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煦然的高烧在愫眉的调理下逐渐退了,但仍未醒来。
王祖母与太妃频频驾临锐宁殿,但煦之听闻她们过来时,随即赶到,王祖母与太妃知他对苓岚全力维护,也不好当面发作,听说苓岚已设计拿下了下毒的宫女,但仍未纠察出幕后真凶,不由得连连嗟叹。
这一日,泊颜进锐安殿请示,说是镕昔受了刑,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但他私下查过,镕昔是镰城人,进宫之前曾在镰城居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来她的家人犯了事被判了重刑,后来不知为何没了下文。
镰城,正好在王叔的管辖范围内。加上先前对王叔的疑虑,煦之越发不安,他前两年的确因为削夺兵权之事,让王叔有些不痛快,但王叔并没有表现出来。
难道王叔竟然会因为此事而加害于他?不对……那当年在水族抵抗蛮族入侵后的那一次遇袭,又如何解释?莫非是不想让他继位?
煦之额角渗出了细汗,倘若王叔只是为了夺位,那么当年在他尚未当储君之时,就该下手了。再说,他继位之后,王叔对他一贯的辅佐,倒不像有假。
一想到储君,他想起了早逝的兄长煦安,对比起这次煦然的中毒,是何其相似!
他猛地感到浑身上下如被雷击,剧痛过后手脚发麻。
当年的煦安,是在大病一场之后,吃了一道菜,便昏倒在地,再也没有醒来。
鱼乍……他有多久没有想起这道禁忌之菜的名称?一道寻常的生食菜肴,鲤鱼切块用茱萸、桔米、酒等原料煮糁,放在瓮中发酵,吃起来仍带着酒味。当年煦安在暴毙之前,生的是什么病?十多年了……煦之的记忆已有些模糊,他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让承列去传召太医院里年资最老的医官前来问话。
.................
一个时辰后,煦之出现在锐宁殿中。
苓岚见他神色大异,很是吃惊,连忙抢上去:“王,您没事吧?”
“本王想和胭儿药师确认一事。”他目光呆滞。
苓岚暗觉奇怪,他完全只需要派人来召胭儿过去即可,何须亲自过来?她不敢多问,只是拉着他的手,陪他去了后殿。
胭儿和愫眉都在守着煦然,见煦之进来,起来行礼。煦之挥手道:“此处并无外人,无须多礼。本王适才想到了一件事,关于当年先兄之死。”
胭儿与愫眉对此事并无了解,只得听煦之发话。
煦之又道:“当年先兄抱病多日,后来吃了一道菜后便倒地而亡。那时我只有十五岁,正和泊颜外出游历,并无亲眼所见,更因为悲痛之情而忽略了前因。刚才传召了老医官问话,确认了当年先兄的病,是肠胃不适数日……”
苓岚听听闻此事,惊呼道:“您的意思是……跟这赤线菌也有关系?”她清楚地记得煦安吃的那道菜是过去十多年来锐宫的禁忌。
“只因此事和煦然这一次过于雷同,先兄当年所食的菜肴是鱼乍,恰好一道带有酒的菜。加上医官的记载,他的确曾上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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