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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底下汁如泉出,那“瑶池娇”的香气更是浓郁非常,惹得宝玉“爱不释口”,舔舐之余,竟连连将那腥里含香的蜜液吸吮入口,吞咽落肚。

这下可苦了沈瑶,娇躯不住地拧来扭去,见他竟把自己发出的招唤当成了耳边风,不由又急又恼,发嗔道:“来啊……快来!”

岂料淫人竟仍无动于衷,只应了声:“等下。”他上次也因误食了那“如意角”,神迷欲浓,一开始便掀起暴风疾雨,未曾留意花溪胜地,如今乍见桃源,心中惊艳之极,再不甘心囫囵吞枣,当下凝目细赏恣意饱览,又用舌这里勾勾那边翻翻,不放过丝毫缝隙,忽睨见一粒娇滴滴的可爱嫩蒂从红脂里探头浮出,遂挺舌尖挑了一下,顿见那小东西惹人万分地娇颤起来,大感有趣,更去吮吸咂噬百般逗弄。

沈瑶痒得心肝俱颤,银丝玉液吐满花溪,更渴盼与爱郎融合为一,见来硬的不行,只得改变策略,娇腻唤道:“宝玉,我……我想亲你。”

宝玉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底下爬上来,与美人深吮蜜吻,如此一来,那胯下的巨根正好抵在女孩的腿心之内。

沈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悄挪花缝上前迎凑,努力了片刻,嫩蛤终于噙着龟首,娇躯登时一阵酸软。

色人此刻竟仍斯文,柔声问:“再试一下好不好?倘若还痛,我立时就停。”

沈瑶心里正巴不得,赶紧点点头,暗把蛮腰凝住,双臂环住了檀郎的腰杆。

宝玉推开美人两腿,把棒头在花溪里浸了又浸,涂得滑腻如油,便开始缓缓发力,朝前突去。

沈瑶秀眉紧蹙,咬着唇儿呻吟了一声。

宝玉赶忙顿住,丧气道:“还是不行么?”乜目底下,但见半粒已压入了嫩蛤之内,陷没在一块块晶莹如玉的红脂间。

沈瑶失魂似地摇摇头,娇媚入骨地低唤道:“用力呀!”

一滴晶亮的蜜珠子给怒筋盘绕的巨茎从花缝里挤了出来,顺着玉人的股沟悄悄滑落到菊心,绮糜地悬挂了片刻,最终滴垂在油渍斑斑的灶台上。

第九十三回 温泉春浓

听得美人招唤,淫人心中一喜,当即抖擞精神,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一点点消失在女孩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艰难地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沈瑶吓人地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爱郎。

宝玉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缓过气儿,方慢慢抽添起来。

沈瑶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腹滑腻不堪。

宝玉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触及,便是一阵发木。

沈瑶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爱郎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宝玉乜目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人巨硕,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沈瑶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爱郎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

宝玉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沈瑶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不知碰……好……好深……你别……别太深……”

淫人俯下头去,嘴唇凑在她耳心道:“莫慌,是碰着花心子了。”

沈瑶迷糊道:“什么?”

宝玉笑笑柔声道:“是我弄着你里边的一个小宝贝哩。”

沈瑶仍未明白,娇嘤道:“你别……别老碰那……那儿,好怕的。”

宝玉道:“痛么?”

沈瑶其实吃痛,却不知怎么摇了摇头,烧着脸儿低语道:“好古怪……麻麻木木的,难忍得很。”

宝玉笑了起来:“这才妙哩,趣味尚在后头哩,待会你便知了。”言罢又频频去逗弄她那软骨似的滑脆肉儿。

沈瑶满怀蜜意,只好苦苦挨着,忽记起上次爱郎也是老来弄自己的这个地方,娇喘着蚊声道:“你……你喜欢……喜欢碰它是么?”

淫人竟道:“简直爱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来……”说着将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沈瑶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一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爱郎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穿着小蛮靴的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却因悬于灶台之外,无甚着力之处,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宝玉眼角乜见,不觉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忽将两只靴儿摘下,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剥去罗袜,一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露了出来,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女孩吃羞,把脚一缩,却反惹檀郎捉得更紧更牢,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沈瑶虽是江湖儿女,但于其时,足儿毕竟是女孩子最不可示人之物,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宝玉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沈瑶宛若中酒,迷迷糊糊地思道:“什么都给他瞧去了……什么都给他触着了……”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宝玉盯着沈瑶那对从衫里半跑出来不住晃荡的雪白,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却一把将美人从灶台上抱起,夹在怀中继续褪其衣裳,忙乱间怒茎仍不住地猛顶狠耸。

就是这么一下搬动,令得已近顶峰的女孩差点丢了身子,她却以为欲尿,心中一惊,死忍了片刻,方才缓过劲来,呜咽如泣地语无伦次:“我……我……呜……别……别再脱了,下边都……都是油腻……好……好脏的……”

谁知宝玉却懒得挪地方,况且他从未有过今次这般在灶台上交欢的经历,心中竟隐隐有一种新鲜奇趣的刺激之感,便道:“反正这衣衫脏了,不要也罢!”不由分说把她剥了个精光,一手将褪下的衣裙铺开,放下玉人,自个也爬上台面,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诱人的一团,怒挺的巨杵再次突入花阴,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虽说天气极寒,沈瑶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宝玉也是衣掀裤褪,但厨房中的灶内生着炉火,加之两人大开大合挥洒精力,是以非但不觉得冷,反而来得汗流浃背,两下贴做一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

沈瑶目饧魂酥,心中又昏昏羞嗔:“这人竟是这么荒唐的……居然这样子来玩人……倘给别人知去……”正在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宝玉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

沈瑶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宝玉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一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一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精来。

沈瑶感得一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沈瑶酥做一团,慵懒可人地望着爱郎,一丝满足的妩媚从她绝丽的俏容上透露出来,忽尔娇嗔道:“大坏蛋,都是你害人!”

宝玉笑道:“好娘子,此话怎讲?”

沈瑶羞道:“我已同兜兜说过不再……不再跟你这样了,可如今……如今…倘若给她知去,还不笑杀人!呜……”

宝玉轻轻拨玩她的粉嫩奶头,笑嘻嘻道:“别怕,待会我也这般对付她,瞧她还怎么笑你。”

玉人顿时大嗔,扬手打了他的魔爪子一下,咬牙道:“小淫贼!大色狼!你现在就给我下山去!”

宝玉将她抱紧,一轮烈如炽焰地热吻,哼吟道:“瑶瑶,我爱你。”

沈瑶神饧气缓,噙着檀郎的发丝低语道:“我也……爱你。”

两人离别在即,心下自是难舍难分,卿卿我我了许久,沈瑶忽感臂后有些黏腻,反过一瞧,只见雪白的肘关处粘染了一大块污迹,却是不知何时碰触着了灶上的油烟污垢,她素来极为好洁,不禁大皱眉头,待到发觉股侧与腿肚子上也有污迹时,更是一阵恶心,哭丧着脸道:“难受死了!快放我起来。”

“做什么?”宝玉心不在焉地问,凝目那粘染了污秽的雪肤,竟感异样诱人。

女孩心里埋怨都因这人饥不择食不分场合,才将自己弄得如此不堪,嗔恼道:“烧水去啊,你不想洗洗么?”忽睨见爱郎的脸侧也有一道污迹,想来多半是她适才的杰作,忍不住“啧”地笑了起来,心道这才有点公平呢。

宝玉痴痴望着如花的笑颜,心中倏地一动,忽将玉人整个抱起,神神秘秘道:“何须费事,我带你去一处好地方。”说着跃下灶台,胡乱套了靴子,竟不穿衣裳便夺门奔出。

一到外面,山中冷飕飕的寒风不住地从肌肤上掠过,沈瑶大惊,急急低唤道:“你昏了?我还……还没穿衣服……”

色人嘴角挂着坏笑:“怕啥?兜兜睡了,这山上又没别人。”当下施展轻功,踏着梦幻般的月光,向屋群后的枫林深处奔去。

“去哪儿?”女孩心惊脉跳,一丝不挂的娇躯拚命往男儿怀内钻。

宝玉心中舒畅,只道:“到了便知,宝贝。”

沈瑶脸上发烧,小脑瓜里禁不住地胡思乱想:“好荒唐哦……一男一女没…没穿衣裳就在山上乱跑……”她晕着脸躲藏在爱郎温暖的怀抱里,闭眼听着耳畔呼啸掠过的夜风,忽觉今宵真是无比的新鲜刺激旖旎,贪恋地娇吟道:“我冷啊,再抱紧一点……一点点……”

宝玉忙将她搂抱得更密更紧,眼中已隐约看见了枫林中蒸腾的如烟水气。

女孩在他怀里抬起头来,悄悄凝望着这个烂漫且单纯的男儿,心里道:“荒唐就荒唐吧,既然相爱,有何不可?”

“原来是这里!”沈瑶浸入温泉,沉身让水淹到下巴,禁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欢叹。

宝玉笑道:“好不好?这儿既不用烧水,空气又新鲜,还有月亮和星星做伴儿。”

“你就会在这些东西上花心思!”沈瑶嗔白了他一眼,在水里仰平身子,望向悬着一轮明月缀着几点星儿的夜空,心里一阵迷醉。

“瞧这里多美。”宝玉环望四周,月光下的野山枫此际展露出一种白天没有的静谧与妩媚来,他天生最嗜美丽,不禁给眼中的景色深深震撼住了。

如非此人,自己还真不可能在这时候出现在这人间仙境里,沈瑶心思浮荡,突地一阵恍惚,思绪骤然飞回了那地下湖中碧玉棚内……

宝玉亲亲她的发梢,得意道:“醉倒了吧?”

“早就醉了,适才被你灌的!”女孩撒娇道,平日行走江湖之时,不得不时时刻刻绷紧的弦儿,此际终于有机会放松一下了。

宝玉一笑,移唇贴着她的耳心低低道:“是从上边灌醉的呢…还是下边?”

沈瑶一呆,旋即大羞,她原本是说喝酒,不想却给这小淫贼趁机占便宜,把手在他臂上狠狠拧了一下,咬牙道:“大坏蛋!坏死了你!呜……不睬你了…”

宝玉在水中抱住她,任嗔任捶,只报以无数的亲吻,在他心里,便是给这可人儿千鞭万杖,也觉胜似神仙。

沈瑶闹了一会,终在檀郎怀里软了下来,如胶似漆地与之热吻,这回竟把香舌主动送过宝玉口内,任他恣意咂吮。

宝玉的两只手渐又不老实起来,在娇躯上四处抚摸揉探。

沈瑶给他惹得阵阵酥悸,禁不住嘤咛道:“你……你……又…又怎么了?”

宝玉笑道:“适才你不是嚷嚷身上脏了?我帮你搓一搓啊。”白如羊脂的美躯已非初次入目,但在清泉荡漾之下,另有一种异样的迷人趣致。

沈瑶低首垂目,望向他那只把自己的乳儿揉捏成千形万状的坏手,娇嗔道:“这儿……哪曾脏了?”

宝玉面不改色,笑道:“虽然没脏,但肯定出了些汗,帮你搓搓还不好?”

沈瑶咬住樱唇:“真赖皮!”却并无挣拒,只是脸上红喷喷的,在氤氲的水气中宛如雾里娇花般朦胧诱人。

宝玉又把一手探到她的腿心,扣指掏挖花溪,嘻皮笑脸道:“这里出汗最多,更需仔细洗洗。”

沈瑶含嗔望向他处,娇喘吁吁浑身酸软,在水里几立不住。

宝玉把扶住她,数指不停轮动,似在揉洗其间的黏腻,谁知不来倒好,这一洗却是越洗越滑溜,越洗越“不干净”了。

女孩痉挛似地扭动起来,粉臂死死搂住男儿的脖子,仿佛害怕一撒手便会沉入水里淹死。

淫人戏耍了许久,弄得满手皆腻,复炽,嘴唇忽又贴到她耳心,喘道:“里边够不着,我换别的东西来洗。”

沈瑶虽给爱过一次,其实意犹未尽,此刻早已挨受不住,脸皮却薄,忍不住大发娇嗔:“你再捉弄人,我……我可真……真的不睬你啦!”

宝玉怕她真恼了,不敢再轻浮嬉耍,柔声道:“好娘子,我又想你了。”

沈瑶喘颤道:“我也……我也想你……很想……阿瑶不喜欢你……你乱说话来羞……羞人家……喜欢……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言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宝玉听了,悄悄铭记于心,将玉人翻转过身,让她趴在从小竹棚伸出半浸在水里的竹排上,他底下早已重振雄风,挺拔地抵住了嫩蛤口,轻轻柔柔研磨了一会,开始发力朝里边揉入。

沈瑶凝住娇躯,眯目感受爱郎的推入,不知不觉咬住了樱唇,待到花心失陷,方发出一声娇脆的嘤呀。

宝玉两手绕到前边,扣拿住美人如脂如酥的美乳,从后边缓缓抽送起来。

虽已春风一度,沈瑶却仍感无比挤涨,在水里给推耸得东倒西歪,两手忙紧紧捉住竹排,娇美中带着点狼狈。

宝玉一边抽添一边亲吻,由下至上,嘴唇从幼滑的玉背出发,滑过香肩、雪颈和发梢,游荡到了粉嫩的耳廓上,舔舐得女孩丝丝发痒阵阵心慌,低语道:“瑶瑶,让我爱遍你每一寸地方。”倏地将舌一挑,顶入了她的耳心……

沈瑶娇躯大震,蓦又发酥发悸,花底霎似敏感了许多,仿佛清清晰晰地感觉到了男儿的每一下,禁不住娇娇哼吟起来。

她的肌肤经温泉水浸泡,此际愈显娇嫩欲滴吹弹得破,触之令人蚀骨,宝玉紧紧贴抱住她,尽力使两人的接触亲密无间。

沈瑶很快又动情起来,她不但已有点适应爱郎的冲击,还仿佛上了瘾头,竟不时沉腰相就,偷偷让内里的嫩心去“吻”那偶尔深突的。

宝玉动作柔缓,每一深入,便恰巧挑着那粒奇滑异脆的妙花心,先还不敢采得太深太密,但渐渐觉察到了可人儿的小动作,不由情怀荡漾,遂越送越勤越刺越深。

孰料小仙子的“胃口”极其有限,不一会儿,便感抵挡不住,腰儿连连闪扭,躲避男儿的深袭。

但淫人欲火已旺,这回可不答应了,一臂下移紧紧箍住蛮腰,不许美人四下逃窜。

沈瑶只得苦苦领受,花阴内的酥痒之中竟又多了一丝酸意,慌得一头乌黑亮丽如丝如缎的湿发不住甩荡,也许因在山中,四围又是密密的野枫,不觉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亮。

宝玉受其感染,抽耸愈疾愈烈,原先在水里还觉浮浮沉沉煞得情趣,此刻却嫌无处着力不满起来,突把玉人整个抱起,推放于竹排之上,自个也随后爬起,重新一枪挑了,这回终能脚踏实地结结实实地狠顶怒刺,火热巨硕的频频突过幽谷,命中妙心。

沈瑶要紧之处连遭重创,凝身趴伏在晃荡不止的竹排上,突地失声嘤啼:“别……别老……老碰那儿呀……好……好酸的……啊……啊……宝……宝玉…呜……”

宝玉却仿若未闻,只垂首注目下边,原来水线正淹及两人的股胯部,开合擒纵间,波浪时开时闭,那交接处的奇妙绮景在眼中霎失霎现,惹得他越发狂荡,双手把女孩的两条美腿大大叉开,几推成了个“一”字,入目更是撩人万分。

沈瑶四下乱抓,但竹排长久浸泡水中,处处皆滑不留手,反手又勾不到爱郎,心下愈添难挨,她的武功虽高,但在这方面却若雏儿,突感内里的小妙物如前次般剧麻了起来,慌得呼道:“又……又要糟了!我好……好象又要糟了!”

宝玉旁侧望去,从她半边脸上瞧见一副憋尿之状,心中明白,忙柔声哄道:“莫怕莫怕,是要丢了,男女相欢,最美妙的便是这一刻了。”反更下下刁狠,记记直捣痒筋花心,激烈之度竟是前所罕有。

沈瑶煞是不耐,听了爱郎的哄诱,更是把持不住,待给怒茎大采了几下,花心眼内倏地奇痒,娇啼一声,雪颈乍仰,阴精已尽情甩出。

丝丝浓稠的白浆骤从巨根塞住的花缝里迸涌而出,弄混了周围的泉水。

宝玉闷哼一声,顿美得筋麻骨软,但他已泄过一回,因此尚能坚持,耐着满茎的酥麻温热,继续于花谷内奋力驰骋,触及花心,只觉越发娇弹滑脆,不禁昏昏思道:“阿瑶的这个妙物,定是那《搜珍记》里所说的‘蚌酥’、‘螺舌’无疑了,啧啧啧,这万中无一的名器竟叫我遇着了!”

沈瑶如寒似悸地丢了又丢,却感爱郎仍无休无止地采个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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