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来。”
“别动。”
章娅莲一边擦着血迹,一边瞧着赫文亮的脸,“还疼吗?”
摇摇头“不了。”
“中午别去食堂了,就在这吃,我去给你打饭。”
章娅莲端起变了色的一盆水与卜月秋出了屋。
章娅莲陪着赫文亮一起吃饭,吃了几口赫文亮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吃不下?”
“嗯。”
“不吃就不吃吧,生气吃饭不好。”
“点长你吃吧。”
“我也不吃了。”
章娅莲将盘碗拾掇到一个木箱上,转回身,“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好。”
白云被秋风撕散开来,成丝状飘逸在湛蓝的天空中。老鹰山还是一片绿色,林木里飘来阵阵宜人的气息使人心畅;月明明珠清新,恬静让人惬怀。
章娅莲指着石凳,“我们坐会儿吧。”
应了一声与章娅莲一同坐下。
赫文亮的心情好多了,虽然脸上还有疼痛。
“文亮,你知道咱们两家的关系吗?”
很少听到这样的称呼。赫文亮八岁时就失去了亲生母亲,十六岁父亲也离开了人世。这期间父亲给他找了个继母,在继母身上赫文亮没有得到母爱。在家里赫文亮最小,身上有一个姐姐四个哥哥。四哥与三哥之间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没占住,所以四哥与三哥相差七岁。小时候都是四哥和姐姐哄着自己玩,他也就与四哥、姐姐的感情深,其它的三个哥哥就差了许多。虽然感情好,但四哥、姐姐包括后来的四嫂、姐夫在喊他的时候都叫他的小名。
“知道,父亲在世的时候常说。”
□□期间,赫文亮的父亲赫冠义是硼海火车站的站长,章娅莲的父亲章添吉是硼海火车站运转车间的扳道员。当领导的总会得罪人,几个别有用心的人给赫冠义整黑材料,要把他打成走资派。章添吉性格倔犟为人耿直,车站的人叫他“老山东”。他与赫冠义祖籍都是山东蓬莱的,两人的关系也最好。听说有人要整赫冠义,章添吉非常气愤,不论人多人少,不管什么场合,甚至在开班组会的时候他也总要说上几句。“老赫多好个人,还有人坏他。”“老赫头干什么坏事了,怎么就成了走资派。”“老赫要是坏人,这世上就没好人了。”
这样以来,赫冠义没怎么挨整,倒把倔犟的“老山东”戴上纸糊的大高帽,挂着“保皇派”的木牌了好个游亍□□。章添吉一气之下得了重病,有病不让治,还要经常拉出去□□,没出半年,老章头便含冤离世了。
赫冠义心怀愧意,章添吉死后常去他家看望,有困难时就尽自己的能力解决。时间不长便有风言风语传出,赫冠义不顾这些,仍然常去章添吉家。
两家孩子受大人的熏陶,相互间都有一种亲近感。由于赫文亮家住机务段的铁路居宅,章娅莲家住八趟房的铁路居宅,相距较远,两人又不是同届学生,也不是同一个学校的,所以在家时他们见面少、交往少。赫文亮上初中时,父亲把他从铁中转到了县二中读书,说是县二中教学质量好,可那个年代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即然知道了,以后就别点长点长地叫啦。”
“那叫啥?”
“就叫我三姐吧。”
“叫三姐?好!以后我就叫你三姐啦。”赫文亮心里高兴,忘记了与高天榜的不愉快。“三姐,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
“小时候的事?小时候的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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