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家,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两人在厨房甜甜蜜蜜的腻歪了一会儿,开始整理厨具。沈楚平负责用干毛巾擦干盘子碟子,陈锐良个子高,负责往橱柜里放,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有模有样的,像是生活了许多年的老夫老妻。
杨壕丹偷偷的在厨房门口徘徊,时不时的往里面偷望几眼,结果就瞄到了一次又一次的虐单身狗情节,虐得他是泪流满面,实在忍不住,贱兮兮的倚在门框上调戏二人:“喂喂喂,不要把我当透明的啊!”
他这突然一出现,厨房里本来还一边干活一边甜蜜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沈楚平手里的盘子“啪”的一下声,就在厨房大理石地板上摔了个死无全尸,惨不忍睹。
她本能的蹲下去捡,陈锐良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小心些,没事,一会儿我弄,你别扎到自己。”
他说这话时,已经来不及了,沈楚平的手指,被盘子碎片割了一个口子,鲜血直冒,血淋淋的。
杨壕丹立即意识到自己闯了祸,鞠躬弯腰的赔不是:“嫂子对不起,是我吓到你们了。”
沈楚平脾气好,性子软,立即摇头:“没关系没关系,跟你没关系,是我不小心……”
陈锐良把沈楚平拉到厨房外,瞪了一眼杨壕丹,笑着骂他:“一点到晚毛毛愣愣的,都多大的人了。”又转头对沈楚平说话,声音温柔的都要滴出水来了:“你在这等着,我去找药箱,厨房里你不用管了,听话!”
陈锐良去了卧室,杨壕丹朝着沈楚平赔笑,沈楚平将手背到身后,跟杨壕丹说:“杨兄弟,你不用客气,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杨壕丹心里过意不去,也没看清沈楚平的伤口,人家现在把手藏到背后去了,他也不能紧追着人家不放。
陈锐良拎着医药箱出来时,客厅里没有人。杨壕丹回到了客房,沈楚平去了趟卫生间。她出来时手指上缠着一条创可贴,举着手指头笑着对拎着医药箱、站得像个木头的陈锐良说:“你看,我都弄好了!”
陈锐良不放心:“就包个创可贴就行了吗?”
“没事,你放心吧,就是个小口子,不要担心。”沈楚平丝毫不在意。
当时躺在床上的杨壕丹辗转不能反侧,怎么睡也睡不着。他可以肯定,在不石村的幻境里看见的人和沈楚平长得一模一样,这一点绝对没有错。可是,当年那场灭村惨案,是在二十年前发生的。就算沈楚平和那个幻境中的杀手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二十年前,沈楚平还是个背着书包上小学的小姑娘,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哪有杀人凶手二十年不变样的?
陈锐良说过,沈楚平的亲戚二十年前就生活在不石村,是那场惨案的受害者之一,灵光一闪,杨壕丹心中立即有了个想法:难道儿二十年前,沈楚平的那个亲戚并不是受害者之一,而是凶手?所以沈楚平才和他幻景中看见的那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当然,这种想法很是荒谬的,可是再荒谬的事情,杨壕丹都亲身经历过了,何况是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长得像这种事呢!
他翻了个身,准备睡觉,才想起来,之前光想着事情了,客房里的窗帘没拉。陈锐良这套婚房在14层,客房窗户能看见对面一家酒店的LED屏,光挺亮的,睡起来很不舒服。不过,他犹豫了许久,也不想下床去拉窗帘,索性一闭眼,睡觉。这两天他开车去找赵易,加上遇到的奇奇怪怪的事情,根本就没好好睡过觉。本以为一沾枕头就能睡着,没想到好半天也没睡着。无奈之下,杨壕丹只能坐了起来,望着窗帘发了会呆,最后行动战胜了思想,他终于下了床,朝着窗户方向走去。
走到床边,他才发现,陈锐良的这套房子,视景非常好,夜景更胜一筹,甚至有种湖边别墅的感觉,怪不得被称为本市的楼中之王。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宽阔亮堂的夜景,真是名副其实。
他看了一会儿,准备回去睡觉,转身时,一个黑影从窗前闪过。他一惊,立即回头去看,可是窗户的玻璃外面什么都没有,他眨了眨眼,觉得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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