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昔瞪圆了眼睛,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你干嘛?”
“现在可不是工作时间,‘贞德’小姐。”弗洛卡注视着她,眼神戏谑。
这两年他也在积极地学习地球文化,语言文字方面也不说多,英语和中文已经略有所成。加上那个天赋异禀的翻译系统,现在与其他火种外交的工作落到了他的肩上,安昔只需要安心地做她的研究。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现在说话的频率比以前高了不少,基本已经脱离了魏琰式冰山的行列,虽然微妙得有些毒舌。
“那你想听什么?”安昔倒是皱起眉头,她现在成天都是工作工作,非要她说些别的她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对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碰见了一个奇怪的女孩……”
弗洛卡慢悠悠地接口,“不想说的话,‘做’也可以。”
安昔的声音截然而止,仿佛接收到了危险的信号,不着痕迹地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做,做什么?”
弗洛卡撑着桌面,也不阻止她后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像是游刃有余的猎人,“按照地球的说法,我们在一起交往也有两年了吧?难道你还不觉得我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了?”
被他目光锁定的安昔僵硬地抽了抽嘴角,又往后退了两步,附赠想糊弄过去的傻笑两枚。
“你还想让我等多久?”弗洛卡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别样魅惑且具有压迫。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理论上,这个话题也没什么好回避的。安昔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另一只手在背后悄悄搭上门把,但是女生嘛,对第一次总是有些害怕的,而且那些年看得abo文给她留下了还挺深刻的印象……
面前的这个可是alpha男性,而从生理结构上来说,她只算个omega女性,鬼知道会变成样子。
“我觉得还是再缓一缓吧,至少等个酒后乱性什么的!”
安昔挣扎了一下,视死如归地扔下这句话,开门就想跑——然而门锁咔嗒响了两响,竟然纹丝不动。
哎哟,尴尬。
她保持着僵硬的开门姿势,悄悄转过头,弗洛卡抛着手中的遥控锁,稳稳接住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朝她走了过来。安昔吓得转回了头,心跳快得不可思议,一片阴云缓缓笼罩在她的头顶。
“酒的话,我这里也是有的。”
弗洛卡俯下身,刻意压得低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安昔的脑海里瞬间融化成了一团浆糊,“择日不如撞日,难得你送上门来,我可不会让你溜走了。”
他一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扛了起来,向校长室内侧的休息室走去。
“不不不,我明天早上还要在庆典上发言……我稿子还没背,等等,今天绝对不合适!”
安昔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抵抗,然而不争气的身体居然一点挣扎都不打算做。
弗洛卡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用脚踢开休息室的门,将她轻轻抛在了床上,伸手半扯开领带,“你这是不是就叫作‘口嫌体正直’?”
被帅了一脸的安昔满脸通红地捂住眼睛——麻丹,这个人到底都是在看什么书学习的?!
第二天,她错过了整个庆典。
安昔:“……”
对不起,作为“因病”缺席的组织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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