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坐在副驾驶,被车厢内的暖气一烘,大脑才开始活过来。
“靳少忱,你做了什么?”我看着他,生怕错过他一个表情。
他没有回答,反而勾唇看我,“满意吗?”
满意...个屁。
他打了个方向,从卡置箱里拿了个钱包扔给我。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愤愤地把钱包扔到他身上,“不好意思,我上没有病危老母急需用钱做手术,下没有辍学弟弟需要我抚养,这些钱你留给别的女人吧。”
靳少忱笑了,提着钱包过来敲我的脑袋,“整天脑子里装的什么,别躲。”
“我傻啊不躲。”我整个人躲闪着贴到窗玻璃上。
他眉眼湛亮,“你一躲,脑子里的水都洒了。”
我,“....”
我怀疑他和朱朱是不是认识。
后来他把车停在药店门口,拉着我进去。
我本来死活不想跟他进来,但耐不住他力气大,被他拖了进来,只能咬牙低声骂他,“禽.兽,你买套为什么要带上我!”
当时靳少忱的表情说不出地玩味。
直到我和他进去买了消毒口罩,我才万分羞愧地走了出来。
他说,“本来我不打算买的,但多亏你提醒。”
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把钱包丢给我。
因为,付钱的时候,他特别嘹亮地喊我,“老婆,付钱。”
我在一众年轻女收银艳羡的目光下,脸红脖子粗地走过去,付了套.套和口罩的钱。
接下来,在车里,我就再没搭理过他。
我以为我们最终目的地是要去医院,被他这么一打乱,我才发现车窗外的环境怎么那么眼熟,等车停下,我才终于确定,这尼玛何止眼熟,这不就是我和秦武住的小区吗!
他就把车停在小区门口。
门口的几个保安过来说,这里不让停车。
靳少忱也不理,冷冷斜了保安一眼说,“不让停可以,打电话叫车来把它拖走。”
他生气时特别冷傲,骨子里好像就藏着不可一世的纨绔劲儿。
我看着他绕过来替我打开副驾驶的门,英姿笔挺地站在那朝我伸手,“傻了?”
他今天对我做这个动作两次了,电梯里那次我没有接,被他强行揽了。
这一次,我没再犹豫,把手放在他掌心,借他的力下了车。
几个保安一看到我,立马张大了嘴。
虽然我戴了口罩,但都在这住了十几年,都是老邻居了,就算化成灰都该认得。
没人跟我打招呼,他们只是又惊又奇地打量着我身边的靳少忱和停在小区门口的那辆车。
短短几天。
我刚离婚,就带着新的男人出入了我住了十几年的小区。
我觉得,我妈要是地下有灵,听到这消息,估计会连夜从坟地里爬出来问我是不是造孽。
靳少忱牵着我走进小区,问我住在哪个楼。
我傻傻地答了。
我问他来这干嘛。
脑子里突然就想起刚刚电话里马龙他妈哭嚎的情形。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问这个问题时,我们已经站在家门口了。
他看着我开门,削薄的唇微微上扬,低了头在我耳边说,“来拿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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