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下次画给你看!”
小海咯咯笑,又骂我老流氓。
我把画册一放,一把抱起他,“你再骂我流氓!我坐实流氓给你看!”
“海子,给你俩放个电热毯不?”
小海妈一嗓子吓得我俩赶紧推开彼此。
“不用了妈,我们已经睡下了。”
“好好,快睡吧,累了一天了。”
我们松了口气,我蹑手蹑脚走到门边,把锁插好,一转身,大灰狼一样扑过去,我们俩一点儿声儿都不敢出,小海咬着被角,清秀的被□□憋成红色,在他的床上行这脏事,令我又刺激又罪恶。
小海最后累得嘴都闭不住,粉红的舌尖露在唇外,直让我丧心病狂,想把他拆吃入腹。
我在他家又盘桓了一天,纷飞的大雪里与他一起买年货,逛了逛他就读过的学校,乱七八糟聊了好多无聊的小事,聊到最后,我们还有同个老师。
“孔友亮!教数学的是不?一个老头,半秃,教书和说相声儿似得!特别逗!”
“对对!我的数学就是他给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他睁大眼睛,拍着手。
“我的高中老师啊,他不是在省重点教书的吗?”
“不知道啊,也是我的高中老师啊,特聘的呢还是。”
我俩一订对,嘿!这老头儿带完咱那届就退休了,回了老家养老,耐不住手痒又出来教书。
小海眯着眼笑,脸颊冻得红红的,笑出一口细白的牙。
“老流氓!你比我大十岁呢!你可别忘了!”
“嘿!你这个小屁孩儿!再对老年人不尊敬,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老夫撩拨少年狂!什么叫一杆老枪扫天下!”
“呸呸呸!臭不要脸!”
白茫茫的路上没有半个行人,我两个缠得麻花似得,推推搡搡躲到路边挂雪的松树后,他抱着我的脖子,吻得喘不上气,雪花一触到我们呼出的气,就融化成了微凉的水滴。
大雪落了我俩一头一脸,可是我们分不开,我望着他,他望着我,视线一触,唇就不由自主又贴上。
这瘾头,比冰还大!
过年对我俩来说着实是煎熬,除夕夜里,我们是开着视频过的,我在我太奶奶家,我太奶是大小姐出身,生了好几个,我光爷爷就四个,还有姨奶,一大家子人都到村里大四合院集合,家里真是沸反盈天。
我爹妈感情不太好,没离婚,分居多年,他俩对我都不错,就是不再相爱了,不过我很怀疑,他们这牵线搭桥的婚姻,也无所谓爱不爱的。
我拿着两个手机,一个和小海视频,一个和我妈视频,我爸老早另有女人,他今年索性把那女人和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也带过来。
我没必要对个十三岁孩子生气,那小女娃还算听话,看见我叫了声哥哥,老老实实坐在一边。我爷不待见她,对她恶声恶气,我就拉着她去院子里堆雪人玩儿。
我妈他们家过年爱打牌,一会儿就挂了视频,我和小海一边絮叨,一边跟那孩子滚雪球。那小姑娘一阵儿和我混熟了,也凑过来和小海视频,带着一只耳机跟他拜年。
“哥哥好,春节快乐!”
“唉,不对不对,不是哥哥,叫嫂嫂。”
我教坏小朋友,小海想骂人,可是当着小孩儿的面儿也不好意思,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那小姑娘居然十分懂,叫他:“嫂嫂,要发改口红包的。”
我都惊了,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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