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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太懂，我就问，你觉得好，就挂着他，顺便从良得了，何必把人甩了。

他回了我一句，我不喜欢他，不喜欢就不能勉强在一起过日子，不然就是一种煎熬。

我问他，那你喜欢谁，我？

他说，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我回了句，哦。

他说，我喜欢大肉｀棒，能插得我死去活来的。

我说，挺好的，肉欲永远美好，你去研究所做得那手术，还挺值得的。

他说，薛冷，你还有心么。

我说，你把我名字倒过来念。

他说，冷薛。

我说，冷血无情，你问我，我有心么。

他说，你怎么就成了这幅人渣样了呢。

我说，人性本恶。

15.

我可能是低估了乔虹的决心，他开始持续不断地堵我，我可以不着痕迹地避让他一次两次，但不可能避让他三次四次。

他抬起头，看着我，他说，薛冷，给我个机会，我是真的爱你。

我低下头，我看着这个在我面前演技越发娴熟的男人，我说，好。

他抱住了我，他在我怀里说，我好开心，我好开心你答应我了。

我纠正他，我说，我只是给你个机会。

他说，我不管，你就是喜欢我，就是要跟我在一起。

16.

我抱着他，我的眼睛越过他看向走廊的尽头，蝴蝶走的手中夹着一根香烟，他看着相拥的我们，似笑非笑。

我回了蝴蝶一个绅士的微笑，他转身就走，大概是想去跟他的玩具，玩新的游戏了吧。

乔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猛地转过头，看向已经空了的走廊尽头，我伸出手，捏了捏乔虹的后脖颈。

我说，我以后叫你小乔，好不好？

他转过头，他说，那我叫你什么。

我说，随你。

他说，那就叫你老薛。

老薛，该说真不愧是跟蝴蝶谈过恋爱的人么，连称呼都一模一样。

我笑着说，这样很好听，你可以这么叫。

他试着揽住我的腰，我没拒绝，他说，老薛，我们去约会吧。

17.

所谓约会，不过也就是吃饭看电影的套路。

乔虹问我想看什么电影。

我说，火星忍者吧。

他一脸呆滞地看着我，我捏了捏他的鼻梁，说，怎么，以为我这种老古董不会看？

他剧烈地摇了摇头，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说，没，就是觉得你不像是爱看这个的。

我说，它很有意思。

乔虹问为什么有意思，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