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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我。

她说，你在哪儿，你还好么，你有受伤吗，你有受委屈么，你他妈真去卖了，对么？

她的问题，我一个也没办法回答。

我说，你明天要做第一轮的手术了。

她说，你怎么知道的，薄青，你是不是不方便，接电话。

我说，好好加油，一定要撑住，你会慢慢好的。

她极力忍着，不想让我听出她在哭，但她的嗓子哑了。

她说，你昨天看我，我们说的话，你要一直记着。

我说，放心，你好好养病，我，一切都好。

金主在旁边，嗤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但足够电话两边的人都听到了。

我下意识挂断了电话。

金主说，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你都是事实出轨，等一年以后，你那女朋友，就算能接受你，她也会不住地想象我们在一起的画面，这件事，也会梗在你们心头。

我说，朵朵，不是那种人。

金主说，那你就看，人心到底容不容易变，且看一年以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我抽出了我的肉｀棒，我不想跟他说话。

他搂住了我的腰，他说，你身体真暖和。

他说，好好跟着我，回头再让你跟女朋友通电话，啊？

我说，谢谢您。

13.

我觉得，我的金主，可能脑子有点毛病。

我在晚上吃饭前，收到了金主送我的新手机，和管家送给我的手机卡。

我的金主对我说，这个手机只能存我一个电话号码。

然后他又说，你可以偷偷打电话给别人，不让我知道就行。

那一瞬间，我以为，之前电话事件，只是一个恶作剧，调皮的满含恶意的恶作剧。

晚上，我和金主一起纯盖棉被聊天。

他问我，你以前干嘛的。

我说，刚刚大学毕业。

他说，那你比我小好几岁。

我说，看不太出来，你很年轻，像是十七八的样子。

他说，你真会说话。

我就不说话。

他说，那你之前签了工作的吧。

我说，嗯。

他说，那你得上班？

我说，刚毕业，女朋友就生了病，一开始还能去公司上班，后来没办法，只能辞了工作。

他说，第一份工作，辞了多少都会舍不得。

我说，嗯。

他说，那我算是给了你第二份工作了。

我说，陪人上床不是工作。

他说，怎么不是工作。

我说，真拿他是工作看，我就是个鸭子了。

我说，我只用陪你睡，比鸭子还是，强一点的。

他说，那等你陪完我，你前女友也好了，你打算干点什么。

我说，干点什么都好。

他说，年轻人，还是得早做准备的。

我说，嗯。

他说，你去我公司下面实习吧，我给你安排个轻松的活。

我说，您这是让我出去的意思？

他说，我本来想把你圈在家里的，但你那么小，大好的年纪，路还很长，被我养废了，就可惜了。

我说，我可以自己出去找工作么？

他说，怎么着，不想在我眼皮底下呆着？

我说，您的公司一定很大，我就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什么也不懂，怕给您添麻烦。

他说，得，你乐意出去干累死人只有几千块钱的活，你就去，但有一点，下班后和节假日，你必须跟这里呆着，我如果有紧急的需要，比如我突然想跟你滚了，你别拿工作敷衍我。

我说，这条件，已经是很优渥了。

他说，我一贯是个讲理的人。

我说，是的，您特别讲理。

他说，你怎么又您上了。

我说，因为很感激，所以用了尊敬的您。

他说，谁他妈要你感激了，我就是想让你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