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刘善庆点点头,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春分过后,气温日渐一天地升高了起来,村里村外,处处开始弥漫着新草叶子和泥土的气味。傍晚的时候,田野山间,一些性子燥的蛤蟆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此起彼伏叫唤了起来,发出阵阵呱呱求偶的声音,随着暖风吹四处飘得老远,撩拨得人心也跟着痒痒的,春心荡漾。
这会儿太阳早已经落山,夜色还没有完全降临,昏昏黑黑的还能看到一些个人影。林家老屋东边不远处,是有根家的三间青瓦房。这会儿,有根家的三间屋里灯火还没有点上,灶房一边门却虚掩着,像是进了贼一般。
屋后头菜园子里,这会儿,身穿着宽松的棉绸短褂子的大脚,正弯着腰在菜垄子里,时不时地站起身,朝后头篱笆望了望,竖起耳朵听了听,接着又继续弯下腰去。只过了短短几秒钟,重又警觉地站起身来,目光慌张地四处梭着,朝一处早已经敞开的篱笆口子走过去。
不一会,一阵哗哗响声从篱笆口子那里传了出来,在大脚的视野里,一个身材瘦小的光头小年轻,猫着腰钻出了草蓬子。一边拍打着身上粘上的草叶子,一边骂骂咧咧着。
“狗剩,你咋就来了!这天都还没黑透哩!”
大脚看到来人,紧张地四处望了望,小声地埋怨着。可话里头分明地又透露着一股激动欣喜。
“嘿嘿!想你了呗!大脚,我恨不得天天住在你屋里哩!”
狗剩一双贼眼发光,盯着大脚饱满的胸脯,口水几乎都要淌下来,猴急地朝她扑过来。
大脚除一把推开狗剩,骂了句:“色胆包天!你就不怕让人逮着,打断你条狗腿!”
“怕啥呀!咱又不是第一次,哪回出过岔子,大脚,别耽误时候了,咱们进屋去,嘿嘿!”
说着,狗剩已经抱起大脚软乎乎的身子,直往门口挪,可大脚身子肥胖,狗剩瘦弱,一时半会儿狗剩还搬不动她。
大脚没好气地从狗剩怀里挣脱开,有点担忧地说:“我男人怕是就这两天要回了,你消停几天行不?要是让人发现了可不得了!”
“你男人?有根那个废物?嘿嘿,就算他来能咋滴!还能咬我么!他要回来,我狗剩把他踢出门去哩!”
狗剩像条发了情的公狗,得意忘形地吹起牛皮。一只手捏弄着大脚胸前两轩软肉,另一只手已经像条蛇一样朝大脚裤裆下头钻了去,掏泥鳅一样使劲掏摸着,弄得大脚嘴里发出啊啊的哼哼。
“还跟老子装蒜哩!我想消停,你消停得了么!嘿嘿……下头湿了么?”
狗剩把嘴凑到大脚耳朵旁,一边撩拨着她的,一边吃吃地说着下流话。
大脚被他紧紧箍着,挣也挣不开,自己心里头倒是被狗剩弄得兴奋得砰砰乱跳,连话也说不清,只顾哼哼着。
狗剩见大脚没有那么抗拒,胆子越发地大起来,伸出舌头跟猪舔食似的在大脚汗渍渍的胖脸上舔了起来,弄得本来就如狼似虎的大脚腿肚子都软了。
两人站在菜垄子上,摸着黑胡七八糟地弄了一气,两人都已经欲火中烧,也顾不得有人没人,搂在一起就钻进了屋里头。
大脚身强力壮,抱起狗剩一把使劲地扔到了自家的大床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削了个精光,借着窗子外头漏进来的月光,狗剩看到大脚白花花的身子中间,肚皮下头,一块黑漆漆的区域软软鼓鼓地隆起,散发着令他口干舌燥的气味,再也按捺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就想把大脚摁倒,却不料刚刚坐起身子,已经被大脚两条粗壮的胳膊重新按了下去。紧跟着自己的裤头就被扒拉下地。
大脚哼哧哼哧地爬上床,一只手按小鸡似的把狗剩平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掏向他腿间,握住家伙什。
啪地一声闷响,狗剩发出龇牙咧嘴地一声哼哼,自己像是给堆肥肉压得四分五裂一般……
“让……让我在止面行不?”
狗剩被大脚肥硕的身子不断地蹂躏着,喘着粗气哀求。
“不成!你在上头不过瘾哩!”
大脚死死按住狗剩,身子一下一下,打桩似地蹲下去,又撑起来,把个老木床折腾得嘎嘎乱响,像是要散架一般,狗剩瘦弱的身子被大脚像擀面一样快速地套弄……
与此同时,在村小学和林家老屋之间的乡村小路上,刚刚从学校开召集老师们开完会的林学涛,正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家里赶,这会儿家里爹娘和妮子、强子都已经到了,就等着自己回去吃晚饭呢。
一路上,林学涛心里还在琢磨着竞选的事。刘惠普开始请客吃酒席的事,已经传遍了村里。不用说,这是为了不久后的竞选,村民们挨家挨户都收到了刘善庆的请帖,可自打刘惠普嫖娼事件和打老婆的事件发生之后,村民们对刘惠普都是敬而远之,生怕跟刘惠普沾上关系,就连村里以前刘惠普有染的女人们,看到他之后也是躲得远远的,因为乡下人都说城里鸡脏,说不定身上有啥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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