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沙发整理好,关了电视,涛涛这才回房间拿了睡衣,钻进他哥的浴室。
文景不让他一个人洗澡,怕他碰了摔了。
时间不早了,兄弟两快速冲了澡,吹干头发,各自回屋睡了。
入睡不久文景又从梦中惊醒,这一次他没有叫,只是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昏暗的天花板,被子下的身子忍不住发抖。
其实他不恨秦牧,他是怕他。
不,说不恨也不对,真不恨的话他就不会把秦牧的照片当靶子了。
尽管他当时神志不清,但是他清楚的记得,秦牧一边冲撞着他的身体,一边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一定会!”
当时的秦牧双眼通红,每次想起,文景总是头皮发麻。
在他的记忆中,秦牧尽管老成,但看他的时候,眼神总是温柔的……
文景十八岁生日那天,文向南把他引到了秦牧跟前。
十八岁,是文景这短短的二十二年中最黑暗的一年。
那一年,他的父母因为车祸去世,他和涛涛被接到文向南家,明明自己有家却寄人篱下。
文向南给他举办了盛大的生日派对,他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笑过,更是在派对上当众摔了酒杯。
于是,文家大少骄纵跋扈的恶名坐实。
于是,二叔文向南得以正大光明的掌握文氏。
于是,除了一套房子,文景和他弟弟从此一无所有。
十八岁的文景看着高大挺拔、在众人口中争相称赞的秦牧时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他们之间的差距,云泥之别。
那年秦牧不过二十四岁,却已完全掌握了秦氏,他高高在上,文景恨不能跪舔。
文向南让他接近秦牧,他照做了。其实就算没有文向南的吩咐,文景也想靠近秦牧,那时的秦牧是他的偶像。
他一早就听说过秦牧的故事。因为秦家老爷子突然中风,二十二岁的秦牧披荆斩棘,从一众叔伯辈手里抢回了秦氏,坐上了总裁的位置,让他中风的父亲稳坐董事长。
文景当年只要想起秦牧这个名字都热血沸腾。
当文景握住秦牧的手的时候,他分明看见那人眼中闪过的一丝玩味。文景当时特别局促,那种感觉就像他做的所有的恶作剧都被这个人尽收眼底。
其实,那真不是他的恶作剧,比如当众摔酒杯,比如给文向南脸色看……
接下来的几天,每次远远的遇到,文景都能从秦牧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看见温暖的光芒和鼓励。
文景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学会两个词,一个隐忍,一个屈辱,他以为已经够了,事实却是,真正的磨难还在后面。
那天的派对上,他在喝了一杯酒后身体明显不对劲,心慌,浑身发热,小腹里面似乎藏着一团火,烧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汹涌着在下|身汇聚。
慌乱间他躲进一个房间,难耐的撕开衣服,脱了裤子,自己抚弄着。就在他意识剥离的时候,房间的门再一次被人慌乱的推开。
文景想他当时的样子肯定是淫|荡之极,媚眼如丝,衣衫半解,手里粉红的分身硬的像鉄。
在文景惊讶的视线中,秦牧红着眼睛扑上来,狠狠攫住他的唇,嗤咬,撕扯,两人瞬间抱成一团,死死纠缠。
带着火的喘息抨击着彼此的耳膜,两人的神智被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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