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道:“好,为师先为你察探征候,切莫轻易动兴。”
世荣从纱窗上划开的口子望进去,见那宇文长老展手摩弄妇人,旋而经胁、腰、腹至阜,其势细腻有致缓急合度,宛如在把玩一件名贵无比的玉器,他是此道高手,细瞧之下,立知道人手法奇高,一揉一捺,一捂一握间无不是精雕细琢暗藏玄妙,心中不禁暗暗佩服。
过不一会,便见碧荷两颧红晕,星眼含饧,只是她心中紧记师父的话,运功死死固守着骊关。
长老又凑首过去与她接吻,吮咂唇舌,底下开始缓缓耸动,也不知使了什么玄妙功夫,只不过数下,一注清腻蜜液就从妇人的玉蛤缝里滚了出来,顺着男人的腿蜿蜒而下,还没流到被子上,已被底下的白藕檀口接住,用舌舔入嘴内。
碧荷鼻息咻咻,娇躯轻轻颤抖,玉首不时甩动一下,仿佛已难挨之极。
世荣心中凛然:“好利害的手段,还没过百抽,也不见有何动作,便能把女人撩诱至这地步,真乃搬运循炼阴元的大行家。”
宇文长老忽道:“为师已勘明你内里气脉走岔之处,征候不大但也不小,这就为你引导归正,其间千万不可丢身子,你且以锁炉小玉扣守着吧。”
碧荷含糊应了,合目缄口,似在调息运气,状如忍便憋尿。
又听道人言:“结莲势最能助小玉扣扃守阴元,你为何不用?”
碧荷忙将两条如瓷似玉的美腿盘起,环绕男人腰上,娇媚欲滴道:“徒儿只想着别被师父弄出来,脑子就不管用了。”
红莲也轻喘了起来,娇躯紧贴着男人道:“师父要施展化真术么?”
宇文长老道:“非此不可,否则难以将碧荷走岔的气脉导正。”
红莲两只缠磨男人的背膀,娇声道:“徒儿不依啦,师父方才在白藕身上施了一次化真术,如今又轮到了碧荷,人家却……好久没有尝过了。”
长老道:“莫闹,你只要好好侍候着,待会自有快活的。”两手捧住碧荷雪股,往已一按……
碧荷“嗯呀”一声,只觉花心被深深地刺了一下,浑身毛孔皆张,魂不附体,两条美腿一跳,所结的小玉扣差点便要散掉。
道人见状,对娇徒低声吟唱口诀:“提气入丹田,上向脊胁,起华池……夹缩下部,按定心神……存想玄关…之下尾闾之穴……”下体有节奏地时舒时展,动作并不见大,便刺得妇人乍惊乍战。
世荣想知他道术深浅,凝耳聆听,无奈宇文长老声音极低,又相距甚远,饶他功力深厚,也只能闻得断续之言,虽是管中窥豹,已感其法玄异精妙,竟与自已的月华精要截然不同。
但见碧荷香舌半吐,身子娇颤不住,上边的月白密罗衫滑落腰际,露出鸽绒般的细腻美肤,头顶的碧玉簪斜斜欲坠,那通心髻早已四下散开,缕缕秀发垂落,半遮了酥胸,分外诱人。
旁边另外两个娇徒瞧得心酥神摇,一下一上,一前一后贴着不住缠磨,更添许多撩人春色。
世荣刚才在“万花结界”内与凝露荒唐了一回,却未泄过,此际瞧了屋中情形,不觉口干舌燥,裆内烫热了起来。
碧荷忽然哼吟道:“师父,好……好难挨哩,徒儿快……快……嗯呀!”挂坐男人身上,一副香魂欲化的样子。
宇文长老道:“大功即成,你万不能功亏一篑,待我引出三峰大药,不但可将你体内走岔的气息归正,还能助你的功力更上一层。”
世荣一听,心中立时雪亮:“这妖道要采他徒儿的三峰大药,怕不是为了自个受益吧!”
原来所谓三峰大药,乃属道家采补说法,他修习的月华精要中便有细述:上峰曰红莲,药名玉泉,又名玉液、醴泉,自女子舌下两窍中出。其色清碧,为唾之精;中峰曰双荠,药名蟠桃,又名白雪、琼浆,自女人两乳中出。其色雪白,其味甘美,为乳之精,若未生产女人无乳汁者,采之更有补益;下峰曰紫芝,号曰虎洞,又名玄关,药名黑铅、月华,自女子玉宫出。其质津滑,触之麻人,乃阴之精,三药之中最为补益。
男子若能将三峰大药纳于丹田,便可灌溉五藏,左填玄关,右补丹田,生气生血,填精补髓,以益元阳。长采久受,更可经脉相通,益寿延年,逍遥云汉,游宴黄庭。
说白了,其实便是搬运循炼女子体内阴元,由口、乳、阴三处采汲出精华,对男人来说自然大补,对女人而言却是大亏了。
碧荷声音如咽如泣,颤叫道:“可是…可是徒儿……身子里边好……好热,嗳呀!好奇怪了,呜……身子要…要融掉了……呜……”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脖颈下、乳沟心、后腰肌、及大腿根等数处更是殷红如血,显得既怪异又诱人。
红莲惊疑道:“师父要采三峰大药吗?那碧荷不是…不是……”后边的“亏得很”三字却不敢说出来。
道人道:“你们放心,为师识得回荣接朽之术,不但不会亏损碧荷,反而能令她的功力更上一层楼。”说着渐刺渐疾,也知这娇徒儿耐不了多久,但因那三峰大药搬运循炼愈久愈补,更能吸收女子体内的阴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将出来,当下悄把两手扶在她腰肢上,十指暗运玄功分捺数穴,令其不能丢泄。
世荣眼尖心明,才不信他那“回荣接朽之术”的鬼话,暗道:“这妖道好狠毒,做他的徒儿可吃亏得很呐!”
碧荷玉首连甩,涨得花容酡红,两腿早盘不住男人的腰胯,无奈身上穴道被制,只是丢不了身子,汪汪涕泪皆出,颤呼道:“呜……怎会这样?徒……徒儿已散了功,怎……怎么还丢不了呢?呜……好……好辛苦呀,师父救我!”
道人默不吭声,巨茎连连深突狠刺,挑到女徒儿的花心上,只觉那物肿胀得宛如新摘鱼膘,软滑润腻,触之美不可言。
红莲见师妹身子时绷时舒,似欲从她师父身上掉下来,忙从男人背后伸出双臂,将其抱住,喘息道:“妹子莫急,师父正帮你运功调纳呢,再忍一忍吧。”
跪在被堆里的白藕,从底下瞧见她师父那布满怒筋的进进出出,出时半露龟首,没时几尽茎根,把师姐的嫩蛤百般翻犁揉剖,不觉欲焰如火,呼着滚烫的鼻息,竟仰起粉面,吐出香舌,去舔舐碧荷股心内的菊眼,含糊道:“好姐姐,我也帮你弄出来。”
碧荷目瞪口呆,真不知是苦是乐,左侧腰上一松,玉首突被师父一手扳住,檀口随即给男人的口唇罩住,神魂颠倒间刚要渡舌过去,两边唾窍蓦地一酸,许多津液涌了出来,填了满满一口……
第五十二回 姐弟兼收
原来却宇文长老放了她左腰上的数处穴道,令其先出上峰大药,唇舌探得醴泉已产,立展玄通,用力一吸,顿得芬芳满口。
世荣见他们口角隐有碧光闪动,心知碧荷上峰大药已出,益了妖道。
碧荷媚眼如丝,鼻中吟声似醉。
不过片刻,道人便离了妇人香唇,一手捏住她一只奶头,一口罩到另一只上,右腰侧的食指与无名指松开,又放了两处穴道……
碧荷立觉混身一酥,两乳猛然鼓胀,似有什么东西自男人噙住的那只乳蒂一注注射出。
宇文长老满口甘美,连吞数口,才放开这只奶头,转首又去吸食另一边。
旁边两女虽然早已听闻此道,但还从未被宇文长老采过三峰大药,这时亲眼瞧见未经孕产的碧荷,一下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既是新奇又觉有趣,大为佩服道人的神妙玄功。
碧荷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腻,的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虚脱乏力,几乎是挂在男人的巨棒之上。
宇文长老忽离了绣墩,将碧荷按倒在铺得厚厚的被堆之中,大开大合大耸大弄,一气抽送了近百下。
碧荷娇啼不住,两只白足乱蹬乱踏,急得直哭唤道:“怎么会这样?要丢要丢,徒儿要丢!”
道人不理不睬,又狠抽猛耸了几十下,只觉徒儿阴中如膏如淖,心知火候已到,按在碧荷右腰上的余指尽数放开,底下拼力一耸,准准地扎在她那肿胀不堪的肉心子上,随之使出化真术,闷哼道:“大功告成啦,乖徒儿丢个痛快吧!”
碧荷骤然失神,只觉一道极强的吸力直透入玉宫之内,嫩心酸得几欲坏掉,整只小腹都痉挛起来,滞了片刻,才娇娇颤啼一声,花眼刹那绽放,喷吐出股股浓稠如粥的阴浆,丢泄得死去活来。
旁边两女见道人后腰肌肉收束不住,心知他在施展那收魂夺魄的化真术,她们皆尝过个中滋味,一个个瞧得面红心跳,鼻息咻咻。
宇文长老美美地领受着,悄运大神鼎功中的采汲秘法,将精华细细吸收,纳入丹田之内。
白藕见碧荷香舌半吐美目翻白,神色不对,惊慌道:“师父师父,你瞧师姐变成这样子了!”
宇文长老微笑道:“无妨,她这是快美不过,暂入假死之态,待为师施展回荣接朽之术,将调和之精反哺回去,即能令她转醒过来。”他连挑三徒,粉香腻玉,贴体熨肌,也已有那射意,当下松开精关,默运玄功,从丹田调出一股雄混气劲,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碧荷软烂如泥,目森耳鸣,口不能言,只道就此仙去,倏觉男人用将花心眼儿堵住,一道强劲如矢的热流倏地灌入,娇躯猛然一震,竟能大声哼叫起来,片刻之后,便觉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随即昏昏睡去。
白藕见碧荷似眠非眠、似醉非醉地蜷缩成一团,担心问道:“师父,师姐可好了?”
宇文长老拔出黏满秽物的肉茎,盘膝而坐,笑道:“她原本就没事,修习小玉炉功自会产生幻象,越至深层,幻象便会越来越甚,一直炼到能将幻象控制,并能随心所欲的运用制敌,才算大功告成,看来碧荷的进展比你们俩要快,已经开始出现幻象了。”
红莲讶道:“那方才师父怎么说她……”
宇文长老道:“为师看她不肯用功,是以出言警吓,你们瞧她不是因此得了许多快活么,功力还将由此更上一层。”
世荣见那碧荷虽然神疲态倦,肌肤上却似泛着一层似有似无的淡淡晕华,果然是受补增益之象,心道:“妖道竟识得这等神妙的回荣接朽之术,月华精要太过霸道,若有此法,与我欢好的女人不但可保无虞,或可因此受益也未定哩。”想起可卿自与他欢好以来,身子每况愈下,不觉忧心如焚,暗暗盘算如何才能将那回荣接朽之术偷学到手。
白藕扑入道人怀里,大发娇嗔道:“原来如此,师父好偏心呐,徒儿可不依哩。”
红莲也随之挤入,在男人胸前撒娇,哼哼道:“人家也不依,师父老是偏宠碧荷。”
宇文左拥右抱,揽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徒儿,大笑道:“你们三人,为师哪个不宠!已修习了大半天,先唤人去弄些酒菜来,养养精神,今晚继续修炼,到明儿天亮时,包管叫你们都欲仙欲死脱胎换骨,哈哈!”
红莲应了一声,从男人身上滑下来,往世荣这边走来,却是到墙边拉动绳子打了个铃。
世荣急忙缩低脑袋,蹲伏窗下,心知她是招唤下人进去侍候,生怕被撞见,便悄悄蹑步离开,复转入那“万花结界”中去,背起被他点了穴道的凝露,依着她所授之法,朝另一向的出口摸去。
************宝玉与可卿魂飞魄散,一齐转首瞧去,却见秦钟闪进轩来,扑上竹榻,一手拿了宝玉,一手捉住他姐姐,笑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快活了几回?都快快给我招来!”原来他在屋里久候宝玉不归,生怕他醉倒在路上,便起床出来寻找,四下不见,走出老远,才在这醉碧轩里擒获两人。
可卿羞涩万分,恨不得能立时寻个洞儿藏进去,酡颈绯颜道:“我……我…没……你快走!”情浓之际,忽着了惊吓,那股迫于眉睫的丢意早逃到爪哇国去了。
秦钟嘻皮笑脸道:“哎呀呀,有了心上人,便不认得自家的弟弟啦。”扭头朝宝玉道:“好呀!上回说不敢,今儿却把我姐姐这样了,原来是在哄人呢!快招快招,到底偷过几回了?”
宝玉陪笑道:“久慕佳人,今方得幸相逢,以酬夙愿,只此一回耳。”
可卿听宝玉此际还文绉绉地胡扯,耳根都红了,大嗔道:“快放我起来!”
秦钟笑道:“机缘难得,这会儿绝不会有人到这来,再玩一会又何妨,好姐姐,我也来!”上前与宝玉一起拥住可卿,嘴巴朝她脸上发梢乱香乱拱。
可卿通体酥软,哪有力气相拒,嘤咛道:“求求你们,不要闹了。”
秦钟道:“姐姐莫羞,我与玉哥哥早就盼着这一天呢,今儿便遂了我们的心愿吧。”说着朝宝玉霎霎眼,呶了呶嘴。
宝玉会意,也十分舍不得可卿,底下又轻轻抽送起来。
可卿虽晓得宝玉已知她们姐弟,仍犹羞不可耐,浑身如烧,眼波似醉,呻吟道:“不可以……不可以……”
秦钟双手捧起姐姐俏脸,朝她樱唇吻去,含糊道:“怎么不可以?我们三人相亲互慕,如此一起快活,便是天然天意,最为至情至性的,睬那些无聊透顶的礼教伦常做什么!”
可卿被两人前后夹攻,几乎崩溃,哪里还能去反驳她弟弟的强词夺理,心里只觉今日极背纲伦,万万不该,惶愧与快美交加,羞涩与刺激作对,真不知是苦抑乐如何是好。
秦钟见姐姐娇颜如桃,美艳得不可方物,心中爱欲如火,吻过香肩酥乳,底下已勃然发起,挑得裆如高蓬,当即解开腰头汗巾,褪下裤子,又朝宝玉打了个眼色。
宝玉知他意思,想起两人那夜如何一起狎弄凤姐儿,不禁一阵,便把玉茎拔出,将可卿抱起,翻转过来……秦钟会心一笑,悄悄从他姐姐背后掩上。
可卿昏昏沉沉地被他俩人摆布,花穴中的烫杵忽然离去,顿感空虚难过,正自怅然若失,又觉前后有物堵住,分别抵于花溪菊眼之上,心中狂跳起来,颤声叫道:“不要……”话音未落,那前后之物已同时发力,一齐往自己体内突入。
可卿只觉涨满欲裂,却又充实暖烫,美得险些儿叫出声来,双手不由扶住了宝玉的肩头。
前边仍由宝玉穿溪寻源,但因茎肥龟硕,加上秦钟于异道压迫,纵然已润如油浸,也难一蹴而就。
秦钟宝贝纤长坚硬,虽摘的是后庭花,道旱路窄,却能后发先至一抢到底,刺到肠头,令可卿大颤了一下。
待到前边的宝玉擒到桃源嫩心,可卿“啊”的一下,终忍不住哼了出来,声音既娇又媚,她只想拼命压抑,却愈是荡人魂魄。
哥儿俩已有在小木屋里连袂大战凤姐儿的经验,当下各据绮地,你进我退,你来我往,甚为默契,顺畅中偶尔卡壳顿滞,更搅得可卿魂飞魄散。
秦钟抬眼望着宝玉,神情恍惚,闷哼道:“我们三人,终得一起哩。”
宝玉也觉如梦似幻,若在前一天,此情此景怎能想象,即便是做梦也都绝然不敢的,噫声道:“天下之乐,只怕莫过于此了。”
秦钟在后任意索取,加以用舌舔耳扫颈,宝玉于前极力的奉承,又俯头吃那红艳艳的奶头儿,可卿周身骨头仿似被尽数抽去,瘫软于两个男儿中间,身上的毯子虽然早已滑落,却感温暖如春,舒美万分,心中惶意渐淡,不觉轻轻哼吟起来。
宝玉柔声问道:“卿卿,你可冷么?”
可卿摇了摇头,听见她弟弟背后笑道:“好亲热哩,这么唤我姐姐呢。”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畅,从玉蛤里滚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来,流得三人腹腿皆腻。
两少年见状,心头有如火里添油,底下一齐大力抽耸,只把可卿弄得似哭似笑,身儿魂儿没个安排处。
宝玉还道最近十分耐久,先前囫囵吞枣,不明怎么一下子便泄了,此际细细品味,才知可卿不俗,只觉她那花房之内滑似凝脂,嫩如鱼肠,肉茎宛如在一块戳不烂弄不坏的豆腐中,前端更屡屡碰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妙物儿,一触骨头便是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泄意滋生出来。
可卿身子不似凤姐那般丰腴,宝玉与秦钟一前一后分道齐驰,中间仿佛只隔着一张吹弹得破的薄薄皮儿,一沟一壑感觉十分之清楚明显,两人相视而笑,不时相互砥砺较劲,你顶我揉你来我往嬉戏不休,个中滋味,笔墨难描。
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烫着俏脸,饧着眼儿,想到一个是素来最痛爱的弟弟,一个更是心底最得意的人儿,此刻竟一前一后,齐将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东西深纳于身,只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方才惊跑的丢意又渐清晰,无可遏制,情不自禁间探首往前,火烫的樱唇在宝玉胸膛上乱亲乱吻。
宝玉也一阵意乱情迷,两手捧起可卿的俏脸,把嘴罩到她檀口上……
可卿双臂搂住男儿脖颈,软滑香舌不时悄吐过去,让他吸吮怜爱,心中渐浓,阴内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绽开,软软嫩嫩地将轻啜浅咬。
秦钟在后边瞧见姐姐纤腰绷束,股肌收紧,又感其肛内油肥一片,肠头肿胀如李,似乎到了那要丢的光景,忙道:“姐姐要流了么?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可卿浑然不觉,滞凝着娇躯,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娇艳绝伦,宝玉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暗叫不好,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可卿骤觉娇嫩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两乳紧贴住前面的得意人儿,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宝玉的玄阳至精,哪里还挨得过,刹那也掉了身子,这回不比先前两遭,股股浓阴如浆排出,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后边的秦钟顿感姐姐股内剧烈收束,纠结如箍,绞得肉茎美不可言,下体狠命往前一挫,怒扎在那油滑的肠头之上,闷哼一声,也随之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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