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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眨了眨眼睛，眸子里尽是星辰闪烁。她遵命道，诺，飞燕卿卿。

两人玩闹了一会，天色就唰唰唰的黑了，合德干脆没有回去，直接宿在了姐姐这里。

吃过晚膳后，合德去沐浴了，飞燕穿着亵衣斜靠在塌上等妹妹。不知为何，今日合德洗的时间格外长，飞燕等的都有些百无聊赖了时，才听得一声呼唤，姐姐，你看。

飞燕侧头望去，一时间整个人都怔住了。

合德穿着一身男装，赤脚站立，含笑望着自己，眼中似有期待。

不知她从哪弄来的衣衫，穿上后将发一束，倒真有些感觉，只不过面容还是太过女气，让人一瞧就能瞧出是个女儿身。

调皮鬼，又作什么妖呢？飞燕偏头瞥她，失笑道。

合德不言，走至塌边，勾起美人的下巴，态度霸道的说，从今儿起，你就是我赵合德赵公子的人了。

飞燕为了配合妹妹，忍着笑说了一声唯，也为了照顾妹妹的面子，她好心将头扭到了一边，未免自己笑出声。

合德见状，气鼓鼓的往塌边一坐，一个翻身就上了塌，姊妹俩玩起了久违的挠痒痒游戏。

尽情的嬉闹了一会，合德的头发早就松松散散的不成样子了，她也不去管，直接躺在飞燕的膝上，与她上下对望——这是合德最喜欢的姿势。

累不累？累了就熄烛歇息吧。飞燕抚着合德的发丝，温柔的询问。

合德懒懒的回了个嗯。

嗯完后又仿佛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从姐姐

膝上腾的一下子起了身，道，姐姐还怕黑吗？

飞燕道，自然早不怕了。

那我来试试姐姐。说罢，合德眯起眼睛抬手将头上的发带扯了，用它将飞燕的眼睛蒙住。确认系好后，吩咐宫女们进来分别取了灭烛勾熄了烛火。

我说不怕就是不怕了，合德你吓不到我的。飞燕对妹妹在黑暗中的小动作不以为然。

偷袭了一会，见姐姐确实没什么大反应，合德无趣的噘了噘嘴，抱怨道，没趣，姐姐越来越不好逗弄了。

行了，那我就解开这蒙眼睛的东西了。飞燕说着就打算去扯那发带。

姐姐别动！我来。合德连忙阻止，发带太滑，所以她绑的时候打了死结，弄不好的话那结会越扯越紧。飞燕听罢果然乖乖的放下了手，等妹妹给自己解开那东西。

可像下午那会一样，合德解着解着就没声了，飞燕只听得见耳边带了一丝热气的呼吸声。

……合德？

没人理。

……别闹了合德，快些解开，我们好歇息。

还是没人理。只是耳边的呼吸声急促了些。

飞燕摸索着找到了妹妹的手，将她的手抬起放到自己脑后，再次催促道，合德，解开啊……是不是看不见？干脆唤个宫女进来，点个蜡烛照着些？……你说话呀，怎的就哑巴了？……

不知道是哪句话有了效果，沉默的妹妹终于有了动静，飞燕听到一阵衣裳与床榻的摩擦声——合德似乎从自己的侧面换到了正面。

伸出手一摸，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