啊。这个天气确实是要命啊!连续这样跑几天,人都要被拖垮!”
江寒青无奈道:“没有办法啊!要赶在大军的前头找到邱特人,只好这样了,再苦再累都要挺住!希望能够尽快找到邱特蛮子吧!”
陈彬苦笑道:“但愿如此!……再赶半天的路程,我们就可以在三岔口走上官道了。”
江寒青正待说话,突然见走在队伍最前面、刚刚爬上一个小山坡的江武雄勒住了坐骑,同时举手示意后面的同伴前方有情况。众人一看吃了一惊,齐齐停下战马,抽出兵刃,准备迎击敌人。
江寒青示意大家原地待命,然后带着陈彬、林奉先纵马冲上山坡,来到江武雄的身边,往前望去。
烈日之下,从他们所处的山坡远远望去,可以清楚看到山脚下远远的地方有一群人正顺着山脚往山坡上爬来。这群人人数约有五、六十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有。
江寒青定睛看了一下道:“陈彬,你看看,好像是战争中逃难的老百姓吧?”
“是的!少主,应该是逃难的老百姓。怪可怜的!”
陈彬迅速答道。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是啊。老百姓永远是受罪的对象。人在家中坐,祸事找上门!老百姓的要求真的很低,就是能够吃口饭,活下去。可是就连这么低的要求都常常难以得到满足。唉!其实谁如果能够让老百姓过上两天安心的日子,老百姓就会支持你!民心向背,至关重要啊!”
江寒青,说完回头向后面严阵以待的属下招了一下手,示意他们没事了,继续赶路。后面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催马奔上山坡继续前进,不过有几个谨慎的人手上的兵刃仍然没有收起,生怕还会发生意外。
等众人都上了山坡,江寒青道:“我们去看一看这群老百姓吧,如果可能就资助他们一下。看他们的来路应该是从邱特人占领的地方过来的,顺便还可以打听一下邱特人的消息。”
众人连挥马鞭,一群人就向那群难民奔去。
看到一群武士骑着高头大马烟尘滚滚地奔过来,衣衫破烂的老百姓不由吓住了,可是周围地势平坦,想逃也逃不掉,没有办法,只能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眼巴巴看着来骑越来越近,一颗心跳得咚咚直响。
江寒青奔到这群难民面前停住了坐骑,看了看惊惶失措的众人,率领众人跳下马来,笑道:“大家不要慌张!我们不是坏人,更不是邱特蛮子。我们是帝国镇国公家族的,准备为国效力,现在正奉命前往东方打听敌情。”
难民中立刻传出了欢呼声,胆子大的人立刻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我就说是我们炎黄战士嘛!看你们吓得那个熊样啊!”
“天啦!是镇国公家族的。那可是帝国四大家族啊!”
“看!你看!真的是不愧镇国公的名号,国家有难,立刻挺身而出!”
“你刚才还硬说是邱特蛮子的骑兵,我就说嘛,邱特人早就吓跑了,怎么还敢在这么西边的地方逗留啊!”
听到江寒青吩咐手下随从向众人分发一点救济银两,难民们立刻跪在地上磕起头来。江寒青连忙把在身前跪下的人拉了起来,并连声招呼其他老百姓不要多礼,赶快起来。众人千恩万谢,站起身来。
这时一个老头子,看上去应该是众人中年高德劭的人物,脚步蹒跚地在旁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向江寒青施了一个礼,恭谨道:“这位爷,敢问高姓大名?”
江寒青答道:“在下叫江青,是我家少主江寒青的手下。这一次主要是奉少主的命令去探听邱特蛮夷的情报,另外呢,也顺便看一看沿途百姓是否有能够加以帮助的,想不到今天在这里碰到诸位。对了,大爷。我想问一下,现在邱特蛮子的动静,不知大爷可知道一些消息?”
老爷子咳了口痰道:“这位爷,您家江少主可真是好心人啊!回头请代老头子向少主致意,我们感激他!”
说完要跪下磕头,江寒青忙又把他扶住。
老头子挣扎着行了半个礼才道:“这位爷,您刚才问邱特蛮子的动静是不是?是这样的,我们这一群人都是住在一个小村庄里的。我们村子很小,建在一个小山沟里,从前面三岔口官道往东走一百五十里就到了。六天前,有人发现有邱特蛮子在村子附近出没,大家知道不好,连夜逃出村来,躲在山上。果不其然,第二天邱特蛮子的骑兵部队就冲过来袭击了我们村,幸好大家都躲了起来。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往西逃难了。又怕邱特人马快,不敢走官道,就选择从这条荒山野道上走!唉!现在也不知道邱特人的情况了!”
江寒青失望地看了看陈彬,随口敷衍了老头子几句,就带着手下上路,继续东行了。背后是依依不舍,还在磕头道谢的逃难百姓。
向东行去,江家众人才知道刚才碰到的一切才只是开头。一路上他们不断碰到各式各样的难民,扶老携幼,狼狈而行。其形其状,实在是惨不堪言。开始江家众人还给他们一点银钱,后来看见难民越来越多,知道这样做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就只好放弃了。
一路上江寒青几次找难民打听邱特人的情况,但是几乎所有的人说的话都是千篇一律的东西:邱特蛮子突然袭击了我们的村庄,我们几个躲在某某地方侥幸活下命来,然后就往西逃难了。至于邱特蛮子现在的情况每一个人都是一问三不知。
这样又走了半天,当傍晚快要来临的时候,他们终于看到了三岔口。
三岔口是一座小城,城虽小却名闻天下。其实三岔口地如其名,就是一个小小的山岔口,分出了三条道。一条就是江寒青他们所走的这条经过荒凉山区的路,另两条则分别是东西向和南北向的重要官道,这也正是它之所以如此重要而出名的原因。无数南来北往的商贩都要经过这里,在这里歇息落脚,也因此在这个小小的山岔口就诞生了一座小小的城市。但是由于周围都是群山,座落在小山谷中的小城受地形限制,虽然也算热闹繁华,却永远只能是一座小城。
江家一直想要在这个交通枢纽之地自己的势力,但是每次派过去的人都很快莫明其妙地就被人害死了,连续几次之后,江家判断一定是另外的势力故意干的,而且多半是其他三大家族中的人干的,但也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好放弃在这里设立秘密据点的想法。但是这样一来,他们在帝国东部广大领土上的情报手机工作也受到很大的影响。江寒青这次顺路经过这里,就想看一看城里的形势,尝试一下是否能够在此地留下自己的影响。
当江寒青等人进入这座地当要冲的小城之时,昔日车水马龙的小城,此刻却犹如一座死城,城里大部分的人都已经逃难去了。
江寒青等人在城里逛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营业的客栈。这家的老板不怕死,居然在邱特人即将兵临城下其他客栈老板都溜之大吉的时候,还敢留在城里继续开业。不过这一次他可真的赌对了:虽然敌人已经是快要兵临城下,但是南来北往的客人仍是不少。这些客人中有好些需要在三岔口过夜的,结果却发现除了他这一家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客栈了,纷纷到此投宿。这个老板的生意头脑也好,一发现这种情况,就连夜率领伙计们将原来的客房用木板分割成小房间,每间大房都隔成了三间小房。客人虽然对此不满,但是不住这里,就只好露宿街头了,无奈之下也只好将就了。
江寒青他们到来之时,这间客栈连这种分割后的小房间都只有四个了。江家众人无奈之下,只好凑合着住进了这四个房间。江寒青一个人住了一间,其余十九个人就挤在了狭小的另三间房里。虽说是三个房间,但实际上就只是平常的一个大套房而已。众人由于人多,床不够睡,只好铺起地铺来。结果铺了地铺后,小房间里已经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了。众人不由得是怒骂连天,诅咒着黑心肠的老板。直到陈彬说了一句:“别骂了!说实话,我们应该要感谢老板!如果不是老板这样做,我们连房间都不会有!”
听了这句话,众人方才停止了漫骂,叫小二拿来酒食先填饱肚子再说。
解决了肚子的问题之后,江寒青和前来收拾碗筷的店小二攀谈起来。从这个小二的口中,江寒青才知道了近日邱特骑兵的动向。原来前几天城下已经出现了邱特骑兵的动静,所以城里的人都吓得逃跑了。四天前有一队邱特骑兵在傍晚时分来到了城外驻扎,看样子似乎是要在第二天进城,当时几乎所有还留在城里的人都关闭了门户,连这个不怕死的店老板也不例外了。可是第二天早上这队士兵却出人意料地撤走了。此后直到今日,都没有再听说邱特蛮子的消息。昨天十几天来第一次有从东面过来的行人,从他们口中得知邱特人已经退到离这里五百里的地方了。
了解了想要知道的情况,江寒青打发走了店小二,回到房间早早地躺到了床上。他迅速地整理了一下思路,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邱特人看来为了避免在敌人家里的决战,已经主动撤退了。从他们的撤退距离看,他们很有可能是打算最终要撤回本国。这个结论让江寒青暂时放心了,至少他不用再担心邱特人等不到他的到达就迅速地败亡了。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他要走的路程大大地增加了。
他又想到明天还要赶快在城里转一圈,看一看这里的形势,确认一下设立情报点的工作是否可行。江寒青觉得一阵心烦:大军估计后天就能够到达该城,自己无论如何要在明天白天完成这项工作,而正常情况下这种工作可是需要耗时几个月啊!自己家族尝试了那么久都没有成功,自己又怎么可能在一天时间里理出一个头绪来呢?看来一定时间之内,三岔口对于自己家族来说,仍然将是一个盲区。
三天来第一次躺在柔软的床上睡觉,一种让人无比惬意的感觉使得江寒青不愿意再多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他闭上眼睛专心消化着眼前这醉人的感觉,沉沉的睡意渐渐涌了上来。
正在他半梦半醒间时,一阵奇怪的声响突然传入了他的耳中,使他从即将进入的梦境中惊醒过来。他腾地坐起身来,右手便迅捷地伸入枕头之下抓住了睡觉前放进去的宝剑的剑柄。正待运力抽出,却又哑然一笑,刚刚紧绷的身体又迅速松弛下来。原来他已经听清那将他从睡意中拖出来的声音明明就是旁边房间里的声。
江寒青笑了笑自己神经质的举动,再次躺倒在床上,闭上眼试图找回刚才的睡意。可是这一次他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那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让本来就对女人具有特殊依赖性的他格外难受。
既然睡不着了,江寒青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出去转一转算了。
刚一打开房门,江寒青便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发出荡的声音的地方就是他对面的那个房间。此刻在这个房间的窗边,已经有七、八个江家的武士趴在那里捅穿了窗纸偷看。江寒青皱了一下眉头,正待叫手下回来,不要丢人现眼,却又突然转念一想:自己何不也去看一下,看看别人的房事到底是怎么搞的,也不失为放松一下几天来紧张心情的好办法。主意打定,便待向众人走过去。
正巧这时几个江家武士听到背后的开门声转头回望,看见是自家少主,不由都吓了一跳。正待想着向少主说点什么,掩饰一下,却见江寒青向他们微笑着摆了摆手,自己也走了过来。看他的神情模样,分明也是要来偷看一下。喜出望外之下,众人赶快给江寒青闪了一个位子出来。
江寒青贴在手下们先前捅出的窗纸上望里一看,呵呵,里面真的是干得热火朝天啊!原来房间里面一个彪形大汉赤裸着全身正在用着老汉推车的姿势和一个女人猛干着。
这个大汉浑身肌肉纠结,一个大脑袋架在脖子上。从江寒青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够看到他脸的侧面,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年纪,脸的棱角十分分明,但是长得并没有什么特色,普通的眼睛,任何男人都会有的浓浓的眉毛、随处可见类似形状的鼻子和嘴巴,唯一能够给人留下较深印象的就是耳侧一道血红的刀疤。
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什么都见不到。倒是那一对随着男人的猛烈而晃动个不停的格外显眼。
那个大汉看上去已经知道外面有一群人正在偷看,裂着大嘴他向着江家众人这个方向笑了一下。饶是如此,他的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倒越来越迅猛,似乎众人的偷看是他的动力。
那个女人突然说了一句什么,大汉便停止了动作,从女人中抽出了硕大的。在外面偷看的江家武士,有好几个在看到他那东西的长度之后,不由暗自神伤,恨不得冲进去将他的那话儿一刀割掉。
床上的女人这时跳下床来,面对窗外众人的方向站立着。这时在外面偷窥的家伙们都看清了这个女人的长相:圆月脸,红红的嘴唇,高挺的鼻梁,细长的眉毛,一只碧蓝的眼睛,实在是一个大大的美女。三十来岁的年纪,正是熟透了的年龄,让人恨不得抱住啃一口。
众人看着这个长着一头黑发的女人,看着那颗蓝宝石般的眼睛,不禁都有了一种迷醉的感觉,晕乎乎的,就想走过去抱住她,以寻找到一点真实的感觉。
无疑这个女人不是纯正的炎黄子民,身体里肯定流着西域蛮夷的血液。她的浑圆高挺,修长的只腿肯定会让每一个看到它的炎黄族的女人嫉妒得发狂。
上的以美好的形状分布着,密度刚好合适,看上去十分性感。
女人也向着窗子的方向笑了一笑,然后侧对着窗子弯下腰,只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高耸对着那个大汉。大汗嘿嘿笑着,伸手在她丰满的上使劲拍了两下。”!”——清脆的皮肤撞击声,让江寒青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待的血液起来,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拍打母亲臀部的场面。
女人浪声尖叫了两声,回转头看了看那个大汉,笑道:“想死啊!你个死混蛋!”
大汗咧嘴笑了一下,大手抓住她的揉了两下。然后一手捏住她的肩膀往后一拉,对准她的用力一挺。
“啪”的一声清脆的撞击声,连窗外的江寒青等人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的。
女人的面部表现出极度舒服的表情,嘴张得大大的,却久久未能发出声音来。
“,爽不爽!嗯!敢骂我混蛋!老子你!”
大汉嚣张地说着,伸手抓住那个女人的长发用力后拉,把她的头都拉得仰了起来。
女人喘了两口气,从刚才那一次冲击所带来的快感冷静下来,嗤笑道:“别臭美了!刚才还不是在那里说大话,结果还不是差点让老娘搞定!现在又得意了?你得意什么呀?有本事,摆平我啊!”
大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叫道:“的哦!老子刚才只不过是怜香惜玉而已,怕你受不了。,现在就翘尾巴了!”
女的似乎不耐烦了,主动地前后动了动,说道:“行了!别在那里光说不练!有本事使出来让老娘看看。”
大汉也不再多说,两手握住她的小蛮腰,上身凝直不动,迅速地前后抽动着。
一阵噼噼的声音在屋里回响,间中还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声、呻吟声,搞得在屋外的一群人是面红耳赤,一个个在搭起了小帐篷。
女人的在身下垂着,每当那个男人深深,下腹部撞击在她的上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就会往前一冲,也随之往前一甩。如果不是她的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这种时候她一定会被男人地大力冲刺弄翻在地。当男人抽出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又迅速地回到正常的位置,而刚才甩向前方的,此时也回了转来,并且由于惯性的作用越过跟身子垂直的中轴线晃向后方。男人不停的前后着,女人的身子也就不断地坐着冲前、回位地往复运动,更是前后甩个不停。上那两颗红色的樱桃更是以其鲜明的颜色在空中一道道诱人的飞行轨迹,搞得窗外的男人们不断地舔嘴、咂舌、吞口水。
从众人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身体结合的情况。男人的就像一根连杆,在两人身体间起着链接的作用,坐着往复式的活塞运动。当抽出之时它大部暴露在空中,当之时它又连根没入女人的。
那男人的动作幅度是如此之大,以致那话儿偶尔还会从女人湿滑的中滑了出来。每当这个时候,女人就会停止身体的扭动,转过身来做出咬牙切齿的表情瞪着那个男人,以表达一种不满的情绪。而男人此时便涨红着脸,赶快将顶在女人的上,用力一顶,再次将它连根送入。
随着兴奋度地不断提高,两个人的动作频率越来越高。汗水从两人的身上不断流出,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去。而女人胸口上的汗水则大部分汇聚到她的尖端,顺着她身体晃动的方向,一滴滴从上飞甩出去。一时间两个人身子周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汗水的痕迹。
在了不知道是多少次之后,男人的动作开始渐渐放缓,但是动作的力度却越来越大。每一次冲刺,都给人以要将他跨下的女人插穿的感觉。每一次重击,都会引起那个女人尖声的大叫。从她那荡的样子来看,可以断定,她的花蕊每一次都被那巨大的狠狠击中了。
男人俯,将胸口贴在女人的背上,伸手捏住她胸前晃荡的玩弄着,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女人的在他的手中变幻出种种形状,更加显出它的丰满多肉。连江寒青这种见惯的老手,都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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