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儿吧。一会儿又玩儿起来了。嘿嘿。”唐婉牵拉我的东东很有技巧,真好像我的周身神经都被她牵在手里。
“哈哈哈哈。当然了。慢慢长夜,宽敞的大炕,等量齐观的对手,怎么会辜负这大好时光呢?诶嘿嘿。”唐婉说着,身子像陀螺似的迅速转了一百八十度,用嘴叼住我的东东,同时,她的东东也严丝合缝的压到我的嘴上。
一场花样翻新的激烈交锋又开始了。
“啊——啊啊——呀呀——”朦胧中,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传来。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稍稍清醒点儿又仔细倾听,才确定这种毫无顾忌的叫声是从隔壁房间传过来的。
“啊哦哦。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咿呀咿呀。”尖叫声持续着。
“嗯?什么声音?嗯?”唐婉也从昏睡中醒来,瞪着惊讶的眼睛看着我。
“哦嚯嚯。小小宝贝醒啦?这还用问什么声呀?你昨晚大半夜不都是在发出这样的叫声呀?你累的疲软睡熟了,人家现在可来精神了。听听,听听,那边的干劲也不亚于咱们呀。”我把唐婉往我的怀里搂了搂说。
“我的天呀!昨天从中午到晚上,咱们两个撒开丫子玩儿了四次呀。真过瘾,也真累呀。啊耶。”唐婉慵懒的表情,凌乱的头发,白白嫩嫩的身子偎依在我的臂弯中。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明丽的阳光,洒满农家院宽阔的大炕上。我和唐婉仍然一丝不挂的搂抱着,饶有趣味的收听着隔壁传来的女人极度快活发出的欢叫声。
“他们是昨天晚上来的吗?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呀?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呀!”听得出来,这个时候的唐婉,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嗯。不像,可能是今天早晨刚刚来的。要是昨晚来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大的劲了,女人也叫不动了。这是昨天晚上都睡得不错,今早上来就开始翻江倒海了。呵呵呵。哎呀。你听你听。我的天!能人真是太多了。”我从内心里感叹。
“嘿嘿嘿。不能干的就不来这了。来这都是能干的。哎呀。这种事儿,真让人冲动的发疯。嘻嘻嘻。世界上最有利于身心健康的绝佳运动,就是男女雨水交融的做爱了。哎呀!”唐婉仅仅的搂抱着我。
“小小宝贝。咱们什么时候走?”我问唐婉。
“再抱一会儿,不急。这样抱着,也像跟你贴成一个人似的。好舒服呀。”唐婉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我的rǔ头。
“呃呵呵。弄的我这么痒痒,一会儿可又起来了。”实际上,昨天白天和夜里的超量发挥,我这个时候已经起不来了。我是逗逗唐婉。
“呵呵呵。那算了。我还是不招惹你了。你行,我也不行了。哎呀!我那宝贝地方,里里外外现在都是疼的。可让你撞击磨擦的不轻呀。哎呀呀!”唐婉的嘴,从我小小的rǔ头上移开,只把手搭在我的肚子上。
我和唐婉相互抚慰着,缠绵着,倾听着抑扬顿挫、高高低低的女人尖叫声。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和唐婉帮助对方穿好了衣服,走出室外。
乡村田野清新的空气,在农家院里柔柔的弥漫。植物叶片上的湿露,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一夜玩儿乐和酣睡的舒爽,让我和唐婉还沉浸在甜蜜美妙的情境中。
“起来啦?睡的好吗?”农家院主人很殷勤的问我。
“很好。很好。不仅睡得好,玩儿的也好。”昨晚跟主人聊过这个话题,我跟他也不避讳。
“呵呵呵。听出来了。你们玩得不错。”主人很有分寸的笑着说。
“啊?你、你都听到啦?”我虽然知道,我和唐婉交锋的时候,唐婉的尖叫呻吟声很大,但到底大到什么程度,声音能传多远,我作为当事着无法知道。
“当然能听到,听得很清楚呀。比他们这声音大多了。嘿嘿嘿。”主人扬扬下颏,朝刚才我们听到尖叫呻吟的屋里指了指。
“哈哈哈。真的?我们的声音比他们还大?我的天呀,那算彻底暴露我们的隐私了。嘻嘻嘻。”我开着玩笑。
“嘿嘿。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放开了玩儿嘛。由着性子折腾,无所顾忌的喊叫,痛痛快快就好。什么隐私不隐私的。告诉你,你可不要小我。我和我老婆一个礼拜也就两次,一般是星期三和星期日。可是,昨天晚上你们两个折腾得太热闹了,把我和我老婆都弄得痒痒起来。这才星期五,又来了一次。嘿嘿嘿。这玩意儿,还真受刺激呀。”主人憨憨厚厚的笑着。
“小宝贝。走吗?”唐婉实际已经听到我和主人的对话了。她还装的若无其事。
“走吧,嘿嘿。”我朝主人摆摆手。
“欢迎你们再来。”主人也热情的向我们挥挥手。
“嘿嘿。再来?再来我们小宝贝说不定带谁呢。”唐婉笑笑嘻嘻的说。
“那是你的想法吧?小小馋宝贝。”我在唐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拉开车门,让她坐在车上,我才坐到驾驶座上。
车子在京沈高速路的回京方向奔驰。唐婉没有半点儿困倦,依旧以她惯有的挺拔气质和我谈笑着。任何人都看不出来我们两个是几近疯狂做爱后返回北京,说不定还会以为我们是去北戴河参加了一次什么高级社会活动返回北京的途中。人的雅俗和高下,有时真是很难分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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