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翊宇向坤宁宫行去时,定国公夫人叶馨仪则在李思安的带领下走向皇帝的寝宫。《+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在路上李思安向叶馨仪笑道:“王夫人,今天晚上皇上一定会让你爽个够的!你知道吗,这两天皇上不时提到你的名宇,每次都是眼放神光,看得出他心里是很想立刻见到你的!”
叶馨仪面纱下的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听她多说什么,只是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听得出里面充满了不屑的味道,也不知道她是对李思安,还是对皇帝。
如果是换在平日,李思安见到她这种表示不悦的行为,早就吓得不敢作声了。可是近一个月来,他沾翊宇的光,也尝到了叶馨仪美丽的滋味,知道这个女人有著被虐待的嗜好,只要在大事情上听她的,日常对她打打骂骂,她非但不会发火,反而会十分享受。所以虽然心里对她还是颇为忌惮,表面上却也并不太将她当一回事。
轻轻伸手在叶馨仪曲线玲珑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李思安笑道:“夫人,你哼那一声是什么意思?不会是针对我的吧?”
随著手掌打在上“啪”的一声,叶馨仪轻轻“啊”了一下,然後“噗哧”笑了一声道:“哎哟!李公公,我怎么敢针对你老啊!我的意思是皇帝老儿死在眼前,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看不到她的笑容,但是光听到那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已经有一种让人心驰神醉的感觉。李思安哈哈笑著,将手贴在叶馨仪的上不停揉动,弄得她轻轻地喘起气来,走路时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
李公公,你的手……真可恶……再这样搞下去,人家都到不了皇帝那里了!”
用手按住李思安邵在她身後乱摸的手掌,叶馨仪喘著气叹道。李思安又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自己的魔手。”
夫人你准备什么时候对老头子下手?”
向四周看了看,确信周围没有旁人,李思安压低声音间叶馨仪道。
叶馨仪转头看了他一眼,冶冶道:“反正不会是今天!李思安,这种事情你还是少问一点为好:”
这样说话时,叶馨仪的语气变得十分的冰冷强硬,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温婉妖娆的勾人味道,就好像眨眼之间她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李思安知道在这种正事上叶馨仪绝对不会跟自己打马虎眼,见她变了颜色就再也不敢多问,唯唯诺诺地应了几声便闭嘴不言了。
从坤宁宫过去,一路上弯弯曲曲地走了大约两、三里路,便来到了皇帝的寝宫。
在宫门外站立著大队的侍卫,一个个面无表情地看著渐渐走近的李思安和叶馨仪。
站在所有人前端的是一个穿著金色战甲的中年军官,国字脸,络腮胡,腰间别著一把龙纹宝剑。这个人站在那里,两手自然地负在背後,动作悠闲洒脱,却让人自然生出一种望而生畏的尊敬感觉。
李思安低声向叶馨仪道:“那个家伙就是京城御林军的统帅胡晓彤!今晚正好轮到他值夜当皇宫总巡查!”
叶馨仪点了点头,轻声道:“早就听定国公提过这个人的名字,说此人对皇帝十分忠诚,智勇双全,谋略过人!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与众不同!”
听到叶馨仪对此人的赞扬,李思安心里显然有点不爽,只是乾笑了两声便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走到宫门前时,胡晓彤便迎了上来,拦住他们拱手道:“李公公,这位就是皇上今晚要召幸的人吗?”
李思安对眼前这位御林军统帅显然也是心有忌惮,不敢随意失礼,见他迎上来盘问,忙拱手道:“原来今夜是胡统帅值夜!辛苦啦!辛苦啦!这位夫人正是今晚皇上要召见之人。皇上应该已经向胡统帅提过有这么一件事了吧?”
胡晓彤轻轻笑了一声道:“大家都是为皇上办事情,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李公公一大把年纪了,现在还不是在为皇上奔波,那岂不是更辛苦!”
两个人站在那里又客套了两句,胡晓彤正色道:“宫里的规矩公公自然是知道的!今晚也不能例外!还请你告知这位夫人!”
李思安连声应好,转身对叶馨仪道:“夫人!按照宫里的规矩,进入皇上的寝宫之前,所有的人都必须接受脱光衣服接受检查!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叶馨仪冷冷地望著胡晓彤道:“既然是宫里的规矩,那自然是没有例外的了!但是总不会要妾身在这里就当众脱衣吧?”
胡晓彤忙答道:“夫人放心!当然不会是在这里。”
转过身用手指了指大队卫士身後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屋立在宫门外。他接著道:“那边是一个专门检查用的房间。夫人去那边更衣检查。您请尽管放心吧!里面全是宫里的公公,不会有其他男人在场的!”
叶馨仪点了点头,对胡晓彤道:“那还要劳烦胡统帅带妾身过去啊!要不然我看您手下这帮侍卫大人的架势,可是随时会将妾身斩成肉酱的哦!”
胡晓彤笑了笑道:“夫人可真会开玩笑!好吧!就由小将给夫人带路,请!”
说著便转身带头向宫门行去,李思安和叶馨仪忙紧紧跟在他的身後。
穿过宫门的侍卫阵列来到那座搜身用的小屋外,胡晓彤向叶馨仪道:“夫人,您请自己进去吧!小将就不方便陪你进去了!里面自然会有公公指示您怎么做的!请吧!”
叶馨仪点了点头举步进入小屋里面。里面有两个太监坐在那里,见到她进来便站起身指示她取下蒙面的面纱,并且脱光衣服准备接受检查。
当那黑色面纱被取下来时,两个太监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那是一张俏丽的瓜子脸,红若丹朗的嘴唇,细而媚的眼睛。白净的皮肤,使人一见便忍不住想要试著抚摸一下。
等到叶馨仪将外衣脱掉时,面前的两个太监更是傻了眼,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在外衣下,她的上身居然没有穿贴身的衣物。只是在两个上分别夹著一个小小的铁夹子,两个夹子的中间还用细细的金链子连著。而她的穿的东西更是要命,那是一件金属制成的贞裤。此刻这条贞裤已经被锁上,紧紧地包裹在她的上以及臀部周围,在房内的烛火照耀下发出闪闪银光。
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这个女人身上荡的装束,两个太监久久说不出话来。
叶馨仪轻柔地向著他们笑了一下道:“两位公公,你们不是要检查吗?”
两个太监这才反应过来,忙走过去拾起她脱下的衣物一件件地检查里面有无携带凶器。
确认完衣服里面没有东西之後,两个太监还是不太放心,走到叶馨仪身边道:“夫人!实在对不起!按照宫里的规矩,还必须要对您的身体进行检查!每一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不能放过!包括那些……洞……也是一样!”
叶馨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却又无奈地道:“公公,你们看我这裤头怎么脱啊!”
两个太监傻傻地望著她那条被锁上的贞裤,迟疑道:“怎么?这……夫人您……没有钥匙?”
叶馨仪向著两人摊了摊手,盈盈笑道:“假如说我没有呢?”
两个太监互相对望了一眼,突然严肃道:“如果不打开来检查就不能进去面圣!”
叶馨仪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在贞裤的位置上按了一下。只听“咯嗒”一声响,;那条裤子居然就从正中直到中央的位置自动裂开了一条缝,然後便脱离身体掉到了地上。
原来这条贞裤并不像普通的裤子一样是紧紧锁死的,必须要从外面用钥匙来打开。看上去它应该更多的是属於一种装饰性质的东西,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贞裤。
两个太监被叶馨仪这一连串的花俏东西搞得是头晕脑胀,互相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便开始仔细地检查她的身体。
他们几乎对她身上所有隐秘的部位都进行了仔细检查,尤其是发髻里面。不过最让叶馨仪吃惊的是,两个太监还让她分开双腿站立,然後蹲到身前掰开和进行检查,理由是害怕她将飞针类的凶器藏在这些洞中带进宫内。
虽然对於叶馨仪这种荡的女人来说,让别人近距离观看自己的阴洞已经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可是像这样的情况毕竟还是第一次遇到。当两个太监一本正经地蹲到她仔细检查她的时,她的脸居然难得的红了一次。
对这种措施实在是有点想不过,她在心里狠狠咒骂著可恶的皇帝老儿:“死皇帝,居然怕死怕到这个地步!连老娘的和都要检查!干!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逃脱一死啊!哼!老娘要杀人还从来没有失过手!”
两个太监检查完她的身体,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告诉她可以放行了。只是在她重新穿上衣服时,两个人不停地打量著她,显然他们从她的装束上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多么荡的货色。看两人那色眯眯的样子,如果叶馨仪不是要去见皇帝的话,这两个太监多半会将她拦下来自己搞一盘。
当叶馨仪蒙上面纱走出屋子时,迎面而来的是李思安暧昧的目光,显然这个该死的老太监知道她在里面遭遇了什么事情,正在心里遐想。而那个胡晓彤则是面无表情,冷静地对她道:“既然夫人已经通过了公公们的检查,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请进宫吧!”
他转身向手下挥了挥手,便有几个御林军奔到紧闭著的宫门前有规律地敲打了一阵。不一会儿众人就听到一阵绞盘转动的声音,然後随著“嘎嘎”的声响那厚重的宫门便缓缓打了开来。
叶馨仪看著眼前这一切,心里暗暗吃惊。
“想不到皇宫里面的防备这么森严,这个该死的李思安以前也不说清楚!哼!还不知道他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和明德!一定是想留一手,好和我们谈价钱!好啊!居然敢跟老娘要花招!看以後怎么收拾你!”
叶馨仪心里越想越气,转头向李思安看过去时,却正好见到他诡秘地笑著说道:“夫人,这宫中的规矩可多著呢!您进去之後可不要乱跑,一定要跟著老奴走哦!可不要以为进了宫,就不用老奴带路了!”
那样子分明就是在暗示叶馨岩:“宫里还有很多秘密你们不知道!你们以後还得求我,别以为我就可以随便被你们抛弃!”
听出李思安话里隐藏的意思,叶馨仪微笑道:“公公放心,妾身一定会紧紧跟著公公的,绝对不敢离开公公半步!更加不会乱来!”
李思安听她这么一说,连连得意地点著头。
转过头来,他看见宫门已经完全打开,便向胡晓彤拱手告辞道:“已经开了!那好吧!胡统帅,老奴我就带这位夫人面驾去了!您今晚上多辛苦了!”
跟胡晓彤打过招呼之後,李思安便带著叶馨仪向著打开的宫门走了过去。
走过宫门後那长长的门洞,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宽阔大道。在大道的尽头是高高的台阶,上面正中坐落著一座黑压压的大殿。
此刻从宫门通向大殿的那条宽阔的石路两旁点燃著无数的火把,照得整条路上明晃晃的犹如白画。路边每隔一段距离就站著一个侍卫。
叶馨仪嘟哝了一句:“我还以为皇帝住的地方是花团锦簇的好地方,原来居然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一座大殿!这老头子也真是的,都这么晚了还点这么多灯火干什么?还派那么多人在那里站著!”
李思安笑道:“皇上的住处当然要严肃规整了!自然不可能搞出什么花花草草的东西来。至於点这么多的灯火,派这么多的人值夜,那也只是近年来的事情!人年纪大了,晚上容易害怕嘛!”
叶馨仪恍然大悟地点了一下头,知道皇帝是害怕有人行刺而采取的措施。
顺著灯火通明的大道,两个人一路往下走去。
足足花了近两柱香的时间他们才走完这条漫长的石路,来到了大殿前的石阶下。
叶馨仪刚才在远处看著这座石阶还不是特别在意,现在站在面前方才知道它的高度有多么恐怖,其中的阶数更是多不胜数。
在台阶上仍然是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侍卫站立著,不过这里的侍卫明显和前面遇到的侍卫有所不同了。虽然他们还是穿著御前侍卫惯常的紫色袍服,但是袖口边却绣上了一条条金边。越往台阶上面走,看到的侍卫袖口上绣著的金边便越多。当他们走完台阶,走到大殿前空旷的平台上时,旁边的侍卫袖口上绣著的已经是五道金了。看来袖口上绣著的金边数量越多,代表侍卫的武功越高,身份越高。
叶馨仪沿路数了一数,绣著五道金边的一共不过十多人,四道金的也只有二十来人。她估计如果这些人是每天三班轮值,每一班的人数又都差不多的话,那么五道金边的人数也不过就是最多四十人。可以想像这些人一定是从御前侍卫中精选出来的高手,属於皇帝保命的最後本钱。
没有余暇多理会旁边站著的侍卫,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大殿的殿门口。
站在殿门口的是一个绣著六道金边的侍卫,看著两人走到面前便伸手拦住了不让他们进去。看他们那冶冶的态度,显然也不太将李思安放在眼内。
果然李思安自己已经主动点头哈腰地向那个侍卫拖礼道:“樊头儿,这位就是皇爷今天晚上要召幸的王夫人!这个……还麻烦您先通报一下。”
听著李思安的话,叶馨仪心道:“哦!看来六道金边的已经是侍卫中的大头目了。不过在外面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家伙的名字,看来也不是侍卫总管,不知道他是什么官职。有机会一定要逼李太监说个清楚。这个皇帝老儿藏著的东西还真不少啊!如果不来宫里一趟,很多东西都还不知道!不知道他手下还隐藏著多少实力?难怪明德常常说皇族根深蒂固,告诫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姓樊的侍卫头目斜著眼打量了一会儿蒙著面的叶馨仪冷冷道:“她就是王夫人?外面的检查都过了吧?”
李思安忙哈哈笑著道:“樊头儿,您看您说这话!如果外面的检查没有过,她怎么能够出现在这里啊!”
那姓樊的家伙又上下打量了叶馨仪几眼,方才向李思安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先前进去给皇爷禀报一下!”
说完示意旁边的两个绣着无道金边的手下过来看著两人,自己则转身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李思安和叶馨仪只好在那里静静地等待他禀报的结果。旁边有两个虎视耽耽的侍卫盯著自己,叶馨仪也不好跟李思安多说一点什么,只能是儍儍地站著发慌。
幸好那个姓樊的侍卫进去没有多久,便迅速地退了出来。
李思安连忙迎上去问道:“樊头儿,怎么样?皇上那里……”
姓樊的侍卫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反手指著宫殿里面道:“皇上正等著你们呢!快进去吧!”
说完便带著两个手下退到了一边,将身後的殿门让了出来。
李思安和叶声仪两人终於走进了皇帝的寝宫。
在这巨大的宫殿里面,分隔出了无数的小房间。李思安果然是经常在这里出入,他熟练地领著叶馨仪在迷宫般的通道里拐来绕去。
叶馨仪昏头转向地被李思安领著走了好一会儿,一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一个人。叶馨仪明白那些宫中的奴仆肯定都已经被皇帝吩咐退避下去了,皇帝越是做得这样神秘,她心里也越是对即将到来的羞辱感到期盼。
两个人一直行到一间紧闭著门的大房间外,李思安方才停下了脚步。
站在大红漆的门口,李思安回过头来向叶馨仪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她这里面就是皇帝睡觉的房间。
看到叶馨仪轻轻点了点头,李思安便伸手在门上敲了一敲,向里面恭敬禀报道:“皇上,皇上……王夫人来了!”
一个略显老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李思安吗?你把定国公夫人带来了吗?”
叶馨仪曾经在宫廷宴会上听到过皇帝的声音,所以这时一下子就辨认出来里面说话的人正是武明皇帝本人。虽然隔著门里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李思安还是下意识地向著房间里面声音传来的方向弯腰答道:“是!皇上!正是奴婢我!定国公夫人现在正在奴才的身边,就等皇上你传唤召见呢!”
武明皇帝嘿嘿冷笑了两声,缓缓道:“好啊!朕等你们好久了!李思安,你还不把定国公夫人带进来!”
李思安连忙应了一声“是”转头向叶馨仪使了一个眼色,伸手推开了房间的大门,躬著腰迈步向里面走去。叶馨仪也举步跟在他的身後进入了皇帝的寝室。
叶馨仪曾经无数在脑海中幻想皇帝的寝宫里面的景像,她猜测里面一定是金壁辉煌,到处都是绫罗绸缎、奇珍异宝。可是现在当这个房间真正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才发现自己以前的猜测完全都是错误的。这是一间十分普通的卧室,从外观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特别。叶馨仪甚至觉得,就是自己精心布置过的房间都要比眼前这间卧室来得富量美观。
不过这个房间里的陈设虽然简单,总体上的布置却产生出一种庄重、肃穆的效果,使人一眼看去就明白房间的主人崇尚一种简朴而高洁的美。而墙上挂著的几把古色斑斓的刀剑更是昭示著房间主人曾经的尚武精神。
“老是听他们说皇帝老儿年轻时是个明君,以前还不大相信。现在看他这个卧室的布置,还真能够感受到传说中他当年所具有过的那种励精图治的气概!”
东张西望地打量著房间的装璜,叶馨仪心中无限感慨。
当叶馨仪开始懂事时,虽然帝国仍然处在盛世辉煌的年代,但是那时的皇帝已经度过了意气风发的年轻时代,开始进入老成守旧的中年岁月。皇帝年轻时叱诧风云的辉煌年代,她完全都没有亲身经历过。皇帝当年的伟业对於她来说自然也就只是一段历史传说而已。而她自己昕亲眼看到的皇帝的作为,却没有一件事情不是昏庸、无理的愚蠢行动。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以来叶馨仪总是认为众人口中,当年英明神武的武明皇帝不过是传说中的一个泡影罢了,对他从来没有任何的敬意。
可是现在站在皇帝的卧室中,看著那简朴中透露出高贵气息的布置,再联想到当前在帝国贵族中流行的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奢华作风,叶馨仪心里突然有了一点怀旧的情绪。她想起了幼时亲眼见到过的帝国繁华,想起了那个年代路不拾遗的纯朴民风,想起了当时帝国向外开疆拓土的盛世武功。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一种感觉,她开始觉得自己过去所听到过的有关皇帝的一些英雄传说并不全是虚假的,也许当年武明皇帝真的是一个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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