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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拿起白板笔迅速地写起一堆数字符号，其实黑绳还是听不太懂，但他觉得Tony好像心情蛮好的。

『你怎麽没想过来问我？』焦热一边帮他擦拭身体一边问。

『问什麽？』

『怎麽跟老研发相处啊。』焦热将毛巾放在他头上，揉著他的头发。『你忘了我就是研发吗？我身边都是老前辈。』

『噢，那你都怎麽跟他们相处的？』

『就捧他们啊。』焦热微笑。『研发都有种脾气，也觉得自己的专业不容忽视，你说後来你都没再去问Tony问题？改问其他人？他当然会觉得你瞧不起他。』

『有这麽严重吗...我会改问其他人，也是因为跟他处不好...』

『但你这麽做会恶性循环。』

焦热淡淡的一句话将他完全打醒。

实验室充满了白板笔墨水的味道，回想间Tony已经写满了整张白板，也频频回头问他是否有听懂。黑绳一概点头称是。

未尝不能把这当作是一种学习。阳奉阴违。

黑绳趁Tony背对他专心演算时，悄悄拿出手机，发了同样内容的简讯给Tony和焦热。

「谢谢，我最喜欢你了。」

《电子业日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