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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奔看身量，发现媳妇比自己矮了一头，但是腰身却很细，没有像卫大帅一样膀大腰圆白胖胖，朱奔表示很满意。

俩人握着连着红绸子的喜球，顺顺当当地行了礼，按照古礼，新娘该送入洞房的，但卫大帅就是想要昭告宾客，自家弟弟嫁人了，愣是改了流程，把揭盖头的环节放在了喜堂里。

朱奔手里攥着金挑杆，挑起了盖头的一角，红盖头半遮半掩，露出了一个漂亮下巴，朱奔吸了口气，将盖头完全跳开，入目的先是偏分背头的发型，然后就是一张美得堪称精致的脸。

朱奔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噗通，噗通，噗通，像是见到了梦中的情人。朱奔觉得，就是冲着这张脸，他媳妇以后想要什么，他就给他什么。

卫夫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弧度，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够两人听到，他说，傻子，看呆了？

朱奔扣住了他媳妇的后脑勺，凑上去就来了个法式热吻，得了个哄堂彩。朱奔笨拙地亲着，他媳妇却是轻车熟路，不带一丝羞赧，等朱奔缓不过气来，松开了嘴的时候，又听见一声嗤笑，他媳妇说，连接吻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朱奔顿时涨红了脸。

卫大帅瞅着两人气氛还算和谐，大手一挥，就说俩人可以入洞房了。

朱奔目瞪口呆，他觉着他的婚礼太乱套了，难道不需要敬一圈酒，闹腾一下，才能入洞房么，但他也没傻`逼到问出口。

他顺着红绸子，拉上了他媳妇的手，凉的，硬的，瘦得好像只有骨头。

朱奔偏过头，看着卫夫的那张脸，说，我以后，会把你养胖的。

8.

两人进了洞房，守在洞房里的全福太太说，二少爷，大帅说了，让您记得答应他的事。

朱奔眼瞅着卫夫露出了个笑，温温和和地说，知道了，请转告我哥哥，我答应的事，就会做到。

全福太太退下了，屋里就剩朱奔和卫夫俩人。

朱奔想了想，说，我去拿点吃的？

卫夫说，都是半生不熟的。

朱奔脱了外套，从怀里掏出一个压得平平的布兜，献宝一样的递给卫夫，说，我让管家事先准备了猪肉大饼，还是热乎的。

卫夫瞅了瞅大饼，又瞅了瞅朱奔，说，夫君，你是猪么？

朱奔头一回被人叫猪，心里有点难过，但又觉得吧，可能是媳妇跟自己开玩笑，他就说，我不是啊，你要不要吃猪肉饼。

卫夫点了点头，朱奔就撕了一小块牛肉饼，把剩下的一大块都递给了卫夫。

卫夫说，不用都给我，我吃不了的。

朱奔就说，你先吃，吃剩下的再给我。

卫夫慢慢地吃了一小块，巴掌大小，就不吃了。

朱奔就说，媳妇，你再多吃一点啊。

卫夫扯了扯嘴角，露出个笑模样，他说，我自从沾了大烟之后，吃饭最多就能吃这些，再多了，就会吐。

朱奔张了张嘴，说，媳妇，你戒了那个吧。

卫夫说，朱奔，你管得太多了。

两人之间一时有些冷场，朱奔低下头，咬了一口猪肉饼，又闷不吭声地一口接着一口地咬。

卫夫瞅了瞅这傻子一样的便宜丈夫，心软了点，说，这事以后再商量，吃完了，我们就上床。

朱奔三两口吃完了饭，拿帕子擦干净了嘴巴和手，他说，今天，我就圆房？

卫夫笑了一下，在烛火的映照下，美得不像真人。

他说，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日，当然要圆房了。

朱奔伸出了手，去摸卫夫，他恍惚之间记得自己扑倒了卫夫，卫夫一直在笑，笑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