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士官,业绩做的挺好,是她最得力的干将。靠,干将,一听心里不禁痒痒,我喜欢这样的干将,可惜无处下手啊。吃过饭,听他们说有人过生日,所以就来凑热闹,可心里却在犹豫要不要留下来。
☆、7.下半身思考问题
一个叫小武的江西人过二十二岁的生日。
苹果、梨、香蕉、芒果、瓜子、花生,不算很大的蛋糕,次第摆在桌面上。于是唱生日快乐歌,切蛋糕。不时有其他人打过来电话祝福。一开口就老表好,生日快乐!我纳闷,就问玉凤:小武怎么这么多老表?她哈哈大笑:不知道了吧,人常说:天上一只九头鸟,地上一个湖北佬,三个湖北佬,赶不上一个江西老表。“啥意思?”“就是说湖北人聪明,江西人更聪明。”我又问玉凤怎么这么多人,他说都是一个公司的,到时候你要是过生日也是这样。
之后开始节目。印象最深的就是平远粉墨登场,而且扮的是女相。
平远一出来,穿着黑色的吊带,超短迷你裙,腮帮上涂着胭脂,我仔细一看,一口准备下咽的梨全部喷出来,笑得差点岔过气。粗壮的臂膊完全暴露,厚实的肉墙简直要把吊带撑破,尤其是那粗粗的带着肌肉块的肥腿被厚厚的迷你裙半露半掩着,他还扭着僵硬的腰肢,一只手反叉在腰间,另一只手跟人打招呼。其他人也是东倒西歪,倒摆杨柳。有人从椅子上跌下来,有人伸手搓揉面部笑僵的肌肉,还有个女的不停地叫:我的亲娘唉,我真要笑死了!我捂着肚子,眼泪都下来了,所有的不开心瞬间随着平远的举动顷刻全无。有个女孩子,看样子跟平远挺熟,高声喊道:平远,跳个脱衣舞!我当时还以为听错了!只见平远把一只手放在后脑勺后面,另一只手放在胸部做搓揉状,紧闭双眼,样子很享受,之后表演淋浴,惟妙惟肖。我心里热乎乎的,心想他真会表演,跟他一块双飞一定让人。那女还显不够刺激,接着说:平远,说拼音!平远,说拼音!平远马上领会,在那里说着:a——a——,o——o——,e——e——,不知道是我不正常还是他们不正常,这让我大吃一惊,而他们却怡然自得。平远,把你的小甜甜给我!平远做出脱上衣的举动,夸张的撕拉动作,随后又来个抛绣球的样子扔给大叫的女生。平远,我要你的小三三!平远不慌不忙,做脱内裤状,嘴里还发出噼啪声,算是松紧带打在肚皮上,之后扔给另外一个女生,平远还做了个飞吻动作。我都觉得有些过了,问玉凤:是不是玩得有些过了?可都是没结过婚的人啊?!“没事,没事,这叫突破!人总要面对各种从来不敢的挑战。”玉凤脸上挂的笑从来没有收敛过。
快十点的时候,休息。
陆陆续续进去洗澡,为了节省时间,二人一组。没想到平远跟着我进去了,我有点激动,有点渴望。
苦于一直没有跟平远说话,这下倒好,可以好好交流流了。
“你刚才表演真实太绝了,我都快笑疯了。”我边说边脱衣服。
“呵呵,没有了,一般般吧。”他也开始脱。我咽了口唾液笑着说:一般一般,全国第三。他也顺着我的话说:很丑很丑,亚洲第九。我跟他相觑而视,不禁哈哈大笑。
为了进一步拉近关系,我问平远:有人说你们甘肃的土豆都结在树上是咋回事?他边脱边笑边说:这怎么可能,主要是甘肃是产土豆的,土豆大省,吃不完了就放在棚上、树上晒,喂猪了,牲口了。不知道的人从远处看,还以为甘肃的土豆真的结在树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普通话里有明显的甘肃音,好像舌头总是打着卷,有点像《红楼梦》里的史湘云,总是把二哥哥叫成爱哥哥,我喜欢平远的大舌头。我问他:平远,你什么时候来的?“大半年了吧。”我们俩脱的精光。我侧身接水,生怕他看到我有明显部位表现不正常,因为我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游弋。部队会有这样的吗?哪会有这样的,在部队里要是这样还不提早复员啊?他的西北腔很有特色。透过墙上的玻璃镜,我狠狠瞄了瞄他的那话。跟本人一样,茁壮挺拔,巍然雄风,不愧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子弟兵!虽然不曾一展豪迈,即便是静卧时也是一头睡狮,无论长度还是力度。板栗枝斜插过来,板栗头完全暴露,红红的,黑黑的,日光灯下有隐约的光泽。我给你搓搓背吧,阿熊?我心里一阵躁动。那就劳驾了。他过来一手拉着我的手臂,一手按在我的背上。我撅起了屁股对着他,他用澡巾认真搓着我每一寸肌肤。我心里砰砰乱跳,下面不听使唤,怕自己控制不了,原形毕露,心里默念:镇定!镇定!猛吸一口气之后吐出。“你的皮肤挺好的,阿熊。”“怎么个好法?”我试图用对话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异常举动。“很白,很光滑!你看灯光照下,肉呼呼的。”我一听,二弟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平远啊,你怎么老是说这些挑逗的话,我心里暗暗骂他,这不是明显想让我原形毕露吗?屁股上的,你够的着,自己搓吧。我还是弯着腰,装作抹脸,伸到背后去接澡巾,心里清楚的很,要是站起来身,要么是他死,要么是我亡。
你也给我搓搓吧,我够不着。看得出他真的是够不着。你先转过身,我把澡巾洗一下。其实是怕他看到我不能自控的样子。我走了过去,也像他那样,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一只手在他背上游走。看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尤其是后山,真想扑上去,把他后山里的空隙给填上。我胡思乱想间,攥在手里的肥皂滑了下来,俯身拣的时候,一屁股蹲了下来,没事吧?没事,只是有点疼,一下子,二弟就不那么逞强了,他从背后抱着我,胸紧贴着我的背,因为有水的缘故,肌肤相接,滑溜溜的。我转身看看他的那话,居然也比刚才粗壮了很多。我开起玩笑来:哈哈,想女人了不是?他嘿嘿一笑,并不作答。
怕后面的人有意见,赶快冲洗完毕走了出来。
我坐下来刚不久,平远就来了。我问他有事吗?他哈哈大笑:阿楠搬走了,我搬过来了!下面的话他没再说,我已经知道他晚上是要跟我同床共眠了,心里又一阵偌大的躁动,想尿尿,或许是其他。
熄灯拔蜡,瞬间安静。一会的功夫他鼾声四起。我又把对他阿楠的一套动作照搬了下来,试探他的反应。他以军人标兵的态度对待我,居然纹丝不动。我在平远身上游走,除了鼾声急促之外,始终保持着革命战友般钢铁意志的战友情。我心想:公司不是提倡突破吗?平远,那咱们就再突破一次吧!我爬到另一头,开始了探宝之路,直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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