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在榕市那时遇到的几个记者,嘴巴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该说什么,谢谢?
我也是拜他所赐啊。
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不想和他碰面。
火苗闪了闪,灭了。
我脑子里却挥之不去他嘴边那抹凄惨的笑,以及他形如枯槁的脸色。
所以说,靳少忱那一脚,毁了秦武整个人吗。
又怪谁呢。
这已经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了。
我重新坐回那块瓷砖,用被子垫在底下,靠墙倚着,封闭的空间里四处散发着让人绝望又困顿的气息。
我有些压抑地开口,“秦武,你老实说吧,你爸他把我绑来是为了什么?”
我以为秦武会跟我说,绑我的目的无非是逼靳少忱现身什么的。
可是秦武却一句话都没说,整个人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我蹲坐在床垫上,干巴巴坐在那胡思乱想。
没多久闻到一股尿骚味,那头秦武突然起身,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来,我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只听到声响不断,塑料的声音,拉链的声音,随后是小便的声音。
我有些愕然地捂着嘴。
心头一瞬间大骇。
难怪他跟秦五叔争执时说他已经是个废人。
却原来不是说谎。
难怪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不等我想明白他前前后后的思想活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屋外的灯泄了进来。
脚步声不断,叽叽喳喳的男人女人的声音也不断涌进来。
秦五叔披着衣服进来,身后跟着三个男人,看我蹲在地上时,眼神滞了滞,随后指着我大吼,“把她绑起来,她能动了!”
三个人就朝我扑了过来,我本能地反抗,踢腿勾拳,几个男的不察我有这身手,倒被我领先一下子解决了两个,再回身,秦五叔甩手给了我一个耳光,这一巴掌力度之大,打得我耳鸣头晕,直接瘫倒在地。
脸上火辣辣疼,我这下总算可以体会朱朱所谓的甲级疼痛。
牙齿撞到嘴里的嫩.肉,口腔里一片浓烈的血腥味,沾着口水的伤口被盐渍了般,一阵阵的刺痛。
几个人用绳子把我捆了起来,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我整个人只能弯曲着身体。
秦五叔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大胶带,狠狠用牙咬下一节,封在我脸上。
如果他方向再往上偏几毫米,不出意外,五分钟后,我就能窒息而死。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可以看到秦五叔又找人把秦武拉起来,秦武不配合地大吼大叫,秦五叔直接给他打了针麻醉剂。
之所以知道那是麻醉剂,是因为后来秦武保持着僵硬的子.势一动不动。
一行人把我扛起来往外走,外面天色还是黑的,但是可以听到警铃的声音在周边环绕。
秦五叔说了几句方言,我听不懂,但是几个男的都特别紧张,他们紧张的都忘了给我套上麻袋,直接把我扔在车里。
车子是货车,中间空间大,秦武被放在后座,而我被放在脏兮兮的车厢中间。
我转了转脖子,看到了一个小型的灭火器,料想之前也是这辆车,脑袋应该是撞了这个灭火器才撞晕的。
也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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