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眠伸手捧住丈夫的脸,借着灯光发现,他眼睛红了一圈,似乎哭过。她下意识去抓了一把枕巾,好家伙,跟大宝尿床似的。
到底是做了什么噩梦?老邹才能哭成这样?难道梦见地震?她莫名心疼,抓住他一双耳垂,轻轻揉捏,低声问:“老邹,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嗯。”
这个噩梦让他绝望。
那是一种被冰冻在深渊,永远无法见到光明的绝望。
在梦里,邹廷深哭得脑仁疼,醒来之后,脑仁依然胀痛。
他闭上眼,将头埋在木眠肩上,沉默喘息,以此感受她的气息、她的真实。
木眠从他身上,感受了一种从所未有的低落情绪。
见他情绪仍然没有平复,木眠又轻声去哄:“没事了,只是个梦。老婆在,你别怕。”
邹廷深吮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奶香,是两个孩子身上的味道,很真实,不是梦。
他真的怕。
怕失去妻子,失去孩子,失去最爱的家人。
所幸,都是梦,一个永远不会发生的噩梦。
—
开春,大年三十那天,木眠带着孩子、老公以及婆婆回吃团年饭。
木眠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家过节,今年难得提前回来。
老爷子曾经是个老将军,退休后住在干休所内。车子一路开进去,在一栋独立小楼停下,算是个小别墅,有个种花的小院子,现下冬天,有点荒凉。
木眠的大哥时穆在院子里等他们,身边蹲了一条马犬。
如果木眠没记错,这应该是司茵小姑娘的犬,叫辛巴。救过她和邹廷深的命。现在不应该再称呼为司茵为小姑娘了,应该叫她嫂子。
据说他们很早就扯了结婚证,也和他们一样,没办婚礼。
邹廷深抱着大宝下车,跟时穆打招呼,叫了一声“大哥”。
大宝看见马犬辛巴,用手指戳着邹廷深脸颊,激动地道:“爸爸……狗狗、狗狗!”
两个孩子一岁多,已经能简单说一些话。
木眠抱着二宝下车,辛巴摇着尾巴凑过来,抬起一张狗脸望着她。
二宝低头看见辛巴,小眉头一皱,指着辛巴,扭过头对妈妈说:“老眠,狗狗,丑狗狗。”
小孩说话叽里咕噜,时穆听着有点意思,他问:“眠眠,这丫头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木眠充当翻译,说:“她说,我嫂子的狗长得丑。”
时穆调侃道:“厉害啊眠眠。当了妈,居然又新学了一门语言。”
外面天寒地冻。路雪从木眠手里抱过孩子,催促说:“快进屋吧,孩子都冻坏了。”
屋内有暖气,门一推开,一股热烘烘的空气扑面而来。
为了迎接两个曾外孙女,木老特意买了些小玩意儿,乱七八糟,全散放在爬行垫上。
木眠和邹廷深将两个孩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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