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好像就不搭理我了。
我叫他宝贝儿,他也答应,不再和我争执。其实,他说我应该叫他文湛,就好像他总叫我承怡,而不叫我哥哥一般。
我一直没告诉他,我不喜欢文湛承怡这两个名字。
……忒酸……
忽然,安静下来。
泰山终于崩完了。
我因为睡相不好,蹭的七扭八歪的衣服也被人仔细脱了下去,然后就是一床大棉被暖暖的盖了过来,我把自己爬成死猪状,继续睡。
……呼噜……呼噜……
不知道睡了多久,眼前总是有一些朦胧的光,有人用手指拨开我的头发,我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睛。
文湛就坐在床边上,靠着软枕,正在看书。而他的手指却好像没事找事一样胡弄我的头发。
从小到大,他都喜欢这个动作。
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在毓正宫读书,他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牛晚,反正睡的比我少多了,可他一整天还都神采奕奕的。
反倒是我,爬树涉水,抓鸟摸鱼的,跑一天回来累的够呛,随便扯块布巾擦擦脸,把脏衣服脱在地板上爬在一地方倒头就睡,可是等我睡的半醒不醒的时候,总能看见文湛坐在我身边,一边看书,一边用手指乱弄我的头发,就好像我拨弄我的胖兔一样。
我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文湛合上书,侧过脸看着我,也许是我睡迷糊了,我怎么感觉他的眼神都是柔的,好像一只慈悲的老母鸡。
“睡醒了?”
宿醉,一个头两个大。可我一听见他问我,就连忙点了点头,省得他找茬。
“睡醒了就起来吧。吃点东西。”
文湛说完,先下了床,我一个人坐起来,抱着被子发懵。
我可能是眼花了,我怎么看都觉得太子有些柔情蜜意的。
他不会又想着怎么折腾我,现在先是隐忍不发,一会儿秋后算账吧……
我抓了抓头发,开始思前想后。
我在珈蓝寺喝多了。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喝酒就开始乱胡说八道,满嘴跑舌头。
还喜欢吹牛!
据小莲说,我有一次喝高了,拉着他的手对他吹牛,愣说我自己会轻功!我能从小沧浪对面的假山上‘嗖’的一下子窜到后街卖棋子火烧的‘胡婆火烧铺’!要不是他狠劲拉着我,我就从小沧浪一个跟头跳下去了,我估摸着这个棋子火烧是吃不到了,顶多栽到十八鸳鸯馆下面的水坑中吃一嘴泥!
我刚才在小行宫这里睡迷怔了,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不过,我说过什么把太子惹毛了吧……
我心里惴惴不安的看着文湛,心中暗暗祈祷:我刚才什么也没有说,就是说了,太子什么也没有听见……以上重复一百遍!!
柳丛容进来了,他捧着一小碗青盐薄荷水给我漱口,又拿了个温热的布巾给我擦脸,这才又拿了一件新长衫过来给我穿上,然后搀着我下床。
太子早就坐在那边的圆木桌旁了。
桌子上摆了四个小菜(炒三冬、胡辣醋鲜虾、山水豆腐和拌鲜藕),两碗香米饭,两碗汤面。
我昨天喝了酒,今天胃不舒服,想吃忒别清淡的东西,那小菜和香米饭对我来说还是太硬,果然还是汤面得我欢心。
我也坐好,看着那碗里的面条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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