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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卓壮上衣的扣子，他用手攥住了衣服，挡着我。

我说，听话，松开手。

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他说，你又要骗奸我。

我说，你反抗，那就是强｀奸，你听话，那就是和奸，你选一个吧。

他瞅着我，不说话。

我说，想想剧情，霸道总裁在茶馆一时兴起，肆意凌辱小受，不是很正常么。

他说，可这段我没写。

我说，你可以回去加戏，一切都是为了艺术。

他说，好吧，一切为了艺术。

他松开了手，我扒掉了他的上衣。

我低下头，亲吻上他刻着我名字的乳环。

我说，卓大壮，我觉得，我快有病了。

15.

我本想在茶馆里把卓大壮给肏了，卓大壮的电话却响了。

他的电话万年不响，一响就是有要命的事。

卓大壮一手把我给推开了，直接接了电话，我就眼见着他瞬间变脸，一副精英范儿地回答着来电。

卓大壮挂了电话，又把上衣的扣子一个个扣好，身手拍了拍我的脸蛋。

他说，我得走了，下回回来再陪你一起，为艺术献身。

我说，卓大壮，你能不能不走，你走一次，你的病就得加重一次。

他说，案子等不及了。

我说，你他妈又不缺钱，你还要去干什么。

他说，为祖国献身啊。

我说，那下次如果你犯了病，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

他说，随便找个人，滚床单，就过去了。

我说，卓壮，我喜欢你。

他说，你喜欢我，跟我有关系么。

我说，你别走。

他说，你拦不住我。

我说，那带我一起。

他说，小孩子，一边去。

我说，我不是小孩子。

他说，你比我小。

我说，就小几个小时。

他说，那也比我小。

我说，我特别难受，卓大壮。

他说，早告诉了你，别跟我演戏的。

我说，不是说好了，我做你的特效药么。

他说，特效药只管一阵，不管一辈子。

我说，那你让我在你身上扣乳环。

他说，下次任务的需要。

我说，卓大壮，你对自己够狠。

他说，我以为，你会说，我对你够狠。

我说，你走吧。

他说，别哭了。

我说，你混蛋。

他说，哭得太难看。

我说，你要抛弃我。

他说，明明是你，先要走的。

我说，我后悔了，我后悔了还不成么？

他说，可惜，没有后悔药这东西。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