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我也不活了。”他搁在膝头的手蓦然收紧,又突然握住北寒衣的手信誓旦旦,郑重其词。
司马君荣急得一肚子火气,北寒衣神态自若,仿佛将要死去的并不是他,他笑了笑,缓缓反握住司马君荣的手,笑道:“这话说早了,青留一定会回来的。”略一顿问:“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去上早朝?你这帝王,不该因私废公。”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司马君荣勉强一笑:“那群老狐狸纵然有意见,也不敢公然与我作对,他们要是胆敢有半分歪心思,我扒了他们的皮。”
“他们都屈服在你的淫威下,也就剩下我,懒得怕你。”北寒衣凉凉道:“古来帝王无情,却出了你这么一个冷血多情的人,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司马君荣道:“我一腔柔情都给了你,对旁人自然会冷一些。”
“何止一些。”北寒衣嗤之以鼻,又不肯纠缠这个问题,话锋一转问:“你查到我父亲和你父王的下落了吗?”
司马君荣摇了摇头:“半点影子都找不到,他们想见我们的时候,自然就会出现,不管他们了。”
“那正王怎么样?敬王还是对他不好?”北寒衣若有所思道:“正王那般隐忍,我总觉得不是好兆头。”
“他们和好了,敬华现在对他挺好的,只是,正王身上不太好。”司马君荣言辞躲闪,并不愿多提此事,微恼道:“你记挂别人记挂的清楚,却不问我最近好不好?”
“那你最近好不好?”北寒衣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句。
“不好。”
“哪里不好?”
“哪里都不好。”司马君荣赌气道,心头转念一想,北寒衣病恹恹的经不起折腾,和他怄什么气,脸色转瞬缓和下来:“今天天气不错,你气色看起来也好多了,不如我带你出去看看景,散散心。”
北寒衣道:“好。”
身边并没有随侍的宫人,连杨有福都被司马君荣打发到了旁处。北寒衣卧榻时间长久,身子骨难免虚弱无力,司马君荣便背着他,沿着御花园的水岸一边走一边和他说话。
早已入秋,阳光虽亮,但风里携了股凉意,拂在面上,连神思都微微醉熏。
司马君荣一身鹅黄压金丝长袍,冠上一颗白玉晶莹夺目,腰间缀着玉玦流苏,身姿挺拔威武,英气流溢于表,令人惊羡不已。北寒衣却简单许多,发丝缠了帛带妥帖的束在脑后,连衣服都只是随手披得一件白袍。
司马君荣背着北寒衣沿岸而行,岸边一溜青柳枝条摇摇,已有柳叶脱枝跌进水里,漾起圈圈涟漪。
“你怎么不说话?你如果不说话,我就该睡着了。”北寒衣轻声轻气道,声音带着惺忪鼻音,他轻声打了个呵欠,又多了几分懒散。
“你想听我说什么?”司马君荣问:“说几段戏文?”
“戏文有什么好听的。”北寒衣嫌弃道,想了想,又提议:“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吧,怎么样?就当给我解闷儿。”
“行,你问吧。”司马君荣爽快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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