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什么?”
我吸了吸鼻子,迟疑了一下,真地要说出来,还是很难为情的。
“这个该怎么说呢...”
等我支支吾吾地说了。
阿宁拧着眉瞪了我一眼,给我那一番哼哼唧唧没头没尾的话总结了一下“就是说,分辨不出一些感情是基于同情,友情还是...爱情?”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个问题真特么弱智,但我实在不知道找谁说去,懵懂的青春期我还可以找小花,现在找谁说都不合适,我则跟个初中生一样呆坐在对面等待着这个答案。
阿宁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确认我是认真地想讨教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没有取笑我,搭在桌子上的食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神神在在地说道“这样吧,我不跟倚老卖老了,也不跟你讲课了,举一个很俗但是很有用的例子跟你说吧,假设对方受了很重的伤...你知道后,这个时候若你只是单纯觉得对方很可怜适当给予施舍,那是同情,再进一步,想要分担那一份痛苦,那是友情,若切身能够感受那一份痛苦,发自内心觉得他的痛苦就是你自己的痛苦,那就是爱情。”
她看我沉默良久,便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我本是想请你跟我一起去一趟陕西,胖爷没有请动你,想着我亲自过来可能会有所不同,现在看来,恐怕也是不太可能了,你已经被什么牵绊住了吧?”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眼睛看着前方,自身存在的问题往往就看不到,也就被无声无色地忽视了。
阿宁走后的那几天,我脑子里千思万绪乱七八糟地都在想着她说的那个假设,当不自主地把假设放到黑眼镜身上的时候,心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地扯了一下。
难道我真的有这方面的倾向了?每想到这个我都是一个激灵,一是心里还没有准备好,二是觉得对不起父母...还有小花。
不是说要逃避黑眼镜,也不是说他对我没有一点影响,但是他为了呆在我身边有意隐瞒我什么的。
我自认为我的性格不错,从小到大也没有跟别人闹过太大的矛盾,每次跟小花吵架都是我先主动去哄的他,我最受不了就是别人的欺骗,偏偏黑眼镜每次都要挑动我最敏感的神经,一次两次乐此不疲。
近来烦恼的还有一件事,我的第一篇长篇小说发表之后出人意料地获得各方的好评,杂志社还专门给我开设了专栏,鉴于我最近的工作效率低下,原稿截止日期临近,编辑也开始隔三差五地打电话给我打探工作进展的情况,我便开始着急起来。
熬了五天夜,咖啡喝掉了半瓶,堪堪能赶在截稿之前交上了,过度透支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像是个泄了的皮球一蹶不振,也许是在电脑面前坐得久了,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加上睡眠不足,整个人感觉老年期提前到来了,一觉起来,肩膀腰背各种酸疼,头也跟着痛。
好在,街道已经安静了下来。
黎簇给我倒了一杯水,帮我捏了一下肩膀“师傅,要不咱也去对面小资一下?”
我捏了捏眉心,疲惫地说“什么小资一下?”
“对面新开了一家盲人按摩店,听去的人说还挺不错的。”
我看他眼神闪烁着,有些犹疑“是前个月彻夜不休地装修的那个店?”
“对,就是那个...”
确认是正规的按摩店之后,想着,他最近复习也挺紧张的,以前那个桀骜无所畏惧的小黎簇,如今脸上眉毛皱成的川形就没下去过,这么说来,让他偶尔放松一下也好,压力太大有时会适得其反。
于是当天下午就组队过去了,也算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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