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价值肯定没有这么高。”
所以才会在被利用完了之后给弄成了这样给她们继续研究。
“你觉得，如果真的是被进行了实验的话，那他们活着还有意义吗？”银森突然开口，她望着天空。
这里也不知道是哪里，天空上甚至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
和一轮悬挂在天际的弯月。
“有”云清的语气十分坚定。
“我们没有资格帮被人做选择。”
活不活下去，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云清他们不能，也没有资格帮别人做出这样的选择。
“我知道了”银森垂下眼睛，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声。
两人并没有在外面逛很久，临走之前银森压低了声音对着云清说道：“我知道你对这些很不满，但是暂时也只能将这些不满压起来。”
即使不满，即使愤怒，现在又能怎么办呢？
动手？
恐怕到时候把自己赔进去了都不一定可以救得了这些人。
“我知道了”云清沉默了一会之后回答道。
她会努力的忍耐，在没有找到确切的地址之前。
第二天，银森再见到云清的时候，她又恢复了如之前那般低眉顺眼看不出任何异样的表情。
甚至在他们开始做实验的时候，面上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只是云清却很少自己亲自动手，她一直都是跟在银森的后面。
只是她说起来也只是银森的助手而已，这个实验军部有多么重视，他们这几人都知道，所以云清没有自己亲自动手，并没有人感都奇怪。
其他人带过来的助手，不都是在旁边好好地看着吗！
和云清不同的是，银森看上去和平常一模一样，云清还能不自己动手的，但是银森却不行。
她游刃有余的开始自己的实验，丝毫看不出任何的负面情绪来。
想了想自己，云清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对银森的看法。
只是觉得，有些复杂。
这个实验最终完美告终，在其中发挥了最大作用的银森，也理所当然的被军部的人给注意到。
只是他们并没有直接邀请银森参加进他们的计划里面。
但是后续的实验却一个都没有少。
实验体，也从刚开始的时候混血的尸体，变成纯遗族的尸体。
当看到这个尸体的时候，银森第一次表现出了不正常来。
虽然她面上的神色和眼神一如既往的淡定，但是云清却从她有些急促却压抑的呼吸声中感受到了她压抑着的情绪。
混杂着愤怒，悲伤，还有不知名的其它情绪。
“纯”
银森在云清的手上偷偷摸摸的写下了这个字。
云清掩饰住自己的错愕，看向躺在试验台上的这个人。
依旧是看不出本来的容貌，但是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银森死死的拽住云清的手，用力的甚至云清都觉得有点疼。
但是她却没有吭声，只是任由银森拉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的看着众人的讨论。
“应教授，你觉得怎么样？”其中一个人扭过头来问银森，这个应教授，自然就是银森掩饰自己的身份。
“很好”银森的声音平淡如常。
云清深深的看了银森一眼，这才垂眸看向自己已经被银森放开了的手。
那里已经是一道深深的红痕，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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