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还会不会找我我都不知道也不在乎。反而战友对我的照顾我更为在意。
自从看到他流泪回忆往事之后,我就立了心要对他好。但是当时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其实很模糊。虽然经过和师兄那事,但是对两个男人相爱还是觉得不踏实。但是落红哥之后,我们的关系又有了进展。首先是他对我的照顾,虽然不至于要他怎样照顾自己,但是心理上的,就是相互之间的那点明白和接受,还有支持,也是十分暖人心的。其次就是那种孤身作战的感觉的退却。说实在的,让人操烂了屁眼,这事就是再友好的朋友都是没法开口的。何况,来了这个会所之后,我基本没有和旧会所的同事联系了。但是和战友不一样。他不会因为我让人操烂了屁眼而瞧不起我。这和其他这里的技师也不一样。我们有一起的经历,让我们之间的关系超过了同事。就是这样我们越走越近,慢慢才开始有思念的感觉,虽然其实我们每天都一起。
有些人总以为技师很乱,大概也是有很乱的事情,但是我们没有。我和战友除了那天晚上抱着他安慰他,基本没什么身体接触。我连那个念头都没有。直到那天我们被点上双飞。我们关系的转变,也是在那次双飞里面突然发生的。
那天我们上夜班,大概十点多的时候,我们本来在打麻将,浩哥进来说来客人了让我出去见客人,我就出去了。客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叔叔,矮矮胖胖的,穿得也土。感觉是开小摊子卖麻辣汤的。理了寸头。他看着我笑,说很壮啊!我头也不回就跑了。后来浩哥进来说让我和战友一起上。我就奇怪,战友都没出去见客人,怎么会点他。战友大概也有这种感觉,就问浩哥。浩哥说是陈总。战友听到是陈总,明显打了个哆嗦,脸都有点发青。我说怎么了?他没说话,过了会才说,没什么。去。
进了房间,陈总已经坐在那里等了。战友跟他打了招呼就过去替他脱鞋脱衣服,一面吩咐我去调水温。刚调好他们就进来了。陈总好像挺高兴的样子,站在那里让我们替他洗。洗了一会他说你们也洗洗,说着就拿沐浴露磨在手上,然后伸手过去我战友屁股那里就直接往里插。一面还说,复原得挺快。爽不爽啊?可能他太使劲了,太突然了,战友全身紧蹦,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当时想必须替战友做点什么分散陈总的注意力,就跪下去给陈总叼几巴。说过了,我们一般都是戴着套给叼的。尤其是新客人,不可能第一次就无套替他叼。但是那天我觉得必须干点什么,要不战友肯定难受,就跪了下去叼陈总几巴。果然陈总就基本不动战友了,他说,小伙子还挺热情的。可是手还没拿出来。我就站起来给他叼查。接着好像我要舔他的手臂那样,慢慢就把他手从战友屁眼里拿了出来。陈总就改为在我身上乱摸乱捏,手劲虽然不大,但是他攻的都是要点,阵阵痛楚让我很窝火。但是他是客人,我不想跟他闹,就忍住痛楚随他乱来。他捏了一阵,打了我屁股一下就说,赶紧洗洗出来吧。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战友低着头说,谢谢。我说什么话呢?然后洗洗就出去了。出去之后看到陈总坐床上一头。他说:你们两个互操吧。这个要求,我还是第一次碰上。觉得战友应该是认识这个客人,因为他拉着我手让我躺下就开始替我叼几巴。让一个自己心疼的人替自己叼是很让人高兴的事。那是当时为止最接近做爱的感觉了。不是接客,是做爱。长那么大,还没有过这种甜蜜的感觉。我摸着他的头,手指划过他的脸,停在他嘴边,感受着自己几巴进出他嘴巴的感觉。他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嘴巴再次降下去把我整根几巴都放嘴里。那是我第一次感受深喉,觉得自己几巴都插到他胃里去了。当他放开我的几巴的时候我看他两眼包含泪水。我以为他哭了。当时不知道是深喉的反应。看他两眼都是泪水,我那做爱的感觉就更强烈了。如果不是陈总在旁边打飞机弄出那声音,这可能就是我最愿意记住的经验了。
战友下床拿套,然后又上来。他替我戴套,然后就坐上了我几巴。我是彻底被迷住了。战友那身板绝对是肌肉起块的阳光壮男。当一个肌肉阳光壮男两眼水汪汪自己往我身上坐,我真是再也没有抵抗能力了。他坐进去一段又拉出来放油,然后才一坐到底。我看他坐我身上手在自己肚子上搓磨,竟然显得很性感。我忍不住就往上顶,顶了几下,他就弯身趴我身上抱着我的头亲嘴。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嘴。我如遭雷轰,浑身激动得鸡皮疙瘩都起来的,突然明白自己是爱上了战友了,并且渴望着他也爱我,渴望着和他做现在我们正在做的事。我奋力顶战友,战友就哼哼低叫。我想这真是做爱了。心身灵的结合,相互渴望满足对方,而对方又真的感到满足。
突然我感到有人在摸我的蛋,错愕中想起了自己还是在会所里,躺在一张无数人躺过的床上,旁边还有一个陈总在观看。明显他下床了,并且在我们两个人人最私密,最能表达此刻感受的地方下手了。我一下子被拉回现实。我看看战友,他眼里迷离的眼神也没有了。他禁闭着眼睛,嘴里“啊。啊。”地叫。我听到陈总说,小伙子真猛。操。使劲操。操死他。然后我感到陈总的手指沿着我的几巴往上摸。几乎就是抓住了我的几巴了。那就是我的几巴和他的手指在同时操着我战友。我又听到他说,操烂你骚屁眼。操爽了吧?你这贱货。我看到战友紧皱着眉头,咬着唇,也低声说:使劲、使劲。我要你的几巴。我本来觉得陈总的话很讨厌,正想停下来。听到战友这么说我就没有停。这时候我听到啪啪的声音,战友就“啊。啊。”地放开了喉咙叫。战友说: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不活了。不活了。
那啪啪的声音应该就是陈总打战友屁股。而战友的反应让我楞了一下,就操得慢了。这时候陈总又说话了。他说:怎么年纪轻轻这两下就没劲了。继续操。操烂这个骚货。他们两人这种态度,让我很不习惯。几巴竟然就慢慢软了。操,什么男人啊?几巴还在洞里就软了?陈总开骂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没遇上过这样的事。
陈总拉战友下来,让他趴着。他反剪战友双手,几巴毫不犹豫地顶进去。一下两下越操越快。战友手都几乎被反坳到头后了,没理由不痛。但是他却没有反抗,只是“啊。啊。”地叫。我站在一旁楞了,心疼战友,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不是该拉开陈总?我拿不定主意。在我犹豫中,陈总啊啊叫着射了。战友满身汗水,脸上也是湿的。自己的心好像被揉碎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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