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吗?”“对,老爹,你怎么知道,老相识?”“呵呵,同在一个学校,当然认识,他现在还好吧?”“还行,就是跟老爹比,差了一大截,他身体有些不好,写字的时候手发抖,是不是帕金森啊?”“帕金森?”“对,就是毛主席去世的时候得的那种病。”“哦,可能吧,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我住西区他住东区。”老爹突然翻过身手支着头脸正对着我,我赶忙把手放在大腿外侧,保持立正姿势,以备任何想不到的可能。
“儿子啊,知道吗,你们高老师大有来头,其实他是北大的高材生,家境好,他老父亲可是当时北京城的知名商人,他年轻的时候在军官学校学习过,看不起土八路,参加了国民党,后来因为男女关系加上以前的背景,文革时关了牛棚,当放出来时已经近半百了。你没发现他女儿年纪挺小的?”“哦,是了,真的没想到。”我唏嘘不已。
“老爹,谈谈你的光辉史吧,我更想听你的。”我一骨碌翻过身紧挨着他。“哈哈,我哪有什么光辉史,都是些平淡的生活。”“讲讲吧,老爹,讲讲吧!”我伸手晃了晃他哀求道。“哈哈,既然儿子要求了,那就说说?”“快点啊,别掉胃口啦!”我几乎贴着老爹的胸脯。“我小时候家境可不好啊,我爹死的早,61年饿死了,我娘带着我姐弟俩,拉扯不容易。”说到这,老爹停顿了一下,我静静地聆听,连呼吸都觉得要停止了。“家里穷,我十六岁参军,正赶上抗美援朝,稀里糊涂就去了朝鲜,在那里遇到了一位老兵,年龄近40岁,是他教会了医学,直到抗美援朝结束,我回来了。”老爹继续着他的故事。“后来我回来了,家里介绍对象,我娘看过后觉得满意我们就结婚了。我性格暴躁,经常吵架,后来我娘得病去世了,孩子也出生了,就是你大哥。接着我们就是打打闹闹一辈子,再后来就一直平淡的过着。”我沉默不语,一下子回到了朝鲜战场,想着老爹的种种行为,一会眼前又浮现出和他老伴打架的场景。“儿子,你睡着了吗?”“没有!”“呵呵,睡吧!”他翻过去,一会儿鼾声四起。我独自在床上折腾。
老爹伟岸的脊背正对着我,茫茫的黑夜若隐若现的呈现着白色的体魄,我想抱着他,可我又不敢,心里乱糟糟的,越是乱越是难以入睡。浑身燥热,葡萄球球开始发硬,直挺不堪,我知道我想那个了。没办法,我只好佯装睡着,迷糊的把手搭在老爹的腰胸间,任时间冲刷着种种冲动和不切实际的幻想。老爹很安详,并没有动静。我小心翼翼地把头贴过去,紧挨着他的腋窝,这是我魂牵梦绕的感觉,就这样到天明吧,我知道,只要再往前挪动一点,真理就变成了永远的错误。可老爹的睡姿让我又怀疑他默认我的放纵,这种不可置否的境地让我在黑夜里如油煎。
我蹑手蹑脚地起床向厕所走去。高举的战旗挑着,我靠着墙帮自己释放了积蓄已久的能量。因为我知道:不能把种子撒播在老爹身上,辛苦耕耘的结果只会换来最后的难堪境地。
我又偷偷地溜了回来。一不小心碰着了桌上的东西,“哗啦”一声,一打报纸跌落在地上。“干嘛呢,儿子!”“上厕所刚回来。”“怎么没拉灯?”黑暗中听到他翻身的声音。“怕惊扰了你!”“哦,没事的,以后就拉灯吧,别磕着碰着了。”
我爬背对着他,能量释放过后,浑身无力,懒散散的进入了梦乡。一夜相安无事,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老爹已经把饭做好,洗盥室里哗哗的水声把我吵醒,我起来找了半天没找到衣服。走进去时发现老爹已经把衣服洗完晒上,我的衣服也高高晾起。老爹回头看看我:“起来啦,怎么不再睡会?衣柜里有刚买的衣服快换上!”“老爹起来的更早啊,其实您老应该再睡会。”“呵呵,不用,上了年纪的人睡眠时间很短的。一会儿把栋栋也叫起来吃早饭。”我“哦”了一声,打开了衣柜,躺着的塑料袋里粉红色T恤和休闲裤,我不禁感叹老爹的细心和自己昨天幸亏没有胡来,要不然早上真的难以想象。
走出来老爹睁大眼睛看我,他笑嘻嘻地说:“恩,不错,很耐看!”我脸飞过一坨红晕,抬头说:“多谢老爹!”“谢啥谢,爹给儿子买衣服,这不是很正常吗?”相顾无言,唯有感激在心底流荡。
☆、19.婚姻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苏轼的《望湖楼醉书》说的是西湖的景色。虽然我所在大学没有西子般西湖的美丽,可她也确有独特的景色。微风欲来,青烟漫河,逶迤前行,舟过河心亭,两岸甬道,琉璃路面,夹以牡丹、紫荆点缀,细雨洗过,格外翠绿。行人影影绰绰,或三或两,同撑一把伞,信步由缰,却也一幅安然悠哉图。
脚踏双轮,风驰电掣,细雨里在人群中穿梭。我喜欢这样的雨天,尤其是夏天,像这样如春雨般绵绵,很是难得。徜徉在凉丝丝的雨幕里,不用撑伞,与这漫天的雨丝化为一体。
到了干爹家,心怦怦乱跳,一个星期没见到他怪惦记的。叩开了门,我本来想直接给他个拥抱送个惊喜。老爹开门的那一刻,我发现他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布了一层阴霾。我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老爹强装笑颜,可脸上凝固的笑容是掩饰不住内心的苦楚。他像往常一样给我倒了杯水,放在栋栋的桌子上,然后就离开了。
“栋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摊开书本小声地问他。他沉默了一会之后伏在桌子上低声啜泣,我的头皮有些发麻。“怎么了,栋栋,到底是怎么了?”他揉着双眼,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妈——我妈她再也不要了!”听到这话我就明白,他们肯定是离了。“傻孩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爸妈只是暂时分开住,他们还会像以前一样爱你!”我极力安慰他。“你骗人!”不知道他怎么冒出这样一句没头脑的话。“我同学爸妈离婚后,就没人管,天天一个人偷着哭,我想我很快就跟他一样了!”说完哭的更凶。没想到一个刚小学四年级的孩子竟然知道这么多事,我不禁对他要刮目相看了。
他哭累了,之后自己抠弄着自己文具盒里的3D贴图。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去。一会孩子他爸跟着干爹从外面赶回来了。栋栋他爸看到我打了个招呼,转身自己在客厅里抽起了闷烟。片刻功夫,烟灰缸底部盖满,屋子里弥漫着一层轻纱,跟外面的雨丝氤氲成一体,像是这无边的愁绪。
干爹跟他谈了一会,之后就听到甩门的声音。
我大气不敢出,刚来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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