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不大能理解他那点热枕,反而好奇别的,“你们工作室怎么实习生都跟着要忙成这样?”
“勤能补拙听过吗,你老大我别的不行后天补勤还是不承让的,都转正了,”路行安扬了扬下巴,神采飞扬,“虽然不能独立做项目,但是还是派的上用场的。”
聂远特给面子地狗腿恭维:“厉害厉害,这事都没听你提过,人家藏拙你藏优,不走寻常路啊。”
到嘉园的时候刚过饭点,两人随便对付一顿,路行安整顿整顿便去了工作室,聂远则回了趟家。
聂远没给家里说几时回,到家了才知道聂老爷子最近去祁家小住,上午刚走,不凑巧地跟他错过了。聂朝东行动稍微自由后就照常上下班也不在家,聂远边往冰箱里塞特产边和阿姨吐槽:“我一回家啊谁都不在,心窝窝都凉咯。”
阿姨指指楼上笑:“瞎说,还有个在呢。”
聂远只觉得槽更深,压低声音跟阿姨交代:“我就不去找骂了,您别跟他讲我回来了昂,回趟家还受气多不好。”
阿姨在聂家做了有些年头,也知道当家的和这位小少爷不对付,点点头答应了。聂远塞完最后一条红肠起身准备打道回府,冰箱门一移背后就冒了个人影出来,他僵了僵才叫道:“大伯。”
聂昭杭没什么情绪地扫了他一眼,接了杯水转身就走,聂远对阿姨做了个鬼脸,用口型无声说了句你看吧,结果下一秒聂昭杭冷淡的声音就响起来:“来书房。”
聂远一愣,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阿姨推他两把催促他赶紧去,想想又塞了个柑橘让他带上去,“先生前些日子感冒了,你让他多吃点水果,可甜了。”
“我给的他又不吃。”聂远撇撇嘴,还是拿着上楼去了。
一路上思来想去,聂远都没找到足够让聂昭杭跟他谈话的理由,这人一向视他为空气,今儿个怎么突然转了性子?难道是吃错药想跟他修补关系?聂远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弯着嘴角进了书房。
门打开的一瞬聂远眼前一花,随即脸上传来痛感,被什么东西甩了一脸。笑意还凝固在嘴角,那玩意儿顺着他的脸直直往下掉,聂远低头拿脚尖踢了踢,一地的照片。
有新的有旧的,人倒是没变过,天天能见到。
耳边聂昭杭薄情的声音夹枪带棒,里里外外满满的厌恶,聂远失神听了会儿,嘴角越扬越高,声音里止不住的笑,“你调查我啊?”
聂昭杭没料到他还有脸笑,一时有些愣神,“……没有。”
“聂昭苏?”聂远看聂昭杭的表情一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蹲下身一张张把照片捡起来,嗤笑道:“我就说呢你怎么会有心思去查我,原来是她啊,有心了。”
他敬称也没了,大咧咧把轻蔑摆到台面上说,聂昭杭气的胸口明显起伏起来,抄起砚台就往他头上扔,聂远侧身闪过,脸上嘲讽更深:“君子动口不动手,哦对我忘了,你连口都不屑与我动的。”
“孽障!”聂昭杭怒拍桌子指着聂远厉声喝道:“赶紧跟那种不三不四的断清楚,别丢了聂家的人!”
“丢人?”聂远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他张开双臂把整个人摊给他看,掌心柑橘的汁水溅到脸上酸得要命,“我存在了多少年你就丢了多少年的人,现在才来说这些,晚了吧?”
聂昭杭嘴唇剧烈抖动,额头青筋爆起,快步走来扬手就是一巴掌,预期中的巴掌声并未响起,聂远紧紧握住聂昭杭的手腕欺身靠近,眼底藏匿多时的阴暗毒蛇一样爬出来,“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伯父,还是父亲?”
被那两字灼伤似得缩回手,聂昭杭涨红了脸,“大逆不道!”
“道早被你逆完了前辈,”聂远退开几步,靠在门框上阴测测地笑,“离经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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